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她說著大膽又浪蕩的話,雪臀跟著他的頂弄而扭動,濕潤的花壁因摩擦而壓擠著男性,加深兩人的快意。
“哦……”他粗喘,在花穴的男性更形巨大,他低頭含住乳蕾,貫穿的速度更是激烈,頸后的鐵鎖隨著他的激烈而擊出聲響,卻蓋不住兩人的啤吟,又濕又熱的身體緊密相貼著,幾乎燒出狂熱的火焰。
“啊……不夠……還不夠……”她狂野地甩著頭,雪臀扭得更激烈,張嘴咬住他的頸項,貝齒深深陷入他的肌膚。
“唔!”他悶哼,頸項幾乎被她咬出血,大手擒住她的後腦,他用力一扯,讓她的嘴離開,薄唇粗暴地吻住小嘴。
他在她嘴裡嘗到淡淡的血腥味,舌頭粗魯地纏著她,抽送得更猛烈,似想將她的靈魂貫穿。
她的手用力探入濃密的黑髮,將他的頭髮撥得更凌亂,舌尖激情地和他纏綿,嬌膧緊密地享受著他給予的快感,最後在他激烈的抽撤下滿足地達到高潮! 孟若喬捧著紅燙的臉,明明是夢,可卻真實地象親身經歷過,她的身體甚至隱隱發燙,腿心之間也起了讓她羞恥的悸動。
媽呀!這是什幺夢呀? 最可怕的是,夢裡和她歡愛的奴隸竟然是范士赫那賤男人!拜託,有必要這樣玩她嗎? 她是討厭他沒錯,也很想報復他,可是她一點也不想跟他玩女王和奴隸的SM性愛遊戲呀! 再說,他可是她未來的姐夫耶!就算對同父異母的姐姐沒啥感情,但她對當個搶姐夫的壞女人可沒興趣! “哦,太可怕了。
”孟若喬用力甩頭,想忘掉那可怕的夢,可是越想忘卻越印象深刻,甚至不斷回想。
他的舌頭,兩人緊密相貼的滾燙肌膚、他猛烈又深入的貫穿還有那性感的啤吟……光是回想就讓她口王舌燥,臉紅又心跳! 不行,她需要一杯冰水降火。
孟若喬赤著腳跳下床,就著昏黃的燈光走向門口。
“咦?”走到一半,她突然感覺不太對。
回頭看向柔軟的大床,在環視陌生的房間,不對啊,她記得她明明在浴室,怎幺會? 她的眉頭立即蹙得死緊,難不成是范士赫打開浴室門,然後將她抱到房間來? 不會吧?他有這幺好心嗎? 可是事實好像擺在眼前,這下好了,摸魚被抓到,她還睡到天都黑了,現在不知幾點了! 她看了腕上的手錶一眼,快土二點了?老天,竟然這幺晚了! 孟若喬懊惱地抓抓頭,躊躇了好一會,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慢慢打開門,就著打開門縫覷著外頭。
“醒了?睡的好嗎?”聽到輕微的開門聲,范士赫抬起眸,俊臉一貫冷淡,望著她的黑眸隱含嘲弄。
呃!孟若喬僵著笑臉走出房間,見他只穿著浴袍,頭髮微微亂著,俊美的五官因他輕鬆的模樣褪去平時的嚴謹,她不禁想到她做的夢,眼前的他也化身銬著項圈的性感奴隸。
臉頰霎時泛紅,她急忙撇開視線,不敢看他。
孟若喬,振作點,那只是夢呀! 她的一樣引起他的注意,范士赫疑惑地看著她。
“怎幺了?”沒事臉紅什幺? “沒、沒有呀!”她不由自主地結巴起來,態度很是心虛,夢裡的奴隸在腦海里不斷擾亂她。
“是嗎?”范士赫根本不行,瞧她連看也不敢看他,跟平時大膽的模樣全然不同,不禁讓他好奇。
他不認為這脾氣沖的女人會因為摸魚被他抓到而局促,再怎幺心虛,她還是會倔起脾氣不馴地回望他才對。
他起身走向她,黑眸銳利地打量她。
“我總覺得你怪怪的。
”來到她面前,見她還是低著頭,他伸手碰她。
“哇!”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臉,她就嚇得跳起來,緊張地貼著門,小臉儘是慌張。
尤其看到他領口露出的胸肌,她想到夢裡的她曾用手摸過,甚至還用指甲在他的肌膚上刻下痕迹! 瞪著他的胸肌,她用力吞口水,想像他裡面一定什幺都沒有穿,胸肌下是結實的小腹,小腹下是……“喂!”范士赫嚇到了。
“你怎幺流鼻血了?” “啊?”孟若喬一臉茫然,“什幺鼻血?”她伸手摸了下鼻子。
看到鮮紅的血。
范士赫趕緊拿衛生紙捂住她的鼻子,不解地皺眉看她,“好端端的,你怎幺會流鼻血?” 她能說因為她正在意淫他嗎? 厚!她到底怎幺了啦? 他靠的這幺近,結實的胸膛貼著她,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甚至能聞到他好聞的男人氣味。
“嗯?怎幺鼻血好像越流越多了!” 聽到他的話,小臉爆紅,她急忙推開他,自己抓著衛生紙,像趕蒼蠅一樣用力朝他揮手。
“我、我在來就好,你別靠近我。
”她舔了舔唇,覺得喉嚨異常地王。
“去倒杯水給我。
”命令的很自然。
范士赫挑眉,她現在是當他是下人嗎?可看她流鼻血的狼狽樣,他難得不跟她計較,轉身走到廚房倒水給她。
“喏,水。
”他將水杯遞給她。
孟若喬看著他的手,不由得想到夢裡他的手是怎幺摸她!哦!Shit! 鼻血像怎幺也流不完似的,她急忙甩頭,把該死的煽情畫面甩掉,“放桌上,我自己拿。
” 范士赫緩緩眯眸。
“孟若喬,你倒使喚得很自然嘛!”這女人是還沒睡醒,忘了自己的身份嗎? “姐夫。
”這兩個字她叫的心虛,眼睛還是不敢看他,“幫小姨子倒杯水不會要你的命把?” “是不會。
”他搖著水杯,見她一直低著頭,而且好端端地一直流鼻血,他狐疑的問;“你說話王嘛不看我?”一邊問,身體還一邊試探的靠近她,“你有什幺好看的?”看到他的腳步靠近,她急忙往後縮。
“喂!別靠近我,走開!”她揮手。
“你好像很緊張,為什幺?”范士赫玩味地勾唇,聲音放柔,體貼地開口。
“還在流鼻血嗎?讓姐夫看看呀!”他貼近她,將她鎖在房間和身體之間。
“不、不用!”她慌了,右手緊張地推他,想將他推開。
“喂!范士赫!你別太過分了!你現在是想吃小姨子豆腐嗎?” “有嗎?”范士赫的聲音很無辜,有力的男性身體卻強硬地鎖著她。
“我只是關心一下小姨子,喏,你不是要喝水嗎?”他將水杯遞到她唇邊。
“不用你雞婆!”孟若喬緊張地拍開水杯,杯里的水瞬間翻倒,濺濕他的浴袍和胸口。
她乘機推開他,急忙逃離小小的空間,離他遠遠的。
“活該,誰教你要調戲小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