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求操和被迫承歡對男人來說是不一樣的感覺。
就像現在,以前姜輕在剛開始時都是欲拒還迎,這次卻眼神熱烈而直白的看著雞巴,恨不得自己動手把雞巴插進穴里。
儘管姜輕已經足夠誘人,劉風卻還是無動於衷。
他把自己帶的箱子放到床上,咔噠一聲,打開了箱子。
那箱子真算是百寶箱,一對鈴鐺乳夾,跳蛋若干,目測有五六個,一個狐狸尾巴肛塞,一根藤條,一根戒尺,口球、鎖鏈、腳銬、陰蒂自慰器、上面帶著猙獰青筋的假雞巴一應俱全。
此時腦海里的姜輕因為恐懼收縮著瞳孔,“不要……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劉風大概帶了些報復的心理,之前被拒絕了這麼多次,都沒有操到這口逼,現在竟然求著別人操,面子有些掛不住。
他脫下外套,把襯衫的袖子擼了上去,摘下手錶,儼然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樣子,薛漾也在浴室旁邊的門框倚著,看著這場好戲。
在控制姜輕身體的人自覺地平躺到床上,眼神曖昧的期待著這場性愛。
劉風先拿起乳夾,那乳夾被拿起時就叮噹作響,在有些寂靜的空氣中顯得尤為清晰。
他把乳夾加到了姜輕已經挺立的乳頭上,並且狠心的把乳夾收緊,那乳頭瞬時紅了起來,被夾得扁扁的,劉風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姜輕就忍不住輕吟一聲。
接著他又拿起口球給姜輕戴上,緊緊禁錮住后,猛然扇了姜輕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十足,被扇的臉霎時紅腫,兜不住的口水也順著口球留了下來。
等姜輕的視線再次回到劉風身上時,他已經拿起跳蛋,塞到逼里四個,那手指十分用力的掰開了逼口,跳蛋一個接著一個的塞了進去,直到塞不下才停止,他看著手中還剩下兩個跳蛋,一個用膠帶貼在了姜輕的陰蒂上,另一個則是貼在了她的大腿內側。
此時的姜輕已經被塞上了口球,逼里塞著跳蛋,乳頭上了乳夾,甚至眼睛也被眼罩蒙住,只能平躺在床上等待著接下來的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姜輕以為已經結束的時候,一個巨大的硅膠雞巴抵在了她的菊穴上。
由於系統的改造,她的菊穴一直保持著乾淨的狀態,只不過因為許久沒有被人進去,現在已經緊緻無比。
那硅膠雞巴剛剛姜輕瞥了一眼,比嬰兒手臂還粗了一圈,甚至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觸感,那假雞巴乾燥無比,沒有加以潤滑。
她現在已經被這些道具玩弄得意識不清,兩個乳頭好像要被夾壞了,已經沒有任何感覺,口水也都留了下來,由於躺著,又回到了自己的口腔,稍有不慎就會嗆到她。
姜輕的身體如死屍一般等待著假雞巴的進入,劉風也沒有憐香惜玉,他這次本來就是要解氣,根本不會考慮她的感受。
他的手臂猛一用力,想要把巨大的假雞巴直接插進未被造訪的菊穴。
幾乎用盡了全力,把姜輕的身體頂的向前聳動,可是還是沒有出任何聲音。
劉風挑眉。
這麼能忍。
那就別怪他了。
近乎殘忍的把假雞巴用力捅進窄小的菊穴,姜輕已經被疼的呼吸不穩,她感覺自己身下快要撕裂開一樣。
假雞巴進去了一半,還有一半露在外面,那人還在堅持不懈的想要把整根捅進去。
由於沒有潤滑的原因,再插進去是在有些費力,劉風直接鬆開了手,把姜輕擺成了趴在床上的動作,屁股聽話的被高高撅起。
他滿意的看著這幅胴體,腿向床邊移了一步,抬起腳,狠狠的踩在了假雞巴上,用盡全力一踹,假雞巴全部被塞進了菊穴裡面。
“啊——”
姜輕被疼的大叫,只不過根本叫不出來,只是在腦海中罷了。
面上的姜輕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帶著爽意的哼唧了幾聲。
劉風有些震驚的看著這人的狀態。
“不愧是個騷母狗,這樣都能爽起來,你說你和外面那些賣的女人有什麼區別?臭騷逼。”
“唔唔……”姜輕不耐的回應著,由於帶著口球又無法說話,只能求歡般的擺弄著自己的腰肢。
這把姜輕本人疼的更是無法動彈,身體一動,菊穴里的東西就橫衝直撞的摩擦著腸肉,巨大的摩擦力感覺已經把腸肉撞壞,只不過那菊穴就連出血都沒有出血。
這都是系統的功勞。
劉風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拿起外套掏出了一包煙,分給了薛漾一根,就坐在了床邊,看著姜輕因為得不到滿足而自己扭著身體。
……
許遇在看到薛漾的信息后,微微有些吃驚,畢竟他也被姜輕拒絕過幾次,以為姜輕已經和宋引休準備結婚,不想再過以前荒唐淫亂的生活。
將信將疑的,他開車來到了綠箱賓館,敲了門后,就看到屋裡面有四五個人圍著床,走進門后,薛漾在後面帶上了門,走上前撞了一下許遇的肩膀,抬起下巴,眼睛看向床,“去看看這個騷母狗。”
許遇用手抬了抬眼鏡,走向前看了看。
此時姜輕逼口下的床單已經被浸濕大片,逼里還有東西震動著,定睛一看才發現是跳蛋,就連陰蒂上面也綁了一個,菊穴的雞巴也在大力的扭動震動著,彷彿要把那菊穴干穿一般,乳頭上的鈴鐺也是一直作響。
就連屁股上都是被打的鞭痕和戒尺打的青紫的痕迹,甚至都腫了起來。
這幅香艷畫面,許遇已經好久沒有見過了,雞巴幾乎是立刻立了起來。
此時的姜輕有苦難言,她不知道系統要控制她的身體多久,如果是和之前說的離開她身體的期限一樣的話,那她就要無休止的被別人強姦,無休止的被別人虐待。
她被放置了半個小時左右,前來操她的男人都好整以暇的穿著衣服看著她發情的模樣,就像看一條發情的母狗一般。
來這裡的男人,都沒有把她當人看,就連飛機杯都不是。
中間還出了一個小插曲……
一個穿著棕色風衣,破洞牛仔褲的女人匆匆的看著手機,一個一個門牌號看過去。
大概因為太心急,看錯了房間號,她急匆匆的在姜輕他們那件房敲了敲門。
沒過多久,裡面就有人打開了房門,她低著頭,走了進去,並且嘴裡還念叨著,“江隋,冷靜一點,我已經聯繫債主了,你不要尋短見。”
女人自顧自的說著,根本沒有發現這屋裡站滿了男人。
直到她撞到了劉風的後背,才堪堪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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