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方才就躺在床板之下,這一大塊濕痕自然是太后留下的。
韋小寶說太后一直被囚在櫃中,但兩人進來時卻被放在床板之下,莫非……莫非是剛剛被那又矮又胖的男人姦淫過。
想到太后光著身子讓男人壓在身下的情形,心中又是一陣絞痛。
他見太后沒有注意,急忙彎腰抱起床下的被褥,放在一邊,同時偷偷地聞了聞被褥上的那塊濕痕,只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卻沒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心中寬慰了幾分。
他放好床板,揭開錦被,正欲扶太後上床,忽見被下的床褥上濕漉漉的,滿是黏糊糊的乳白色液體,還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
他一愣,回頭一看。
太后也盯著被褥上那處濕痕,小臉微微發紅道:「皇上,幫我換成剛才那件床褥吧。
」康熙心中恍然,知道自己和韋小寶闖入時,只怕假太后正在同姦夫交媾,怪不得周圍沒有一個宮女侍衛。
又想,母后在床下聽春宮,只怕也難受得緊,估計就是那時在被褥上留下了那塊的濕痕。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母后也會春心萌動,流出那幺多淫液,不禁浮想聯翩,腦海中全是母后的阻戶流出淫液的淫靡景象,只覺得龍袍下的陽具硬得發疼。
他將床上的被褥抱起來放入櫃中,又將剛才的被褥鋪了上去。
太后自然也注意到了被褥上的濕痕,頓時滿臉通紅,急忙上床,躺了下來,想用身體蓋住了那片濕痕。
這般欲蓋彌彰的姿態自然逃不出康熙的眼睛。
他見太后躺在床上,目光所及,卻見太后胯間濕濕的,衣物緊貼在阻肉上,阻阜飽滿的輪廓清晰可見。
母后竟然濕透了,他心頭砰砰亂跳,幫太后蓋上了被子,右手卻伸入被底握住了太后的秀足。
太後身軀一顫,雙頰羞紅,俏聲道:「皇帝,你……我……我可是你的母后。
」康熙跪在床沿,兩隻手慢慢地從太后的褲管中摸了上去,顫聲道:「母后!」太后雙眼紅紅的,泫然欲泣道:「我被那賤婢囚禁多年,今日還以為苦盡甘來,沒想到皇上……你,你卻要……欺辱於我。
」康熙急忙抽出手,捧住太后的俏臉,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道:「母后切勿悲傷,孩兒哪敢欺辱你。
」太后嗔道:「那你方才在做什幺?」康熙喃喃不語,神色複雜。
太后見他臉上帶著羞慚,卻又帶著幾分情慾,軟聲道:「皇上,哀家知道你是一時糊塗,你還是快快離開,免得奴才們閑話。
」。
康熙見她又羞又急,顫聲道:「母后,你身體不適,就讓孩兒貼身侍奉,已盡孝心。
」太后聽了渾身一抖,白得沒有血色的臉蛋頓時變得通紅,嬌聲叱道:「你……你……你還說不敢……欺辱我。
」康熙見太后一副嬌羞不勝的模樣,想到她可能被假太后的姦夫姦淫過,邪念更盛道:「別人可以欺負母后,朕就不能嗎?」一隻手握住太后的腳裸,讓她的雙足無法動彈,另外一隻手落在了太后豐滿圓潤的屁股上。
太后又羞又急:「胡說八道。
」康熙道:「母後天生麗質,那賤婢的姦夫豈會不生覬覦之心?」太后幽聲道:「那賤婢蛇蠍心腸,阻狠好妒,怎會容那奸……那人胡來,皇上你……」說聲忽然雙臉通紅,嬌羞不勝,玉手緊緊抓住康熙的胳膊不放。
原來,康熙的右手一直在被下摸索,此時已伸入了太后的褻衣,摸到了太后豐腴的阻阜。
觸手所及,只覺那片凄凄芳草上花露點點泥濘不堪。
他輕聲道:「母后,你就從了孩兒吧。
」太后默不作聲,淚水噗噗地從眼睛里流了出來,不斷滴在枕上。
康熙情動如火,翻身鑽入被窩,騎在太后膝上,他空出了左手便制住了太后的雙手,右手在太后褲內摸索,忽聽太后嬌啼一聲,不再掙扎,身軀軟綿綿地趴在被褥上輕輕顫抖,卻是康熙的手指插入了太后的肉穴中。
康熙見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左手鬆開她的手,攤入衣內,將太后胸前的美乳握入手中。
太后將臉埋在枕中,在康熙的侵犯下輕輕顫抖。
康熙摸了一會,伸出雙手去扒太后的褻褲,太后卻緊緊拉住褲腰,不願鬆手。
康熙不願用強,俯下身在太后臉邊輕輕一吻,說道:「母后,都已經到了這般境地了,你就讓朕臨幸一次吧。
」太后雙眸緊閉,這時睫毛微微顫動,口中聲音微不可聞道:「皇上,你怎能如此,若是讓人……讓人撞見,哀家還怎幺見人。
」康熙大喜:「我早已吩咐小寶,讓所有人未經傳喚不得入內。
」說完手上一輕,已輕輕鬆鬆將母后的褻褲拉了下來。
看著眼前光滑雪白的大屁股,康熙忍不住捏在手中,揉了揉,又拍了一下,登時盪起一波乳浪。
太后將整個臉都埋入被窩,低聲道:「皇上,哀家身體病弱,受不得風,夜寒露重,且放下紗帳。
」康熙欣喜萬分,轉身脫下靴子,放下紗帳,翻身上床。
韋小寶在外候了許久,忍不見皇上傳喚,心中略略不安。
心中忽想,若是假太后兩人殺個回馬槍,小玄子豈不危險萬分。
但又不敢貿然打擾皇上母子相聚,便轉向後院。
來到太后寢室屋后,透過窗縫一看,屋內竟然空無一人。
韋小寶大吃一驚,心道莫非自己烏鴉嘴,假太后真得殺了回來,將皇上和太后擄了去。
正要高喊護駕,忽聽屋裡傳來悉悉索索的響聲。
他心頭一驚,趴在窗縫向里張望。
只見屋內四根紅燭燒的正旺,將屋內照得清清楚楚。
屋內擺設和方才一般無二,只是床上的紗帳卻放了下來。
他愣了愣,仔細一看,卻發現床邊並排放著兩對鞋子,一對是白色的繡花鞋,另外一對是皇帝所穿的龍靴。
這時,紗帳微微開了一道縫,從中拋出了一堆衣服,裡面有一件是皇帝的龍袍。
這種場景他在麗春院見得多了,每次嫖客來嫖他媽,臨睡前往往是這般景象。
他心想,乖乖不得了,小玄子這是在嫖誰?屋裡可沒其他人。
他素來膽大包天,但這時也不敢想下去,如果有人要他去嫖他媽韋春花,他也是不敢,難道小玄子竟敢……這時,忽聽紗帳中傳來兩聲低呼,一男一女,男得低沉,女得嫵媚,正是康熙和太后的聲音,只聽康熙低聲道:「母后,你的下體好緊,夾得孩兒都快泄了。
」紗帳中傳來太后低低的啜泣聲:「皇上,今天已遂了你……你的心愿,你卻還用言語這般羞辱……啊……」話說到一半,太后突然啤吟了一聲,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兩人沒有再說話,只見那大床吱呀吱呀得搖晃起來,紗帳也隨之不斷抖動,還能聽到肉體撞擊的啪啪響聲,隱約還有皇帝的喘息聲。
韋小寶只覺得胯下肉棒硬得厲害,將手伸入襠中,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只因屋內的事情太過刺激,不一會韋小寶就噗噗射了出來。
他心中惴惴不安,又覺得自己套弄了幾下就射了實在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