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胯。
晚媚在他身上放馬,起伏中大汗淋漓,但仍不忘拿劍在他胸口劃下了第一畫。
劍果然是好劍,在他身上留下細小傷口,血果然一粒粒涌了上來,在燭火間泛著微光。
下身快極而傷口痛極,龐德覺得自己從未如此爽過,忍不住張口大叫了聲“痛快”。
晚媚擰眉,銼低身子讓他男根完全進入,略一停頓后又急速上抬抽離。
龐德興奮的低吼了聲,她於是抬手,在他胸口劃了第二畫,這次略微用力,傷口又深了些。
龐德呼痛,呼痛的同時又發瘋般穿刺,要快感和痛一起增長。
晚媚的汗順著臉頰落了下來,沿著那歡字劃了一劍又一劍,眼見著鮮血慢慢爬滿了龐德胸膛。
那情形真是說不出的詭異,血的顏色刺激著她,讓她畏懼的同時又產生快感,奇異的強烈的快感。
她的私處也開始濕了,濕透底褲隨快意一起蔓延。
而龐德這時更是已經接近痴狂,穿刺聲連著呻吟,痛和快已經連在一起分辨不清。
最後高潮終於到來,晚媚看見他閉上了雙眼,一個恨刺后喉嚨里發出一聲嗚咽,知道時機已經到來。
恐懼增加了快感,私處愛液滾滾而下,初八的舌頭在一片濕地里翻滾,最後又退出來不斷啃咬她陰唇,晚媚終於吃消不住,預感到高潮就要來到。
這時她仍有三分清明,趕在意識渙散前連忙寫那最後五個字。
最後一個“鄉”字寫完時,高潮如期來到,初八的舌頭依舊顫動不停,於是這個高潮就在顫動里迭迭高起,最後沖雲破日不可遏止。
宣紙上面字跡勉強還算工整,晚媚喘著氣將頭擱上檯面,問向小三:“這下可算寫完了。
” 小三抬眼看她:“那麼請問主子,我剛才說吸了幾個人鮮血之後,血蠱蟲會成熟,能被主子所用?” 晚媚眨眨眼,只能聽他重複:“我剛才說蠱蟲吸了十個人鮮血之後就成熟了,主子可以采它下來派大用場。
您剛才沒聽見,說明主子在關鍵時還不夠清醒,還得重來。
這次我來念詞,主子您記。
” 晚媚哀嚎一聲,身下初八又開始動作。
這次換了花樣,初八探進手指,在她裡面找到了極樂點不斷刺激,而舌頭還在外頭不斷舔弄吸吮。
快感更是無以復加,加上小三念的詞又是繁複,晚媚吃力,在連著三個高潮過後這才勉強成功。
過後她下身濕漉難當,趴在桌間喘氣,晚香則是拿了她的詞在一旁細看。
他胯下的男根耐受不住,也悄悄堅挺,隔著小褲把長衫高高頂了起來。
晚媚輕笑,伸手去握住了他男根,附在他耳間呢喃:“好人,你再幫我做件事,我就讓它爽個夠好不好。
” 張仲不解,愣神的功夫手裡已經多了條長鞭,黑色的長皮鞭。
“打我。
”晚媚一把扯開所有衣衫,微收雙腿仰卧在地上:“讓我顫慄快活,求你……” 張仲握住皮鞭還有些猶豫:“這個,會不會……弄傷你。
” “求你。
”晚媚還是那句,雙腿交互摩擦,一隻手按上乳房,眼裡眸光的確是迷離焦渴。
張仲再不猶豫,一皮鞭抽了過去,在晚媚腰間留下一道紅痕。
晚媚吃痛,連忙咬緊牙關,半仰起身子呼了口氣,勉強做出個享受的表情。
張仲於是又甩了一鞭,一鞭后又是一鞭,看著晚媚蛇一般在地上扭動,雪白肌膚上鞭痕交錯,自己也開始興奮,呼吸益發滾燙,心都要燒著。
最後晚媚不動了,側卧著喘氣,右乳上那朵芍藥瑩瑩顫動。
張仲連忙彎腰下來抱住她:“你沒事吧,我手下已經留情的,只用了三分力。
” “沒事。
”晚媚大口喘息,一個挺身坐到了他胯上,解開他小褲直接讓男根進入:“好人,現在是你大發威風的時候了。
” 張仲的心火頓時燎原,再顧不得許多,在她身下瘋狂的頂胯,來來回回的穿插抽送。
到底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不能耐久,不一會他就泄了,喉嚨里嗚嗚作響。
夢起初是個美夢,晚媚發現自己赤身躺著,身下柔軟芬芳,是一片芍藥花瓣鋪成的海。
有人從遠處來,眉眼模糊,不過最終握住她肩頭的手很溫暖,吻很纏綿,處處透著憐惜。
那個吻後來一路下行,濕滑的唇含住她乳尖,舌頭輕輕挑動。
晚媚嚶嚀了一聲,身子拱起乳尖發燙,那熒蠱趨熱,於是一下全都涌到她乳尖,在雙峰下熒熒發亮。
再過一會熒光又往下流動,全都聚集到了她款擺的腰間。
夢裡那人顯然已經吻上了她腰肢,在肚臍處挑逗,仰卧的晚媚有了感覺,雙腿交錯摩擦,私處開始濕潤。
最後那人終於吻上了她私處,溫柔仔細的吸干每一滴愛液,接著舌尖挑動,來回打圈每一下都推起波瀾。
前戲已經足夠,所以被穿透時晚媚沒有絲毫痛苦,只覺得身體里的空洞終於被填滿,每一記抽送都在她心底開出朵歡愉的花來。
私處越來越濕潤滾燙,晚媚兩腿摩擦的更勤了,乳尖也高高立起,身體彎折成一個半弓。
熒蠱於是也都涌到她下體,在愛液泛濫到極致時穿過她私處,在她體外又聚攏成一朵芍藥白。
晚媚的快感在這時也達到頂峰,喉嚨里掙扎嗚咽了聲:“別停……”,而後全身綳直呼吸暫停。
碧桃此時就躺在這張床上,四肢被皮繩栓在床欄,赤條條躺成個大字。
而一旁齊心就坐在床邊,雙目空洞,真正是了無生氣。
不一會齊威進門,看見這情形雙眼發亮,揮了手道:“開始吧。
” 齊心於是抬手也脫乾淨了衣衫,緩緩爬上床,跪在碧桃雙腿中間,拿出了一枝蠟燭。
蠟燭細長,齊心將它塞進私處時碧桃尖叫了聲,向上收緊了臀部。
端坐在太師椅上的齊威見狀吞了口唾沫,又開口叫罵:“奶奶的,我就知道這小妮子不是雛,還果然是,一滴血都沒有的。
” 齊心不語,只是拿出火石打著,‘撲’一聲點著了那根蠟燭,又在蠟燭下頭放了個水碟。
碧桃此時已被駭去半條魂魄,只得眼睜睜看著齊心爬上前來,將男根塞進了她嘴。
幾個吞吐之後男根挺立,齊心於是後退,半蹲在她胸前,拿龜頭摩擦乳尖。
私處蠟燭上本來抹了春藥,這會子藥效發作,碧桃雙頰燒紅,才剛扭了下身子,那燭火就‘呲’一聲燒上她大腿,燙的她一聲尖叫。
齊威聽聲揚唇,雙目開始充血,身子不自覺已經前傾。
齊心於是退後,拿出毛筆沾上預備好的溫油,先在碧桃私處打圈。
碧桃通身顫慄,從上到下變成了片火燒雲,想要放鬆享受卻又不能,只能夾緊蠟燭痛苦的綳直了身子。
毛筆這時下滑,齊心先拿它在後庭外圍打圈,接著又連筆身一起送進了後庭深處去。
身後又癢又熱,碧桃實在耐受不住,仰起頭無力呻吟了聲。
“干她。
”一旁的齊威突然發話,嗓子裡面象含了把沙:“干她,你還等什麼。
” 齊心咬唇,回身剪斷碧桃兩腳的皮繩,將她雙腿上抬,男根一個狠刺穿入了她後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