色色 - 第215節

林朝英見她騷興又起,摟著她的圓臀,大肆進出,狠狠頂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道:“爹爹,慢點兒,爹爹,慢點兒!”林朝英放緩步調,笑道:“玉兒不是要我盡情弄嗎?”又陣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聲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覺又泄了身,杏眼緊閉,櫻唇半開。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餘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陽精在自己的巾帕上。
慟得手足麻木。
耳房內無燈,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認與那賊種合謀,遂臉兒對臉兒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個長梯子來哄你開心。
也難怪,你這個小騷貨,只要是大物事,你都愛!那賊種想必也有驢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兒都沒了罷!所以合著那賊種來謀我!”一面說,一面攬腰搓揉林碧玉陰戶,學著她叫歡的聲音道,“‘爹爹插爛我,插壞我,用力插壞我’,裝嬌弄俏地要我干你!”言畢,剝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軟如綿的小嫩穴。
林碧玉給林朝英拖進房後,腳也不曾站穩,現見他惡煞煞地不管她嬌怯,生辣辣地打那情穴,更驚愧到無地可容,道:“爹爹,我沒有,我沒有!”那穴兒給他打得熱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點,快點’,要我操這小騷穴!”林朝英扳轉林碧玉的身兒,令其扶著牆壁,將個渾圓的臀兒後聳。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擺弄,林朝英挺著那尺來長陽物,用手套弄了幾下,照準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陰戶未逗弄出水,又兼陽物粗長,是而緊澀難行,林朝英哪管這些,箍緊林碧玉的纖腰,強行插入半個龜頭,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
”夾著腿兒不讓他深入。
林朝英見插不進,只得抽出來,取了唾液抹在龜頭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道:“你這個欠操的小騷貨,只認大雞巴的小騷貨,我操死你!”提著那大陽物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內,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頭弄,一頭道:“爹爹的雞巴夠不夠大?夠不夠長?夠不夠操爛你的小騷逼?” 林碧玉小穴內一陣裂痛,又給林朝英高大的身體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沒有和何哥哥合謀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數了嗎?怎的當我是粉頭般姦淫我?”奈何氣力不繼,只管喘氣嬌泣,哪裡說得出話。
初入時覺得陰戶內乾澀緊狹,入了百來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陣一陣出來,林朝英又冷笑道:“見我把你捧在手心裡,就把我當獃子,說到底不過是個小淫婦,一樣給我操出浪水兒,出得還不比那些個蕩婦少!”說著,一手握住她一隻柔軟的玉乳,一手掐擰她吹彈即破的白嫩臀兒,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夾著我的大雞巴,我越掐你它夾得越緊,我想抽都抽不出來。
”又劈嚦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臀,亂搗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轉,攢眉喚痛,畏畏縮縮,幾番欲阻攔,怎敵周身軟糯糯的,臀部如遭火燒,沒半點氣力,只得任隨林朝英搗碎花心,猛衝直撞,撞得嬌嫩如柳枝的身兒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連連的大陽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膩的穴口邊上插了幾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彈性十足的臀兒,扶著那粗大陽物在穴口磨了幾磨,一插而入那穴兒,道:“你個小淫婦,含著爹爹的大雞巴一定爽翻天了罷!”雙手扳住那臀兒,挺腰一發力,那穴肉一層層的裹上陽物來,林朝英用力頂入,道:“抑或是個男人都讓你爽翻天?”一聳再一頂,那粗物兒方才進入半截。
林碧玉覺這次插入小穴內仍如刀刺般疼痛,脹得難過,遂斷斷續續地哀叫道:“爹爹,我那小穴兒痛得厲害,容我,容我歇會兒。
”那雙修長的玉腿兒環纏著林朝英的壯腰,生怕他一生氣便把她摔在地上。
剛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傷了她的小手和膝蓋,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兒,痛得她死去活來。
林朝英哪肯聽,又猛的一頂,只聽唧地一聲,又進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額頭汗珠滲出,淚兒又湧出,口裡啜泣不斷,哀懇道:“爹爹,爹爹,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 林朝英見她實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櫻唇上,舌兒輕抽緩送入她嘴裡,道:“小浪貨,這就當不得了嗎?你不是常這樣侍候那些個男子嗎?扭著那小腰兒浪叫嗎?被爹爹用強就浪不起了嗎?” 又是一陣狂弄狠操,猛入了千來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離,叫道:“不要,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
那大肉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內,牽出淫水連連,丟了陰精。
那陰精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陽具上,林朝英愈發動興,緊摟她的臀兒,粗大陽具在那泄精後的敏感花房裡輾轉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時更給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過去。
林朝英雖高大健壯,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個時辰有餘,也累極,見她手腳墜軟,悄無聲息,知她給入昏了,忙止了動作,捧著粉臉布了幾口氣與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轉,杏眼朦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饒了玉兒罷,玉兒再也當不得了。
” 黑暗中聽她低低告饒,那軟軟的身兒偎著他,那雙高聳挺拔的乳兒又貼著他的胸口,林朝英未免心軟,記起牆角有張舊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讓她坐在桌上。
那火燙的大鐵杵隨著他走動仍一聳一動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亂,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兒了。
想當日,爹爹何等地憐惜女兒,今日又這般的作賤,當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
”說著又滾下珠淚來,縴手捻著大肉棒要將它拔出。
不拔則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鑽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願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賤你!”狠狠抵了幾抵,道:“你和那小廝興哥操穴交歡,不知多淫蕩!要不是他那個賤婊子妹妹設下詭計讓我操你,我還蒙在鼓裡,任你們夜夜快活!到時生個私崽子下來,你還做人不做人?”越說越氣,亂抽亂送了十幾下,林碧玉只能嚶嚶的承受,心內卻驚道:“春蘭姐設計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麽時候和爹爹干過?”一腔驚疑無處訴。
林朝英恨道:“我聽你學那些淫蕩村話,直想教訓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連自個的女兒發浪學淫婦養了私漢子都不知。
我還作什麽父親?”發狠大弄,大陽物乒乒乓乓衝撞小嫩穴不已,瞬時又是千餘抽。
林碧玉不及細想,口中嗚嗚咽咽,心兒狂跳,穴內火熱,只能極力迎湊。
林朝英天搖地動地大入了兩個時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濺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興狂盪,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雙隨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兒,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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