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 - 第212節

林朝英全身發力,猛然一頂,她忍不住地嚶嚀一聲,林朝英雙手握著她的小蠻腰著力套弄著自己的大陽具,下下盡根。
她一起一落,玉乳兒似兩隻白兔般上下跳躍。
林朝英抓住那粉團兒似的亂動的美乳,連親幾口,那陽具狠力拱上,愈加挺弄,抽得穴內唧唧有聲。
她給插得身兒發軟,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摟著她,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嬉戲,大陰莖更大力挺插不停。
她實在頭目森然,於林朝英耳邊輕輕說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 這一句話宛如晴天霹靂,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且說林碧玉見身下的人兒一動不動,道是他顧惜自己,一面親上他的唇,伸出那丁香小舌到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腰款擺,上下套弄林朝英的陽具,將個渾圓的翹臀舞得性起。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氣又愧,又不敢聲張,見女兒一張香唇喂來,只好吞下她的津液,一條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弄得他的大陽具在她陰中又漲大幾分,加上林碧玉翹臀上下舞動,套得陽具越發堅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淚來,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風流,又事事順心,想不到今日做出這等亂人倫之事。
這也是我太風流之過,招來此報應。
” 林碧玉還在套弄林朝英的陰莖,小手摸見他滿面淚痕,悄聲道:“興哥哥怎的流淚了?” 林朝英一聽“興哥”二字,忖道:“原來是我抓老鼠進米缸。
女兒沒膽子尋漢子幹事,必是春蘭那賤人作腳。
不打殺那對兄妹難解我心頭之恨!不單我難做人,女兒也休想做人。
”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親對情郎生了殺意,見他一動不動,心疼地吻他臉上的淚跡,小嫩穴的兩片陰唇夾他的粗大陽具,將個陽具牢牢夾著。
林朝英只能默默地承接女兒的吻,欲待不動,又怕女兒生疑,暗嘆一聲,翻身起來,按住林碧玉,掰開她的雙腿,憐她年小,撫摩她的陰戶,觸手細細滑滑,遂提著那壯大的陰莖徐徐插入,緩緩抽送。
林碧玉穴內騷癢無比,熱氣騰騰,淫水流了又流,急盼林朝英大沖大撞,手兒抱著他結實的臀部,自家的臀兒不停聳起相湊,口中細聲叫道:“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雞巴大力操我的小騷逼。
”一時情急說了許多淫話。
林朝英見女兒騷發發的,忍耐不住,著力抽送,接連撞頂,碧玉兒也將俏臀高高掀湊,抽送了數千。
林碧玉戶中淫水唧唧有聲,二人姿意交歡,床帳俱已搖動。
下身早已被浪水濕盡,碧玉連連丟了數次,林朝英拿衣將水兒拭過,又插入小穴中狂干,幹得碧玉低聲啼哭,將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幾個牙印。
林朝英又抽了幾千下,龜頭一陣亂跳,知是陽精到,忙抽出小穴,把精射在外面。
林碧玉不見那暖暖的精兒射入花房,借著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著被子拭擦那塵柄。
碧玉兒倚身趴在林朝英肩頭,俯頭將半軟半硬的塵柄含入櫻唇,吐出丁香,沿龜頭百般摩盪。
 林朝英心頭五味雜陳,陰莖卻一下子挺立起來,圓圓大大的龜頭將碧玉兒小小的嘴兒塞得滿滿當當,余大段陰莖在外未顧及。
碧玉兒張大小嘴努力一吞一吐地進出他的龜頭,纖纖玉指揉著他的子孫袋。
林朝英再當不過,捧著碧玉兒的雪白的小臉,一抽一插,讓大陰莖在小嘴進出,弄得唧唧有聲。
林碧玉不知這是父親,只當是討好愛郎,吞得興起;林朝英雖知是女兒,卻情不能控,心裡何嘗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兒細品胯下那堅硬如鐵的物事,十分難受,恨不能將她就地正法,狠狠地插她,插得她哭喊討饒,復恨不已:“那兩個小賊囚,將我的女兒弄到如斯田地。
”復嘆道:“我含在嘴裡都怕她化了,那麽嬌滴滴的女兒在男人的身下卻如此地狂盪,是我持家不嚴之過了。
” 正思緒萬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過來放在她光滑的陰戶上,她帶著他的手搓揉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頭戳進自己濕潤的小穴抽送。
林朝英見她這般,便發了狠,撈起林碧玉站在榻沿,從背後分開她雪白的玉腿,塵柄往裡一入,發力抽插,插得碧玉兒嬌喘不已。
林朝英扶著碧玉兒的腰越插越狠,弄得榻兒又搖動不已,肉兒相貼,啪啪作響,入得越深越緊越熱,撐得她的小穴滿滿的,下下插入花房。
入得林碧玉亂湊亂顛,香汗如雨,手兒磨著粉團似的乳兒,嬌泣不成聲,曼妙的身兒亂搖,痴痴迷迷,欲仙欲死,泣道:“就是死在你身下也情願啊。
” 林朝英聲粗氣重,低頭去親她的粉頸,悶聲大幹,直直弄了兩千抽,穴里火熱緊實,使出全身力氣進出狂干。
林碧玉小穴內爽快非常,腿兒漸漸發軟,站立不穩,被林朝英幹得趴在榻上,軟綿綿的不能承受。
林朝英抱起她仰卧,手捧她的翹臀,一連又抽了四、五千下。
林碧玉淫水狂流,丟了兩次陰精,燙得林朝英的龜頭在小穴里亂戳。
林碧玉緊勾林朝英的頸,頻頻親嘴,道:“心肝,你的大雞巴入到我心裡了。
” 林朝英還未盡興,回回盡根,深深射入,大抽大送,干到四更,林碧玉已死了幾回,林朝英方有射意,將白花花的精子射在碧玉兒的小嫩穴外。
 那人想道:“這林碧玉算來不過十三、四歲,又養在深閨,只道是個黃花閨女,誰知是個破罐子!我這話兒遭她這樣盤旋,憋得難過,先痛干她一回,再作計較。
橫豎尼姑庵里的人都被下了迷藥,一時三刻醒不了。
”在床頭摸來個枕頭墊於林碧玉身下,分開白白嫩嫩的玉腿,探手那無毛的小嫩穴,那兒的淫水直流。
那人將粗長如鐵棍的陰莖在林碧玉玉腿間亂頂亂撞,不急將它插入,只百般挑逗。
這挑情手段分明是蕭興哥常用的,林碧玉緊摟他,道:“哥哥,哥哥,快弄吧。
”握著陽具插入小穴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難過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聲,穴肉推拒吸吮他的龜頭。
那人不能忍受,將碧玉緊緊摟抱,挺腰長驅直入,只覺得陰戶狹小緊實,心中奇道:“聽她言語,那姦夫必是和我長得一般高大才錯認我為他,那物應也與我一般粗長,小穴怎的還緊繃繃的,若處女一般。
”覺得她的陰戶又緊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勁直入,擠出林碧玉小穴里的淫水。
林碧玉摟著那人,只當是蕭興哥,心內悲凄,朱唇緊貼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兒纏著他的舌,玉腿夾緊他的腰,上下湊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處也是福份。
”兩人不著一絲的摟在一起,交疊在一塊,亂動成一團。
那人大發淫興,用力直頂,下下盡根,上面不住親嘴兒,下面頂得林碧玉柳腰亂擺,呀呀叫喚哥哥。
他又是一陣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飛了起來,如夢似幻,浪聲叫道:“操爛我的小騷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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