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姜輕和宋引休在別墅裡面窩在沙發上看著電影。
宋引休把姜輕摟在懷裡,讓她躺在自己的胸口,兩人身上蓋著毯子,手上拿著爆米花。
本是兩人為數不多可以溫存的時間,系統卻偏偏不如她的意。
正在兩人都沉浸在劇情里時,姜輕的心臟突然劇烈的疼痛了一下,好似被人狠狠攥住心臟一樣。
她被刺激的彎下了腰,左手捂住胸口,倒在了宋引休懷裡,瞬間臉就被疼的煞白。
“怎麼了,哪裡疼?”
宋引休見懷裡的人身體顫抖著,握住自己的手臂也逐漸發冷,立刻把她抱緊,“我帶你去醫院。”
宋引休起身,卻被姜輕冰冷的手抓住,她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先看,我上樓拿一些水果。”
她僵硬的起身,卻因為劇痛腳步虛浮,扶著樓梯扶手,慢慢走上了樓。
只不過幾步的距離卻讓她走了幾分鐘,進了卧室后,她把門反鎖,無力的坐在了地板上,額頭也因為忍痛而出了許多冷汗。
系統:臭婊子,你多久沒有給我搞到精液了。
這話說完,姜輕的臉又被扇了一巴掌,力度大的把姜輕打的有些發懵,輕輕碰了一下臉,就傳來了火辣辣的痛。
自從她和宋引休和好后,就沒有再被別人操過,儘管那些操過她的人都對她虎視眈眈,但每次都抓不到她。
姜輕的每天行程就是趕通告,然後自己開車回家,從來沒有出去逛街或者去一些娛樂活動,劉風因為和她在一起拍戲,屢次想要強迫她,但是她早就買了一些防身的東西,每次一靠近她,姜輕就拿出防狼噴霧和刀具,一來二去,劉風也不敢再去找她。
系統從中也沒少作梗,它強迫姜輕無時無刻發情,但都被她忍了過去,見這招行不通,就開始虐打她,狠狠的踩著她的頭,把她拖到浴室的瓷磚上,猛踹她的肚子和小腿。
只不過它還是小看了姜輕,不管被打成什麼樣,她都一聲不吭,甚至在和宋引休相擁而眠時承受著腦海中的陣陣刺耳尖叫聲入睡。
如此反覆了一段時間,姜輕被折磨的虛弱不已,精神也有些搖搖欲墜,只不過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來,身體上也沒有表現。
而現在的系統是狠了心要讓她去給自己收集精液,反覆蹂躪著姜輕的心臟,反正它的虐打對她的身體不會產生真實的傷害,用起來更是肆無忌憚了。
“你……到底要怎樣才可以放過我。”姜輕的聲音輕輕的,她現在哪怕呼吸,都會揪著心臟疼。
系統:騷逼,實話告訴你,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從我的手掌心裡逃出去,你一輩子都只能做男人身下的母狗,肉便器,就算老了我也不會讓你缺少男人的滋養的。
系統終於說出了實話,它的話把姜輕最後的一絲希望擊破,她以為只要自己的反抗激烈,等到一段時間系統會自己離開,而不是死磕她一個人。
終究是掉了眼淚,她這段時間被折磨這麼久,都強忍著沒有哭,可是這絕望的回答讓她直接崩潰,系統也在旁邊添油加醋。
系統:你覺得有我在,你可以和宋引休安穩的結婚嗎,就算是結婚,宋引休發現你結婚之後也是個人人都可以操的臭騷逼,會是什麼心情?要我說呀,騷逼就是應該做騷逼該做的事情,你這破爛又髒的身體,能配得上宋引休嗎。
它一直對姜輕攻心,抓著宋引休說個不停,說姜輕讓宋引休成了所有人的笑話,讓宋引休本來平穩而富貴的人生出現了污點,讓他成了個綠帽。
這番話下來,姜輕已經被打擊的破碎不堪,眼中的眼淚也模糊了視線,她抿著嘴搖頭。
不是這樣的,她從來沒有對宋引休以外的人動過心,她也沒有主動給男人操過,她不是個騷逼,她只是被脅迫了。
在心裡無數次默念這段話后,姜輕逐漸止住了抽噎。
“我不會放棄宋引休的,要殺要剮隨你便。”
撂下這句話后,姜輕打開卧室門,擦了擦眼淚,擠出了個微笑,走下樓梯,對著下面有些擔憂的宋引休說道,“家裡沒水果了,看完電影我們就上去睡覺吧,哥哥。”
宋引休對她剛剛的反常還心有餘悸,第二天就帶她去了醫院做了全面檢查,直到醫生說她的身體十分健康后才放下心來。
那天之後,她算是和系統正式宣戰,要脫離它的掌控,系統暴怒,吼著說要她比死還痛苦。
就在這個時候,宋引休去了b市宣傳電視劇,本來以為第二天就可以回來,卻因為李清白被變態跟蹤打傷進了醫院,心裡出於愧疚,留在了b市一周。
姜輕聽說李清白受傷以後也很擔心她,但卻因為拍戲沒辦法過去,只能祈禱李清白能平安無事。
在過幾天後,姜輕從電視台結束工作準備開車回家,但在路上卻遇到了不速之客。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出現的薛漾,他直接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一雙明亮的眼睛笑嘻嘻的看著姜輕,“姐姐,最近好想你啊,快來給我操一操。”
開口就是糙話,姜輕皺著眉,有些慍怒的握緊方向盤,“薛漾,下去。”
薛漾根本不怕她生氣,畢竟在每次操她之前她都這樣說,等到賓館之後還不是條母狗,掰開自己的逼給她操,那雙眼睛赤裸裸的審視著姜輕。
“姐姐,宋哥走了這麼多天了,你的騷逼早就流水了吧,別再忍了,讓我幫你止止癢吧。”
他的腦子裡就只有做愛,那雞巴看見個流水的洞就可以戳進去。
姜輕覺得自己太陽穴的筋在一直抽動,她深呼一口氣,對視上薛漾那雙眼睛,“薛漾,如果你非要這樣,那我就報警了。”
她本來還想對這個弟弟留一些面子,但是他對她窮追不捨,現在竟然蹲點來她工作的地方樓下,進入自己的車如無人之境一樣,簡直就是個法外狂徒。
薛漾聽到她的話后收斂了笑容,然後狠狠的扇了她在針織衫下的奶子,“真是睡完人就跑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