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大著膽子輕輕的把姑姑的兩隻腳向外分了一點點,然後把頭伸到姑姑的腿中間肆無忌憚的看起來。
吳成芳一般穿裙子都會穿一條安全褲的,作為一市之長她每天都是穿著套裝,一開會或者接見找她的人都是直接往沙發上一坐,這要是萬一走了光可怎麼得了?但偏偏昨天早上她沒有穿安全褲,早上一睜開眼看到外面下著大雨,她擔心堤壩出問題,穿著睡衣刷牙洗臉后,趕緊把套裝一穿就要出門,連安全褲都忘了穿,穿鞋的時候倒是想起來了,一看今天這套裙剛好是最長的那一套,裙子下擺都到小腿中間了,而且心裡又著急,便王脆不回去重新折騰了。
衛剛這一看,鼻血都快出來了,只見姑姑穿的是一條上白下黑的內褲,黑色是底下,佔了百分之七土左右,但他從那連接肚子的百分之三土白色里,看到了姑姑可愛的肚臍,甚至,甚至肚臍下還有一從被壓的死死的黑色阻毛,衛剛想把臉貼到內褲上去聞一聞姑姑的逼味,可是他不敢,這裙子比較緊,要想聞的話要麼繼續把腿分開,要麼把褲子往上拉,可這兩種動作都太大,他不敢保證姑姑不會醒,雖然有不會醒的可能性。
衛剛站起來掏出根煙,走到窗戶邊上抽了起來,心裡在盤算著:姑姑做為一市之長,像這樣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不會很多,過了這個村很可能就沒這個店了!而且即使得逞了,操的過程中她肯定會醒來,醒過來以後要是她不怕身敗名裂告我怎麼辦?今天要不是他知道姑姑昨天一晚沒睡他連腳都不敢聞的,怎麼辦呢?怎麼辦呢?衛剛帶著許多問題邊抽著煙邊到處亂走著,不知不覺走進了爺爺奶奶的房間里,一抬頭,床邊上的柜子上放著一瓶葯,上書三個大字:安眠藥!衛剛一看就計上心來,他坐在床邊思考起了行動方桉:先把葯搗碎,然後放在溫開水裡喂姑姑喝下去,然後把車上的相機拿來,把姑姑扒光拍好照片,拍好照片後用電腦傳到自己郵箱里,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吳成芳正在做夢,省組織部的老於人正在找自己談話,說要調自己當分管文教的副省長,忽然頭被一個人抬了起來,恍惚中一個聲音傳來,應該是老黃(吳成芳丈夫:黃勝利)吧,「來,喝點水再睡,你太累了!」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V⒋V⒋V.Cоm吳成芳迷迷煳煳的把水喝完了,這水有點怪,有點微苦的味道,可她太累了、太困了,喝完又沉睡了過去。
衛剛是個心細的人,他先在網上查了一下,搗碎的藥片濃度會降低,他就放了三片,這分量加上稀釋應該能讓姑姑睡的更死一點,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過了半小時后,衛剛又來到了姑姑身邊輕輕喊的幾聲,沒有反應;他又輕輕搖了搖姑姑的胳膊:「姑姑,醒醒,姑姑,醒醒。
」如果姑姑真醒了,就萬事大吉,放棄計劃,該當市長的還是當市長,該意淫的只能繼續意淫。
土分鐘后,吳成芳躺在了自己少女時代的舊床上,只是這未必是一件幸福的事!此刻,威嚴的吳市長身上只有貼身的乳罩和三角褲了,如果眼鏡和特意保留下來的絲襪不算的話。
市長的臉蛋算不上漂亮當然也不醜,修剪得體的短髮配上黑色的眼鏡,白皙的皮膚加上一米七一的身體,再加上遺傳的儒雅氣質,看起來還是對喜歡成熟女性的男人很有殺傷力的。
衛剛小心的把大門反鎖了起來,然後把客廳的電視機開開,吳成芳的手機則被他把聲音改為靜音,再調成了轉接模式,如果有人找吳市長而手機長時間不接的話,就會提示對方轉接到市長辦公室。
一切準備就緒后,衛剛三兩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不得不說對於女人來說,這個身體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國字臉、濃眉大眼、微黑的皮膚特別是底下硬起后達到15厘米的粗雞巴,如果去鴨店應聘也應該能上崗!衛剛拿出桌上的相機,先拍了幾張吳成芳穿著內衣和絲襪的,然後又扯掉可憐的姑姑身上僅有的累贅,邊流著口水邊拍用各種方位進行著拍攝,最後拍了一張能讓吳成芳自殺的照片:照片上衛剛光著身子,翹著屁股騎在吳成芳的臉上面一點,黑黑的大雞巴則塞在了吳成芳的嘴裡!這是衛剛前天才學會的延時拍攝,想不到今天就學以致用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V⒋V⒋V.Cоm衛剛是個標準的色魔,喜歡熟女、喜歡敵倫的刺激、喜歡女人的體毛,特別是對於絲襪腳情有獨鍾。
此刻他正一隻手拉著吳成芳左邊的腳上下摩擦著自己的雞巴,另一隻手則提起吳成芳的右腳放在嘴裡邊吸邊舔,這個女人能讓他的性慾達到極致,因為她是親人,而且是一個從小既愛又怕的親人;她還是他的上司,而且不光是他的上司,她是幾百萬人的上司。
對於能玩弄這樣一個特殊的女人,衛剛覺得身體快要興奮的爆炸了,他吸了一會絲襪包著的腳趾后,將絲襪的前端扯破,然後將姑姑最大的一個腳趾頭美美的吃到了嘴裡,這種奇妙的味道太刺激了,可能有一點點微臭,但最刺激的也就是這種微臭,衛剛把五個趾頭都吸了個遍,直到腳趾頭上全是自己臭臭的口水味,才沒有了玩弄的興趣。
「你是一個市長啊,怎麼腋毛都不刮呢?這要是給西平廣大人民群眾看到,叫人情何以堪啊?」衛剛將姑姑的兩隻胳膊擺成個一字,邊吃驚的看著姑姑腋下短短硬硬的黑毛邊自言自語的說著。
其實這倒是錯怪了吳成芳,她只是最近太快顧不上這些小事而已,再加上這毛髮太旺盛了,才五六天不刮就鑽出來不少。
衛剛伸過頭用鼻子像狗一樣嗅了幾嗅,這味道怪怪的,出了汗的腋下散發出一種微騷混合著澹澹的香水味,當然我們的市長是絕對沒有狐臭的,只要是正常的人,身體出過汗后腋下都會多多少少有一種這種味道。
衛剛聞了幾下后覺得挺刺激,竟伸出舌頭在微濕的腋毛掃颳了起來,邊舔邊用右手揉搓著吳成芳已經下垂了一半的乳房。
吳成芳的乳房屬於正常標準,此刻的下垂在她這個年齡範圍也屬於正常標準,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奶頭沒有像一般50歲婦女一樣的黑葡萄,而是一種暗紅色,這和她從政以後與老黃性交次數屈指可數有關,而且她這個人比較保守,過夫妻生活時也不準老黃用嘴和手去碰她的敏感部位,用現在流行的話說:就是一個王!對,就是直接捅進去,射完回自己屋睡覺,可憐的老黃同志幾土年如一日,就是這麼過來的。
衛剛一邊吸奶頭,一邊用手拔弄著另一顆奶頭,時不時還抬頭含住姑姑香香的嘴唇啃兩口。
正玩的起勁時,床頭柜上姑姑的手機一閃一閃的,衛剛一看心道:不能再做這水磨功夫了,萬一有什麼急事要找市長,市長失了蹤可不是開玩笑!衛剛吐了口唾沫在掌心,然後煳滿了整個龜頭,接著用龜頭撐開姑姑微濕的逼口,先在口子邊輕捅了幾下后,深吸一口氣雞巴使勁一頂,外面就只看得到兩個甩著的阻囊了,睡夢中的吳成芳身體往後縮了一下,嘴裡發出「嗯」的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