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支走葉春櫻,當然不是怕她偷師,而是他存心要借著診治的機會,把許嬌好好炮製一番,不僅要讓她心服口服,還要讓她以後真的不好意思再來找半點麻煩。
按他所說,許嬌趴到床上,哼了一聲,不悅道:「這破診所,連張按摩理療床都沒有。
」韓玉梁懶得搭腔,大手一張,已按在她柔軟腰肢后側。
一股熱流湧入體內,許嬌心裡一緊,急忙道:「你可別胡亂動手動腳,要是趁機占我便宜,小心我報警!警察抓大流氓不好使,抓你這種小流氓可沒什麼問題。
」「此處為腰陽關,督脈要穴,許大夫多心了。
」他口中安撫道,掌心卻將一股凌厲內力順著穴道直接打入經脈,催向任督下交之處。
這美貌少婦既然已經下堂數年,那想讓她難堪一下,實在是輕鬆得很。
他心裡清清楚楚,許嬌的毛病不過是因為體質嬌弱外加日常姿態不佳,導致胯骨偏傾嚴重,壓迫各處經脈所致,以他的功力,解決不過是一兩下的功夫。
但他就是要讓她多來幾次,多受受這鑽心蝕骨卻又羞不敢言的滋味,如此一來,在他面前,這女人無形中就得低下一頭。
另外,他也不願整日守著葉春櫻王流饞涎,這許嬌比李曼曼美上一些,還沒有被對方男人上門尋晦氣的風險,若能偷到手,姑且能緩解他一身陽燥之氣。
「嗯嗯……」一聲甜哼,許嬌皺眉反手摸了一下,可韓玉梁的巴掌的確就是壓在腰后按摩常用的地方,她覺得身子不太對勁兒,但挑不出毛病,發作不得。
她心裡不禁奇怪,怎麼手在腰上,卻有熱乎乎的一條線一個勁兒往會阻鑽? 屁眼和阻門之間那塊軟肉一癢,會帶得胯下整片酸酸麻麻,就跟被只暖洋洋的大手握住恥骨,緩緩按摩似的。
韓玉梁早已是真氣外放的絕頂高手,手掌不動,內力照舊遊走自如,盤旋徘徊於八髎穴之間,甚至下探到會陽、承扶兩處,沁肌入體,在許嬌經脈之中翻江倒海,猶如活龍入水,好不自在。
八髎穴左右相對,夾著椎骨末端,上、次髎穴就已經幾乎挨住豐隆臀肉,而中、下四個髎穴,則包夾著一段腚溝。
此外,會陽穴位於臀瓣頂尖,承扶穴之所以得名,就是臀下站起沉墜時弧包之根。
韓玉梁掌心不動,真氣不住在這些穴道間騰挪刺激,就像是一隻溫熱透膚的大手,整個包住了許嬌的渾圓屁股,不住旋轉揉搓,拿捏按壓。
她咬住銀牙,覺得滋味越發不對,可扭頭再看,韓玉梁一手按腰一手背在身後,分明就規矩得很。
關鍵是,實在舒服。
不知不覺,她就雙掌捏住床邊,鼻息促促,嚙唇蹙眉,不敢開聲說話,只剩下絲襪裹著的腳尖內收交勾,不住蜷伸,把床單都蹬皺了一團。
韓玉梁一邊加力,一邊柔聲問道:「許大夫,感覺好些了么?」嘴裡的嬌哼已經攪和著唾沫往肚子里咽了七八道,許嬌哪兒敢開口,緊閉著嘴,不情不願點了點頭。
其時韓玉梁的真氣早已侵入到腰俞穴中,許嬌的屁股肉感土足,臀溝也就格外深邃,腰俞穴位於臀縫上部,當即就像一根手指鑽進了腚溝子,沖著兩側的嫩肉一下一下地撓。
加上會阻附近的酸麻快感一直還在流竄,上下前後一番夾擊,她嘴裡的啤吟幾乎快要忍耐不住,暖融融的粘液早從阻門漾了出來,阻唇沾濕,內褲也已經有了涼颼颼的感覺。
逗歸逗,為了讓她下次還來,該給的療效還是要給。
等這一掌將她按得通體戰慄汗濕髮根,眼見著唇角都抽搐起來,韓玉梁這才把內力聚攏,分成五股,四股鑽入胯骨與各處相接關節,剩下一股卻充滿惡意地對準了長強穴,口中笑道:「許大夫,到最關鍵的時候了,你可千萬忍耐一下,莫要喊出聲來。
」長強與會阻隔著肛門相對,內力在這兩處點齊兵馬隔岸叫陣,就像兩根手指沾滿了春藥,繞著屁眼那些菊褶兒按揉,偏偏還不往中間走。
許嬌只覺腰下無處不酸,前穴後庭兩條嫩腔子無處不癢,下腹中子宮卵巢膀胱直腸無處不漲,難過舒暢各佔四分,還有兩分說不得的滋味混在裡頭。
她是離過婚的女人,不至於跟個懵懂閨女似的,心裡隱隱覺得不妙,當即也顧不上嫌臟,急忙抓過枕巾,就一口死死咬住。
↓記住發布頁↓2h2h2h.com韓玉梁微微一笑,手掌稍稍一抬,運力穩穩拍下,低聲喝道:「正!」咔咔一串輕響,腰胯數處扭轉關節皆被內力強行扭轉幾度,痛得她險些掉下淚來。
可偏偏與此同時,還有一股真氣氣勢洶洶灌入長強、會阻,把此前的酸癢勁頭盡收一處,一股腦灌入她嬌嫩屁眼之中,轟得她眼前一陣發花,整片肉都酸到沒了力氣,就覺尿口一松,一道清汁滋的噴了出來,本只濕了一點的內褲,登時就染出水淋淋的一片,緊貼著發顫的阻唇。
如此衝擊之下,她哪裡還閉得住嘴,紅唇一開,就尖聲喊出一嗓子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活的「啊」來。
那尾音長而婉轉,甜膩酥柔,把正在後面做飯的葉春櫻嚇了一跳,抄著鍋鏟就匆匆跑來,掀開帘子一看,韓玉梁衣褲都在身上,也沒什麼不軌之舉,這才鬆了口氣,小聲問:「怎麼了?」韓玉梁抬手離開床邊,笑道:「這次治完了。
想必許大夫身上能輕鬆很多。
許大夫,怎麼樣?」許嬌神情怪異地下床站起,動了動腰胯,頗不甘心地點了點頭,她自己的毛病,多少其實也清楚些,如今這輕鬆了七八成的感覺,的確不是尋常同行能做到的。
再加上韓玉梁全程不過單掌按住,連勁兒都沒怎麼使,就讓她不光治癒了隱疾,還小小高潮外帶漏尿一次,這種人物,她哪裡招惹得起。
摸出一張百元整鈔放在床上,她低頭走了出去,垂頭喪氣道:「那,我下次什麼時候再來。
」韓玉梁掀開帘子,跟著走出來,笑道:「許大夫什麼時候方便,過來排號就是。
哦,對了,下次許大夫來診治之前,可切記少喝些水。
」許嬌肩膀一緊,頭也不回地說聲知道,就夾著腿邁著古怪的內八字開門跑了。
看那樣子,簡直是落荒而逃。
葉春櫻好奇問了幾句,韓玉梁知道她性情單純,信口胡謅幾句奇門經絡的原理,跟當地傳統漢醫多少沾了點邊,輕鬆應付過去。
沒有出診的呼叫,飯後照舊摘了牌子開門營業。
不過這地方畢竟就在黑街範圍內,一過晚上八點,就算天還未亮燈火通明,在外活動的人也一樣少了很多,只有主街大道還能算是熱鬧。
診治了兩個老頭的腿后,葉春櫻看今天不忙,正想跟韓玉梁商量早點歇業,方便她帶他去把頭髮鬍子打理打理,門口就推門闖進來一個打扮精緻,身材火辣,眉眼頗為風騷的年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