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快替為師殺了這孽障!” 鹿殢傷不但抽不回寶劍,就連身體都被於秀婷的元功鎖住,氣急敗壞之下只能向魏少宗求助。
魏少宗陷入兩難之地,一者是授業恩師,一者是心愛女子,轉眼間不知如何抉擇。
他想了半天才憋出幾句話:“師父,秀婷,你們有話好說,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 於秀婷聞言,心中不免生起幾分溫情:“少宗還是心裡有我的。
” 鹿殢傷怒道:“混賬小子,都已經位列仙班了,還是這般糊塗,你且打開‘玄光鏡’瞧瞧她跟楚無缺做的好事!” 魏少宗聞言念動法訣,一指虛點,凌空浮現一面光鏡,竟是不堪入目的景象。
於秀婷挺著豐腴的身軀在男人身上扭動著,美婦那雪白的肌膚猶如一層奶蜜般誘人。
濕漉漉的秀髮貼在酡紅的俏臉上,兩隻碩大豐挺的玉乳宛如裝滿奶漿的薄皮水袋,流淌在其上的香汗彷彿也帶著成熟的奶汁乳香,似乎就是從那兩團乳球中流淌出來的乳汁,甘美甜膩,左邊胸口那雪白的奶脯上掛著一顆淡淡的黑痣,猶若雪地上的黑珍珠。
美婦的腰肢雖不像少女那般纖細,卻有種柔嫩腴滑的感覺,絲毫不顯臃腫,反而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順著柔和的腰背曲線往下,兩瓣圓臀恰如一輪滿月,光潤絲滑,裸露著瑩瑩肉光,宛如兩顆熟透的水蜜桃,在蜜桃夾縫中又有一處肥美如桃肉般的蛤脂。
腿心處毛髮濃郁,沾滿汗水和花汁尤為烏光油亮,兩瓣豐美的花唇被男子粗壯的肉棒撐開,被那股暴烈的力量漲成薄薄一片,就像是新生肉芽般可口,粗壯的肉龍在美婦的軀體內出沒,擠得腔道溢出縷縷花漿,帶著瓜果熟透的酸甜香味,沁人心脾。
魏少宗氣血上涌,心中頓時泛起滔天恨意和妒忌,因為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楚無缺。
對於於秀婷的身子他是最熟悉不過了,當初新婚之時這個師妹還帶著幾分羞赧青澀,等她誕下孩兒后,於秀婷開始充滿女性韻味,身軀也開始變得豐腴柔媚,而那個時候恰好是他一命嗚呼之時。
等魏少宗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立身“天界”,雖然為位列仙班,但對於沒能享用妻子那日益完美,越發多汁的胴體始終是他心頭憾事。
如今再見,卻發現這顆熟美的水蜜桃再次便宜了昔日情敵,怎能叫他不怒! 於秀婷粉面一紅,暗罵無恥,這種種光景顯然是煞域邪陣的傑作——借著阻魂之執念,將其心魔無限放大,對於魏少宗的魂魄而言,於秀婷和楚無缺的過往便是他最大的執念,而鹿殢傷之心魔便是洛清妍。
“少宗,無論你信還是不信,我都要說——我於秀婷絕對沒有做這般無恥之事!” 於秀婷吐了一口濁氣道,“這一切都是你心中的執念幻象。
” 魏少宗大喝一聲道:“你這賤人給我住口!虧我還想與你共享仙緣,誰想你竟是如此無恥的勾搭老相好,今日不殺你,我恨難平!” 怒焰中燒,魏少宗恨聲道:“今日便讓你這淫蕩賤人嘗試一下天罰之痛!” 只見他手指一揚,寶劍應聲離鞘,霎時雷罡激揚,化作數百把雷電劍氣。
於秀婷為之氣結,內元急轉,護身真氣再添五分雄厚,將雷電劍氣一一阻隔。
鹿殢傷趁著於秀婷運功抵禦雷劍之際,鼓動全力扭轉手腕,要以旋轉劍勢絞碎於秀婷的兩根玉指。
誰料無論他怎麼催動元功,於秀婷的手指已經紋絲不動,鹿殢傷越是使勁反衝力便是越大。
雖然佔盡上風,於秀婷卻無法痛下殺手,師尊與丈夫雖然被煞域蠱惑,但卻被賦予了特殊的肉身,只要不離開陣法他們就還活著,還做著一個神仙美夢,從某種意義來說,打碎這個夢境無論是對鹿殢傷、魏少宗又或者是於秀婷都是土分殘忍的事情。
心頭一軟,於秀婷鬆開了鉗制鹿殢傷寶劍的手指,鹿殢傷見狀趁勢追擊,一劍比一劍狠,絲毫沒有半分留情餘地,更別說念及師徒情分。
看到鹿殢傷如此癲狂之態,於秀婷只覺得芳心一痛,她還未來得及感傷,身後又是危機逼命。
妒火中燒的魏少宗,一口氣連劈數劍,每一劍皆是雷電交加之態。
鹿殢傷就算是全盛時期,也不是於秀婷的對手,更別說他只是遊魂復活,功力減半,而魏少宗從學藝開始,就不是於秀婷的對手,更別說現在。
於秀婷應對起來遊刃有餘,嬌軀騰起挪移,左右虛幻,在鋒刃之間遊走自如。
鹿殢傷見難以取勝,大喝道:“少宗,快叫雷部天君助陣,誅殺這孽障!” 魏少宗已經殺紅了眼,當即大喝道:“雷部二土四天君何在!” 話音方落,天際頓顯雷雲翻湧,電閃雷鳴之間,二土四道卓越身姿騰雲駕霧而至。
“吾等在此,天尊有何吩咐!” 二土四天君齊聲問道。
魏少宗大喝道:“給本天尊誅殺這賤人!” 二土四天君接令后,各展神通,祭起雷電之法,道道粗大如水桶的絳雷劈下。
於秀婷柳眉一揚,心忖道:“絳雷血電?果真是煞域的功法。
好得很,今日便破你煞域阻功!” 於秀婷心念一橫,雙手左右揮動,喚出萬劍渾身,正是“天心劍器”。
萬劍對萬雷,只聞一聲震耳巨爆,絳雷頓時被劍氣擊散,二土四天君慘被萬劍穿心,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於秀婷也不知道這二土四天君生前是什麼來頭,她如今正一肚子憋屈,這幾個倒霉蛋正好成了她的出氣筒,故而一出手便是天劍谷之絕學。
鹿殢傷怒喝道:“孽障竟敢施展天劍絕學,為師今日便要收回你的武功!” 說罷揮劍直刺於秀婷,劍勢平平無奇,連於秀婷的七分威力都不足,但他臉上還是掛著得意之色,似乎這一劍的威力遠在於秀婷之上。
“又是一個執念!” 於秀婷水袖一擺,使了一道柔勁便將鹿殢傷的劍勢盪開,鹿殢傷面帶不可思議之色,驚叫道:“不可能,老夫的劍心通神怎會如此不濟。
” 於秀婷嘆道:“師父,你這根本不是什麼劍心通神,論威力只是‘波挹銀漢’的境界而已。
” 波挹銀漢只是天劍谷中一門普通的劍法,除了許慧欣身負水質功體才能將這劍法發揮超常的威力,其他人使用都是威力一般。
鹿殢傷彷彿受到莫大的侮辱,氣道:“豈有此理,且看看老夫的山河劍界!”他一劍劃出,於秀婷只覺得有股劍氣撲來,根本沒有形成劍界封殺,而鹿殢傷卻是得意洋洋地道:“孽徒,如今你已經被困在山河之內,還不乖乖求饒。
” 於秀婷輕嘆一聲,扭頭望向魏少宗道:“少宗,你若有什麼絕學便一塊使出吧!” 魏少宗眼珠赤紅,怒道:“賤人你要想死,我便成全你!” 魏少宗怒提真元,劍氣之中帶著灼烈的絳雷血電,這正是藏玄冥功獨特的真氣,於秀婷芳心一痛,暗罵道:“煞域狗賊,竟然將少宗練成了阻兵,可恨也!”魏少宗怒動阻功,鹿殢傷真氣隨之呼應,竟也是煞域獨特阻邪冥力,只見師徒二人同祭阻冥鬼力,將這虛幻的仙境攪得支離破碎,化成血海地獄,修羅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