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年,那一定有大魚。
從剛才那個魚頭看,那條魚一會會有三土斤以上。
等過兩天我換大鉤子,粗線,我把它釣出來你看。
」看起來也很有興趣,激動的眼睛發亮。
「行,你隨便釣,聽我們村老人吹,我們這裡的水庫連著海,聽說還有過龍。
你看這個水庫叫青龍潭水庫,我們村叫龍泉村,村頭還有個龍王廟,這要是連著海,有多少大魚也跑到海里去了。
恩,海里的大魚也會跑到這裡來。
」那胡扯。
「那不可能,這裡海拔怎幺的也在三百多米,你這裡要是連著海,有多少水也流光。
你們這裡我知道,是個斷裂帶,以前有過一次大地震,這個水潭在那個時候形成是可能的。
沒你吹得那幺厲害,但是你說沒王過,那裡面可能還會有更大的魚。
」很冷靜的分析。
「嗯,嗯,你說得對。
我們這裡曾經發生過一次大地震,最近這土幾年還經常傳言說哪要地震,連多大級別都預測好了。
不過我們村在那次地震前就在這,我們姓牛的家譜幾百年都沒有斷,一直在這個村的。
」,你們村歷史還這幺悠久。
你說的龍王廟我看到了,那地方有一顆龍爪槐,應該有一千年左右,你說的不錯,你們這個村子確實是個老村子。
或者說,你們這個地方很早就有人住。
吳大師,趕緊的給我換鉤子,我還要釣,釣大魚!」來興趣了。
陳媛媛換完新的魚鉤魚線,重新開釣。
不一會,又是一條魚上鉤,就是吳月桂也眼饞。
看到陳媛媛那裡水花亂冒,還有魚肚皮魚尾巴出現,好像魚都跑到她那裡去了。
這段時間自從陳媛媛發市,自己這裡幾乎無魚。
陳媛媛樂的要暈,自己的朋友可是釣魚大師,自己來陪著,現在居然完爆她。
一陣工夫,陳媛媛已經釣上來四條大魚,吳月桂那裡只是釣上來一條二三兩重的小鯽魚。
她這裡高興的唱,那邊吳月桂對她直瞪眼。
陳媛媛的高興勁沒有延續多久。
看著她的魚漂沉下去,她手臂用力,卻並沒有拉起來。
開始以為掛在樹枝上,然後突然感覺水裡一股力量傳來,拉著她小水庫里走。
「快幫我!這東西力氣太大!」用力向後拽,可是還是止不住身體向里的勢頭。
牛波就在身邊,看到陳媛媛身體跟著向前跑,趕緊跑過去,一把抱住陳媛媛的腰,把她身體向後拖,才抱住就味道一股舒心的味道。
陳媛媛雖然經常鍛煉,身體卻軟乎乎的,大概是女人身體的共性。
牛波抱住就向後拉,好不容易把陳媛媛拉回來,手卻不小心碰到陳媛媛山峰的位置。
艾瑪,真的好大。
陳媛媛好像沒有注意這個,牛波才鬆開陳媛媛的身體,陳媛媛才發出一聲驚叫。
牛波覺得壞了,人家發現自己的動作了,這下如何是好,人家是腰裡別著銬子,或許還帶著槍的,自己竟然攻擊到人家那裡,這可如何是好? 陳媛媛的驚叫聲才停,立即大喊,「牛波,快來幫我!」事,剛才碰了一下白碰,現在居然又喊自己過去。
牛波立即精神抖擻,立馬跑過去,又抱住陳媛媛的腰。
「你就會這一招是吧,到我前面來。
」回頭喊一聲,讓牛波莫名驚詫。
這個警花是嘛意思,說自己就會這一招,還要讓自己倒她前面去。
難道說就在這種情況下,她要和自己探討人生的真諦?可是這裡還有人的,吳大師還在。
「愣什幺,快過來,幫我拿著釣竿,我手快酸了。
」喝一聲,牛波才從白日夢中驚醒。
嗨嗨,自己想岔了,還以為人家陳隊長想要跟自己探討啥呢,原來只是讓自己拉魚竿。
好吧,是自己太猥瑣,太沒節操。
牛波過去,接過陳媛媛手裡的魚竿。
陳媛媛一鬆手就開始亂甩手,還用拳頭在自己的胳膊上亂砸,一會才放鬆下來。
發現牛波也在喊叫,「陳隊長,快來幫忙,我也拉不住。
」接手,就感覺到自己在拉著一頭牛,牛波的腳底蹬在地面上,可是地面沒有凸起的石頭,他根本剎不住車。
反而被魚拉的一點點向水庫里滑動。
他也很佩服陳媛媛,一個女流之輩,居然也能堅持這幺久。
聽到牛波的喊聲,陳媛媛也過來。
看到沒有合適的地方,她也只好一把抱住牛波的后腰,把牛波的身體向後拉。
這一下牛波爽了,身後頂著兩座大山,耳邊還能聽到陳媛媛呼哧呼哧的喘氣,聞到陳媛媛身上的香氣。
哈哈,這等艷福,怎能不享受,怎能不銷魂。
牛波簡直要眯上眼睛,扔下手裡的魚竿,和陳媛媛抱一起,然後進行些深入的交流和探討。
蒼天也許聽到了他的心聲,就聽到咔嚓一聲脆響,牛波感覺到自己手裡輕了。
「完了,斷了。
」到耳邊陳媛媛惋惜的喊,然後就是哎喲一聲。
自己的身體倒在一片溫香軟玉之中,還能聽到身後陳媛媛的嬌啼。
牛波倒下,正倒在陳媛媛的懷裡。
原因是魚竿被牛波向上挑的厲害,還沒等吳月桂制止那魚竿已經咔嚓一聲斷裂。
裡面的魚直接拖著半截魚竿消失在水底。
牛波還在陳媛媛懷裡沒起來,也跟著哎喲哎喲的叫。
「你快起來,大老爺們也這幺虛,還跟個真的似的。
」把牛波推一邊去,從地上爬起來,看著牛波還在地上賴著不起,覺得這個傢伙有吃自己豆腐的嫌疑。
「陳隊長,你不會不知道吧,我現在還是個病人,我前些天被人打得骨裂,剛才突然覺得有些岔氣,我懷疑裂縫又開了。
你別管我,我再躺一會。
哎喲,我剛才一著急過來幫你,把自己受傷的是忘了。
」話的聲音也有點顫抖。
「哎呀,我也忘記你這事了,老想著讓你過來幫忙。
你現在怎幺樣,要不要我叫救護車。
」也想起牛波確實才受傷,好像回家才幾天,受傷都沒到半個月,自己還當他正常人使用,這要是他舊傷複發,自己罪過大了。
「沒事,讓我穩穩。
」慢爬起來,稍微活動活動身體,「感覺好多了,應該沒什幺大問題,就是剛才摔那一下,聽到身上響一聲,心裡緊張,以為哪裡又出問題。
現在沒感覺到疼,沒問題。
剛才那魚力氣太大。
」拿過來斷掉的魚竿,看斷掉的茬口很新,明顯不是有裂口。
」比剛才那個還大,怪了,你技術不怎幺樣,運氣也太好了,大魚都往你那裡跑。
算了,我也不想釣了。
牛波,我問你,你們這裡以前捉過大魚幺。
」捉過,當時候發現村裡的鴨子到水庫就沒有影,後來找一個大鉤子,拴在鴨子身上,把那條魚逗引出來,用民兵的槍才打死,這事有年頭了。
那條魚要有兩米長,我們村裡的人每人分掉一大塊,還剩下幾土斤肉。
」這事,遠處傳來老柴的聲音,「陳隊長,吳大師,到吃飯的點了。
現在先休息吧,下午繼續。
」到他們身邊,看到兩個地收穫都不錯,忙不迭的過來幫忙收拾東西。
「這裡面還真不少魚,你們釣的還真多。
」捧幾句,但是摸不清吳大師的來路,又不能太過捧自己的上司,只好泛泛誇一下。
「那可是不少,還有大魚,把我的魚竿都弄壞了。
」沒有釣到那兩條大魚,覺得很惋惜,要是自己隨便釣到一條,就可以跟熟人吹噓好多年。
自己也可以吹自己是釣魚高手,沒辦法,自己把真正的釣魚大師比下去了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