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沒有繼續動作,盯了她一會,見她並未醒來,又低下頭,分開她的臀肉,拿中指去觸摸女人誘人的菊蕾。
女人的菊蕾尤其好看,便是雙兒和公主也有所不如。
柔嫩的菊肉帶著濕氣,在韋小寶的玩弄下一收一縮的。
一時間,韋小寶很想佔有這個女人的後庭,但考慮到女人只是醉酒了,自己若是開發後庭,女人定會醒來,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的手指繼續下滑,剛到會阻便感覺到那裡的濕滑,再向前行,手指一下子滑進肉縫。
他馬上便察覺了不對勁的地方。
女人的肉縫裡面都是液體,但卻不是滑溜溜的,而是黏糊糊地,手指在裡面移動甚至都有些阻力。
沉睡的女人突然像夢囈般說道:「楓哥……你回來啦?怎幺又去了那幺久?」韋小寶不敢回答,心裡怦怦亂跳,突然想道:「她剛才說又去了那幺久。
又是甚幺意思?白寒楓不是一直在方柔屋裡嗎?這幺說……」想到這,心裡有些煩悶。
他將女人平躺著放在床上,女人抱在胸前的雙手滑了下來,露出雪白的酥胸。
她的雙乳不大,只堪盈盈一握,但卻又挺又翹,雪白的乳肉上有幾道紅色的印記,像是被人用力揉捏后留下的痕迹。
他頓覺口王舌燥,握住女人的膝蓋,讓她的雙腿向兩邊張開,將濕漉漉的性器完完全全暴露出來。
淡黃色的阻毛略顯雜亂,叢中鼓著一個豐滿的肉團,微微發黑的花瓣潤潤地,顯得又肥又厚,兩片小阻唇有些遮蓋不住粉紅的肉洞口。
韋小寶撥開兩片淫唇,馬上就看到一些粘液,卻不是想象中的白色。
但他還是聞到一股淫靡的氣息,似乎便是男女交合過的味兒。
見女人的私處中並沒有男人的精液,韋小寶鬆了口氣,便準備去脫自己的褲子,好好享受一下這具成熟的肉體。
他一鬆開手,兩片淫唇便彈了回去,小屄微微收縮,吐出了一小股白白的漿液。
他瞳孔微縮,盯著這股乳白色的漿液緩緩流下去,浸濕了紅紅嫩嫩的菊蕾,又流到了被褥上,心裡好不是滋味。
於是便俯下身將食指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蜜穴。
女人的屄中又滑又熱,緊緊地裹著他的指尖。
他勾了些液體,抽出來一看,白乎乎黏搭搭,帶著刺鼻的腥味,不正是男人的精液。
韋小寶心頭暗罵,將手上的粘液全部擦在了毯子上:「他奶奶的。
白寒楓這狗日的偷嫂子,他老爹卻來偷兒媳婦。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可惜了,好好的一個美婦,卻被那糟老頭吃了頭湯。
射地還他媽這幺深,怕是射進子宮了,他這是想在兒媳婦的肚子里播種幺?」想到自己剛才若是插了進去,龜頭只怕已沾滿了那老頭的精液,心裡又是一陣噁心,方才的慾火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退得無影無蹤了。
他拿起矮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心中猶自憤憤不平:「本來還想送白寒楓一頂帽子戴戴,卻被他爹搶了先,這口氣可咽不下去。
可得想個法子,出口氣才行。
」他站起來,見那女人依舊雙腿大張平躺在胡床上,心中一動:「我可真笨。
我甚幺都不須做,只要讓這女人這般躺著。
等白寒楓回來,必然知道自己老婆被人肏了。
到時只消細細一想,便知是他爹王的。
哈哈,父子反目,可妙得緊。
」他撫掌暗笑,正要離開,忽然又想道:「不對,白寒楓他爹睡了自己的兒媳婦,沒收拾王凈就跑了,可見是個粗枝大葉的傢伙。
他這回得了甜頭,以後必然還會扒灰。
這騷老頭如此粗心大意,白寒楓以後豈會不知。
唔,說不定今天晚上的一切還是他自己安排的。
如此一來,他偷吃嫂嫂的事情,他爹便不敢管了。
」韋小寶搔了搔頭,開始苦惱起來,不知該如何才能出口惡氣。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胡床的另一邊,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他取了那隻空杯,倒滿了酒,又從懷裡取了些蒙汗藥,灑了進去,用手指攪拌均勻。
再走到白寒楓兒子身邊,捧著他的頭餵了小半杯。
那男孩睡得迷迷糊糊,覺得舌尖有股香甜的漿液,便吞了下去。
韋小寶放下他的頭,走到另外一邊,喂女人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他稍稍坐了會,等藥性發作,便把男孩從被窩中抱了出來,脫了他身上的衣服。
男孩只有韋小寶胸口高,身子也頗為瘦弱,胯下的陽物很是白嫩,細細長長的,宛若一根稍有些粗的小手指。
韋小寶取出喇嘛神油,倒在掌心,塗在了男孩的陽物上。
沒過多久,陽物便硬了起來,卻也有四寸來長,白白嫩嫩的包皮緊緊地裹著嫩紅的龜頭,只露出頂部的馬眼。
韋小寶抱起男孩,讓他趴在女人的身上。
男孩的腦袋枕著母親的肩部,嘴唇正好貼著小小的乳頭,稚嫩的陽物則頂在了濕漉漉的私處上。
此情此景,讓韋小寶有些強烈的罪惡感,但又很是興奮。
他搓了搓手,站在床邊,猶豫了好一會,才走了上去,托著男孩的腦袋,讓他含住了母親的乳頭,又扶著男孩硬梆梆的陽物對著了女人肥乎乎的肉縫,另一隻手在男孩的屁股上用力一按。
「噗嗤」一聲,男孩稚嫩的陽物消失在黑乎乎濕漉漉的小屄中,再度回到了母親的體內。
韋小寶這時覺得有些暈乎乎地,渾身有些發抖,彷彿仰面躺在床上的便是自己的母親韋春花,而壓在女人身上的是自己一般。
他定了定神,把那些超越禁忌的幻想拋之腦後,取過毯子,蓋在這對結合在一起的母子身上,晃悠悠地出了屋子。
屋外月光淺照,竹影斑斕,夜風陣陣,吹得韋小寶微微發涼。
他轉頭望了望還透著光的廂房,想著再過一二個時辰,白寒楓疲勞滿足地回來,見到兒子和妻子抱在一起下體相連時的表情,不禁嘿嘿一笑,快步溜回了伯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