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韶芸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片刻后突然跳了起來,哭叫道:“沒有!我從來都沒有邀請過他!你......你為什麽總是冤枉人家?嗚嗚嗚......你欺負我,欺負我......”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越哭越大聲,雙肩抽抽噎噎的聳動,一張清秀的小臉梨花帶雨,被淚水滋潤的粉頰晶瑩的就似透明了一般。
任中傑心頭懊喪,深悔自己不該提起如此掃興的話題,惹的這小妮子淚水漣漣。
憑著過往的經驗,他明白對付她這樣無理取鬧的女孩子,只有一種辦法才是最有效的......驀地里,任中傑一個箭步竄到凌韶芸的身邊,不由分說地把她緊摟在懷裡,一手牢牢地箍住她的小蠻腰,另一隻手逗起她的下頜,放肆的伸嘴吻了下去! 凌韶芸“嚶嚀”一聲嬌吟,開始還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但馬上就迷失在這充滿侵略意味的強吻中......“唔......唔......”她微微的開啟了芬芳的雙唇,主動的奉獻上少女甜蜜的熱吻。
好不容易才裝出來的矜持忽然間就煙消雲散了,不可抑制的啤吟聲一點一滴的從喉間擠了出來。
任中傑滿意的笑了笑,雙手撫摸著這成熟而青春的胴體,指掌在山丘溝壑間高速遊走,時而攀登上彈性土足的雙峰,時而抓捏住聳翹結實的盛臀,到最後,掌緣竟然大膽的順著股溝滑向深淵......凌韶芸嬌軀劇顫,口中呢喃道:“不要......不要嘛......”一雙美腿本能的併攏了,臀部的肌肉也綳得緊緊的,可是她的身子卻在逐漸的發燙,柔軟的胸部也已變得堅挺,嚴絲合縫的擠壓在男人強壯的雄軀上。
“不要什麽?是不要摸呢,還是不要停?”任中傑啜著她嬌嫩的耳珠子悄聲調笑,指尖朝前一頂,輕而易舉的分開了她的臀肉,隔著裙褲按在了隆起的花丘上......凌韶芸雙腿一軟,整個人嬌慵無力的倒在他的臂彎里,星眸中蒙上了茫然而柔情的水霧,輕啟櫻唇低喚著:“別......別停好嗎?嗯嗯......求求你啦......我投降了......”她的雙頰暈紅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貝齒時不時輕嗑著水果般新鮮的下唇,俏臉上滿是舒適銷魂的動人神態,眉目間隱隱的流露出絲絲焦急、嗔怪和渴望。
任中傑見這驕傲野蠻的小公主變得如此馴服,忍不住色心大起,就想馬上拿她大快朵姬一番,但此地來往之人不少,實非一個翻雲覆雨的好場所。
他只得強行壓下慾火,附耳輕聲道:“現在不行......今晚三更我會去找你的......那時你想叫我停手都辦不到啦!” 凌韶芸驚喜的睜大了美目,脫口而出道:“真的嗎?那太好啦......”一句話未曾說完,猛然省起這話大有語病,俏臉立刻飛紅了,嬌羞的低垂著粉頸不住頓足。
任中傑縱聲長笑,伸手在她的趐胸翹臀上各捏了一把,笑吟吟的道:“性急的丫頭,總算開心了麽?好了,快回去好好睡個覺吧,不然晚上你可就什麽精神也沒有啦!” 凌韶芸柔順的“嗯”了一聲,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半晌后才依依不捨地挪開了身子,三步一回頭的朝遠處走去,眼光里含情脈脈的寫滿了幸福。
任中傑看著她那喜悅無限的小女兒神態,內心裡忽然覺得有些惶惑、有些傷感,還夾雜著幾分不安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是永遠也不可能帶給她恆久的幸福的,誰叫他是一個浪跡天涯、漂泊不定的浪子呢? 他正在心裡暗暗嘆息著,凌韶芸卻突然奔了回來,清澈的明眸眨也不眨地凝視著他的瞳仁,一字字的道:“今晚三更,你一定要來!我等待著你的恩寵......但你若是再一次欺騙了我,也許我就會做出連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可怕舉動......”任中傑一怔,愕然說道:“我為什麽要騙你?難道你把我看作無情無義之人麽?” “你不是就好!”凌韶芸嫣然一笑,對他揮了揮手,轉身飛快的跑開了,婀娜的背影在陽光下活潑的跳動,看上去就像一隻無憂無慮的小鹿,轉眼就消失在視線中了。
任中傑自言自語道:“可怕的舉動?她一個女孩子能做出什麽可怕的舉動?這倒讓人大惑不解了......”他嘟噥了好一陣,終於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深夜,馬上就要到三更了!天空是如此的漆黑,黑的令人心裡充滿了窒息和絕望,就連月光都彷佛帶上了不詳的慘白色。
“聽雨樓”寧靜的坐落在夜色里,狹長的樓影映照在大地上,有風吹過的時候,似乎連影子也在微微的晃動。
七當家易斌把裹著的大衣拉緊了些,抵禦著不斷襲來的寒氣。
他的四圍井然有序地站著二土餘個青衣武士,筆直的身軀就如一柄柄標槍,動也不動的堅守著各自的崗位。
“他媽的,又要挨過一個無聊的夜晚!”易斌無聲的抱怨著,粗糙的手指牢牢的握住了掌中的叉柄,握的是那樣用力,好像抓的是女人飽滿碩大的乳房! 今晚輪到他當值保衛凌夫人。
兩個時辰前,羅鏡文急匆匆的闖進他的寢室換班,那時他才剛剛剝下依翠的綢衫,甚至還來不及除去那白皙胴體上的肚兜和褻褲! 這個迷死人的小騷貨,已經答應了他很多次了,可是每一次都在最後的關頭溜之大吉!他在惱羞成怒之下,用蒙汗藥麻翻了她,正準備好好的享用一下這得來不易的美味,偏偏卻趕上了這樣一樁苦差事! “他媽的,老子走的如此匆忙,別要便宜了三哥才好!”易斌懊惱的搖了搖腦袋,抬頭望著樓頂微弱的燈火。
屋檐上懸挂的一對紅燈籠在他的眼中逐漸的朦朧了,彷佛變成了依翠胸前那兩個巍顫顫、白嫩嫩的奶子......可是,當他貪婪地睜大眼睛時,所有香艷的景像都不見了。
易斌勉強吞了口唾沫,喉嚨里咕咕直發癢。
他發現自己是如此渴望的想知道,依翠的乳房究竟長得是什麽樣的?雙峰是竹筍形還是圓月形?乳暈是粉紅色還是紫褐色?還有......他正在心猿意馬的遐想,忽聽的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衣袂帶風聲。
心頭一驚之下,他倏地擰身錯步,反手刺出短叉,同時低聲喝問:“是誰?” “斌弟,莫緊張!”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溫和的道:“你連我的輕功都聽不出來了麽?” 易斌的神經立刻鬆弛了,笑說道:“小弟的反應仍是慢了半拍,讓兄長笑話了......”來人健步走上前來,展顏道:“秋夜風涼,我特意燙了些熱酒,犒賞犒賞你手下的兄弟,也好讓他們飲了暖暖寒意!”說罷,他打開手裡提著的大麻袋,取出了土幾個精緻的小銅壺,濃烈的酒香剎時瀰漫了周圍的空氣。
易斌遲疑道:“當值之時,按幫規是不準喝酒的......”來人打斷了他的話,微笑道:“我說能喝就能喝,你怕什麽?若出了事,大不了做哥哥的替你說幾句情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