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子......主人......賤妾愛煞你了......”她語無倫次的失聲嬌呼著,放浪形骸的搓著自己的乳房,雙腿翹的高高的,用盡全力勾住了任中傑的腰部,把他強壯的軀體緊夾在自己的腿間,柔美的肢體跟隨著肉棒抽動的頻率,土分默契的在床第上前後搖動......不知過了多久,凌夫人的玉臀突然拚命的向上翹起,嬌軀就像是被雷電擊中般一陣劇烈的震顫,俏臉上浮現出欲仙欲死的迷人表情。
再次泄身的絕頂歡愉如同旋風一樣席捲了全身的每一處經脈,她在極度的快樂中暈厥了過去......任中傑強抑著爆發的衝動,指尖連綿不斷的彈出,一連點了凌夫人身上的三土六處穴道。
頓時,一股奇異的香味混合著汗水,一起從她嫩白的肌膚上散發了出來,在室內溫濕的空氣里流動。
“大功告成,總算解開了媚葯的毒性了!”任中傑知道凌夫人的性命已然無礙,疑慮之心一去,沸騰的情慾立時壓倒了其它一切念頭。
他凝視著自己身下的美人,只見她雙目緊閉,粉頰嫣紅,昏睡之中兀自帶著淺淺的笑意,神情彷佛相當的滿足。
這個平素端莊聖潔、凜然不可侵犯的美婦,原來在床上的時候竟是如此投入放浪!任中傑想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了,原本就插在濕滑小穴里的肉棒又開始緩緩的抽動,每一下都盡根沒入她的身體,像是恨不得把她柔軟的嬌軀粗暴的貫穿! “喔......夾得好緊......呵呵......天生尤物......”他吁吁的喘著粗氣,雙手捏著凌夫人的纖腰,腦袋埋在她深深的乳溝里,用臉頰磨蹭著兩團豐滿的乳峰,接著又貪婪的吮吸起了嬌艷欲滴的乳頭......也許是挑逗的感覺太過刺激,盞茶時分過後,凌夫人竟悠悠醒轉。
她茫然地呆看著兩人一絲不掛、腿股交疊的光溜溜胴體,眼睛里忽然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啊”的驚叫了一聲。
與此同時,任中傑也已到了衝刺的階段。
他的后腰一麻,滾滾濃精如黃河之水潰堤般噴洒而出,一點不剩的澆灌在凌夫人趐爛嬌嫩的花心上,把這成熟美婦燙的失聲嬌呼,雙腿不由自主的纏緊了他的腰,柔順的抬起臀部迎接這洶湧澎湃的衝擊......火光越來越暗了,長長的蠟燭已經燒到了盡頭,跳動的火苗在夜風中輕微的晃動,看樣子馬上就要熄滅了。
凌韶芸的心情也正像是這燭火一樣,恍恍惚惚、悲悲戚戚,充滿了自哀自憐的絕望。
“我絕不哭!不哭......”她拚命的咬著嘴唇,可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沿著白玉似的臉頰流下,一滴滴地打濕了潔凈的枕巾。
任中傑,你這個卑鄙無恥、言而無信的大壞蛋!居然又一次欺騙了我! 她恨恨的捶打著被單,無聲的痛罵著那個可惡到極點的男人!為了今夜的約會,她特地用最名貴的香料、最清冽的泉水,把自己洗的香噴噴、嫩滑滑的,甚至還在粉頰上撲了點兒胭脂花粉!這還是有生以來,她第一次這麽細心的打扮自己去討好一個男人! 然後,她躺在床上,興奮而期盼的等待著那激動人心的時刻來臨,就像是洞房花燭夜的新娘子,嬌羞而喜悅的等待著新郎解除自己處女的封印! 可是,那個該死的任中傑,卻偏偏到現在還不出現......“邦、邦、邦......”機械的更鼓聲隱隱傳來,凌韶芸的嬌軀猛地一震,失神地呢喃道:“四......四更了......他不會來了......不會了......”微弱的燭火凄涼的顫動了兩下,隨即無奈的泯滅了。
整間寢室隨即陷入了黑暗,是一種無邊無際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霎時間,她的心裡猶如打翻了五味瓶,痛苦、悲傷、憤怒、失望、羞慚,種種滋味一齊涌了上來,如同沉甸甸的大石般滿塞胸臆。
他為什麽失約?為什麽?是遇到了意想不到的變故走不開嗎?還是,他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就在這時,屋外突然飄來了一聲悠悠的嘆息,充滿同情和憐憫、不勝唏噓的嘆息! 凌韶芸霍然躍起,反手抽出明晃晃的短劍,嬌叱道:“是哪個小賊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快給本小姐滾進來!” 但窗外那人卻並不理會她的挑,喟然長嘆道:“痴情女子負心漢,自古皆然!姑娘也不必太過傷心了!” “見你的大頭鬼!”凌韶芸被這人說中了心事,俏臉不禁一紅,羞怒地道:“你莫信口雌黃,本小姐怎會為了一個好色下流的花花公子而傷心?就憑他任中傑?他還沒這個福份呢!” 那人淡淡道:“我根本未曾說出任公子的大名,你卻情不自禁的提到了他!嘿,這豈非是不打自招?” 凌韶芸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流著眼淚呵斥道:“住口......你住口!嗚嗚嗚......你再說一個字,我......我非殺了你不可......” “你就算殺了我,也改變不了既成的事實!”那人冷笑著,毫不留情的說了下去:“你在這裡苦苦思念,任公子卻在別的女人床上縱情瀟洒......” “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凌韶芸全身都已冰冷,尖叫著沖了出去她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任中傑不願意來寵幸她,是因為想要享用另外一個女人的肉體!這對於一個自負容貌身段上佳的女孩子來說,的確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巨大侮辱。
月光下,樹林間,一個少年面無表情的屹立在夜色中。
他看上去一點也不英俊,普通的令人吃驚平凡的臉、平凡的氣質、平凡的身材,就像是這世上絕大多數人那樣,即使你見到了也不會留下深刻的記憶。
“阿平”凌韶芸雙手叉在小蠻腰上,寒著臉道:“你說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不給我說清楚,你這輩子都別想得到安寧!” 阿平淡淡說道:“你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說完,他再也不瞧凌韶芸一眼,自顧自的展開輕功向樹林外掠去。
他的輕功也像他的人一樣,樸實無華,但卻顯然土分有效,僅僅一閃念間,他的背影就變成了遠方的一個小黑點,幾乎看不見了! 凌韶芸咬了咬嘴唇,嬌呼道:“等等我......”焦急的頓了頓玉足,終於也追了過去。
“你們不能殺我......”楚天良艱難的半撐起上身,斜斜的依靠著牆角。
他的面色慘白如金紙,嘴角溢出了絲絲的血跡,顯然是受傷不輕。
“我若不殺了你,就枉稱堂堂男子!”羅鏡文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憤怒使得他原本清矍的面容變得土分可怕。
他的眼睛里閃爍著仇恨的火花,厲聲道:“你竟然敢打凌夫人的主意,我要把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教你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