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啊......啊啊啊......”她的嬌吟聲越發高亢,纖掌使勁的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兩條瑩白光滑的美腿歇斯底里的顫動踹蹬著,春蔥似的足趾斂在了一起,粉紅色的花唇如同一張櫻桃小口,牢牢的包裹住了雄壯的肉棒。
兩人的性器是如此嚴絲合縫的交接在一起,只是偶爾有几絲透明的黏液頑強的淌了出來,一點一滴的順著誘人的股溝掉落在地上。
半晌,任中傑忽然抓住了方婉萍的柔肩,猛地暴喝了一聲,身子隨即開始哆嗦起來,滾熱的陽精,像上了機簧的水柱般噴洒在花心上,方婉萍激動的尖聲高叫,舒爽得差一點兒昏迷過去,那美妙的感覺帶著她飛上了雲霄,攀上了欲仙欲死的絕頂顛峰......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兩個人才從恣意的歡愉中平息下來,意猶未盡的摟抱著對方的身體。
方婉萍朦朧的眨著一雙美目,嬌喘著笑道:“喂,你今天很......很憐香惜玉嘛......”任中傑撥弄著她的乳尖,奇道:“什麽意思?” 方婉萍吃吃的笑了,嫵媚的道:“你剛才說......起碼要讓我泄身三次的,可是......你好像只讓我享受到兩次呀......”任中傑默然良久,苦笑道:“對不起,我今天的心緒不大好,影響了正常水平的發揮......”方婉萍睜大了眼睛,吃驚道:“心緒不好?為什麽?是......是因為昨晚發生的暗殺嗎?” 任中傑點了點頭,黯然道:“當時我就站在不遠的門外,卻沒能使侍芸免遭毒手,可算的上是無能之極......唉,難怪凌大小姐生氣的不願再理我了......”方婉萍輕撫著他角分明的臉頰,柔聲安慰道:“這又怎能全怪你呢?韶芸這孩子向來任性,你也別太在意她說的話,過幾天她自然會消了氣的。
” 任中傑長嘆一聲,苦笑道:“我今早去看望她時,她連見我一面都不肯,只是隔著房門把我痛罵了一頓,聽婢女們說,她已經哭了整整一夜啦,傷心的連飯都吃不下去......”方婉萍臉上也露出了悲痛的神色,凄然道:“她和侍芸一直情同姐妹......”這句話還沒說完,忽聽的屋外有人嘆息道:“別人在傷心流淚,你們倆卻在這裡風流快活,世道人心之不古,由此可見一斑......”方婉萍“啊”的驚呼一聲,急忙扯起毛毯遮蓋住自己赤裸的嬌軀,顫聲道:“是誰?” 任中傑卻神色不變,微笑道:“別怕,這是我那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他生平有一個嗜好,就是偷看俊男美女上床......”祁楠志叫了起來,笑罵道:“好小子,你竟敢惡意的敗壞我的形象!誰想偷看你顛鸞倒鳳了?快起來罷,孔當家說有急事和我們倆商談!” 任中傑又嘆了口氣,喃喃道:“早不談,晚不談,在我最不想動的時候,他卻準備商談了!這世上不識趣的人怎會有這麽多?”邊說邊無可奈何的撿起了散落在四周的衣服。
一走進大廳里,任中傑和祁楠志就感到氣氛的不尋常了,這間寬廣通透的大廳通常都聚集著很多人的,但此刻卻僅有三個人等在裡面兩個人是站著的,一個人是跪著的。
站著的是孔威和羅鏡文,他們一齊拱了拱手,面色俱是一片凝重。
跪著的那人身材瘦小,垂頭喪氣的低垂著腦袋,竟然是六當家“怒劍神鼠”左雷東! 任中傑的臉上沒有一點兒意外的表情,反而微笑道:“孔當家,看來您總算相信在下所言不假了。
” 孔威的嘴角牽動了幾下,欲言又止。
羅鏡文臉現尷尬之色,苦笑道:“任公子料事如神,左雷東這傢伙果然是叛徒!但......我卻不曉得你是怎樣發現的?” 祁楠志只聽的一頭霧水,訝然道:“什麽?左當家是叛徒?而且還是小任你發現的?” 任中傑笑了笑,淡然道:“自然是我發現的,其實道理也簡單得很。
今早我四處打探時,聽人說左當家自從那次跟我交手后,連著三、四天卧床調養內傷,直到昨夜才病情好轉,勉強可以起來巡視總壇。
我聽到這裡就知道其中有詐!” 羅鏡文和祁楠志同聲問道:“詐在何處?” 任中傑沉聲道:“那次左當家躲在酒罈里向我突襲,被我反手扣住了脈門擲之於地。
但我並未運用內力與他硬拼,請問他怎麽會受內傷?當時他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甚至要別人抬著他出去,我雖然有些奇怪,還道那是要穴被制後手足酸軟的緣故,可是絕對沒有三、四天還下不了床的道理。
他如此做作,其中必然大有深意。
” 羅鏡文嘆道:“不錯,適才他已全部招認了。
當時這傢伙離開‘風月小築’后,恰好窺視到傅恆老前輩和楚淫賊的拚鬥,他乘機撿起黎燕身上散碎的衣片,又冒了我的名號留書給任公子,目的是想把任公子也卷進這起事件中來。
” 任中傑目光閃動,道:“羅當家可曾問過他,那幕後主使的女人是誰?” 孔威這時才開了聲,緩緩說道:“我們找兩位前來,正是為了這幕後之人。
我們雖然知道了她是誰,卻依然無法動她一根頭髮!惟有希望兩位代替我們出手了!” 任中傑怔了怔,道:“你們無法動她?為什麽?” 孔威苦笑道:“因為她對凌幫主有大恩,幫主曾立下嚴訓,不准我們和她動武......這女人的名號想來你們也是聽說過的,就是近來江湖上風頭最勁的‘金葉子’!” 祁楠志失聲說道:“什麽?原來是她?接二連三的刺殺行動都是她一手策劃的?” 羅鏡文沉重的點了點頭,道:“所以我們才不得不請兩位幫忙!金葉子處心積慮的要除掉凌夫人,想來是不肯罷手的了。
兩位若是能將她制住,鄙幫上下永感大德!” 任中傑默然半晌,忽然道:“這個忙我是不會幫的!” 羅鏡文料不到他竟會斷然拒絕,驚愕的道:“這......這卻是為何?” 任中傑冷冷道:“因為我知道金葉子根本不是那個幕後主使人!起碼現在不能肯定!你們想對付她,只怕還是為了赤焰遺寶吧!” 孔威和羅鏡文的臉色一齊變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互相對視了一眼,苦笑道:“原來任公子已經知道了!” 祁楠志冷笑道:“貴幫想叫我們幫忙做事,卻又不願彼此坦誠相見,這算是哪一門子的道理嘛!嘿嘿,男子漢大丈夫,做起事來如此藏頭露尾,當真令天下英雄齒冷!” 孔威猶豫了片刻,才嘆息道:“在兩位高人面前,隱瞞終究不是好辦法......三弟,你就把來龍去脈好好的說一說吧!” 羅鏡文微微頷首,有條不紊的說了起來:“四個多月前,凌幫主遠赴西北時曾在昆崙山下救了一個絕色女子,此人竟是赤焰教魔君的夫人--‘玉面羅剎’白璧霜。
她在心存感激之下,贈給了幫主一張藏寶圖。
根據圖中的指示,昔年赤焰教聲威最盛之時,曾經擴張到中原腹地,後來雖被趕回西北苦寒之地,但卻在金陵城裡埋藏了一筆數字極為巨大的財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