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是這樣嗎?你的小騷穴可不是這麼說的喲?」克利夫蘭一邊揉捏著獨角獸的奶頭,一邊用手指攪動著獨角獸濕潤的幼穴。
緊緻的幼穴,即便是克利夫蘭這樣纖細的手指,伸進去兩根也已經很吃力了。
克利夫蘭的手指輕輕扣弄著獨角獸幼穴里的一圈圈的皺褶,指尖不斷沿著肉壁畫著圈。
指甲不停地刺激著獨角獸敏感的處女穴,獨角獸只能張著嘴,發出輕微卻急促的喘息。
「一個人玩一定很無趣吧?這麼美麗的身子卻無人欣賞。
誒,獨角獸,其實,你也很想被別人看見吧?看到天真的你露出下賤的騷穴,還用可愛的玩具把自己玩得全是淫水,嘖嘖嘖。
」「嗯哼……唔……不要……獨角獸……不要……唔啊……」克利夫蘭把手伸進獨角獸的嘴裡,手指夾著獨角獸的舌頭輕輕往外拉扯。
獨角獸香甜的唾液沾的克利夫蘭滿手都是,而另一隻手上則滿是酸甜的愛液。
克利夫蘭雙手合併,用力揉搓,兩種黏滑的液體混在一起,擦出一片片白色泡沫,酸酸的,甜甜的。
克利夫蘭把泡沫抹在獨角獸的雙乳之上,兩顆粉暈立刻被白色覆蓋。
若隱若現的粉色看得人心神蕩漾,克利夫蘭也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1.給獨角獸帶上項圈,牽著獨角獸四處遊盪。
2.讓獨角獸趴好,品嘗獨角獸的小穴和後庭。
3.脫下鞋子,讓獨角獸也體驗下高雄的快樂。
ROLL:1d3=d3(3)=3 克利夫蘭回想起高雄在自己腳下迷醉的樣子,心想,露出應該也是抖M的一種表現吧?於是坐到一旁的石頭上,用腳頂著獨角獸的下巴。
「嘖,喜歡露出,你也應該是小母狗吧?來,用嘴幫姐姐把鞋脫了!」「嗚嗚嗚……不要……獨角獸不喜歡……獨角獸要去找姐姐……不要……嗚嗚嗚……」然而,手腳都被銬住的獨角獸並不能逃離克利夫蘭的掌控,只能任由克利夫蘭的鞋子在自己臉上蹭著,把泥灰蹭在她那潔白的臉蛋上。
「嘖……還不肯直面自己的性癖嗎?沒事啦,姐姐我會很疼愛你的喲!」粗糙的鞋面不斷摩擦著獨角獸的臉蛋,磨得獨角獸臉都疼了。
看著克利夫蘭不停用手機拍攝著自己淫蕩的樣子,獨角獸絕望至極。
難道自己真的是個下流的人嗎? 難道姐姐們要看到我奇怪的樣子嗎? 難道……難道指揮官哥哥,也會討厭我嗎? 想著想著,獨角獸又哭了出來。
「嘁……哭什麼啊!哎呀,不會是在擔心自己在指揮官心中的形象吧?」被克利夫蘭猜中心事,獨角獸一驚,停住了哭啼,不停地抽泣著。
「嘿,我告訴你。
」克利夫蘭湊到獨角獸的耳邊,「指揮官最喜歡下賤的艦娘了。
不信我給你看看。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克利夫蘭拿出手機,裡面藏著各種途徑得來的照片:有信濃乳溝被精液填滿的樣子;有可畏和黛朵一前一後舔舐指揮官下身的樣子;有企業被吊起來,塞著口球插著假雞巴,被指揮官爆菊的樣子……看著一個個熟悉的大姐姐或竭盡所能侍奉指揮官,或迫不得已被指揮官奪取貞操,獨角獸心底的某種防線忽然崩塌了。
一個個神聖的形象紛紛碎裂,露出了裡面淫蕩下流的真實面目。
看著獨角獸獃滯的模樣,克利夫蘭淫笑著,又用腳踢了踢獨角獸的臉蛋。
「怎麼樣?想不想變成指揮官喜歡的樣子啊?姐姐我可以教你,登dua郎哦!」看著克利夫蘭的鞋子,想著剛剛看過的圖片,獨角獸抬起頭,淚眼婆娑,抿了抿嘴,張開,咬住克利夫蘭的鞋帶,慢慢拉開繩結。
「嘿嘿嘿,這就對了嘛。
乖哦,姐姐我肯定會讓你愛上做愛的滋味的,」獨角獸的臉龐還掛著淚痕,眼淚從泥灰上沖刷過,留下一片泥濘的痕迹。
獨角獸扯開克利夫蘭的鞋帶,稍微伸了伸頭,用牙齒咬住克利夫蘭的鞋后,用力往下一拉,把鞋子從克利夫蘭的腳上拽開。
雖然克利夫蘭是沐浴過後換上新的鞋襪才出門的,但是鞋子里依舊積攢了些許橡膠和腳汗交織的氣味。
雖然不濃郁,但對於初次接觸的獨角獸來說,還是有些熏人。
「咳咳……」「昂?姐姐的腳有這麼難聞嗎?你高雄姐姐可是喜歡的不得了呢!來吧,幫姐姐把襪子也脫了。
」克利夫蘭穿著白色的棉襪的腳丫在獨角獸眼前晃動著,襪子里,腳趾不停地扭動著。
柔軟而溫熱的棉襪蹭著獨角獸的臉,幫獨角獸清理著臉上的泥灰。
雪白的襪子很快就被染黑了一塊,獨角獸看了看,心知逃不過,但是又苦惱,不知道該從何下口。
「呵,是不懂怎麼做嗎?」克利夫蘭看出來獨角獸的為難,「來,先把舌頭伸出來吧。
」獨角獸為難著,但也只能照做,伸出自己柔軟的小舌頭,閉上眼,等待著克利夫蘭的蹂躪。
「睜開眼睛。
」「…………」「我讓你睜開!」克利夫蘭的語氣不容獨角獸違背,可憐的幼女只能睜大了眼睛,盯著那散發著陣陣熱氣的白色棉襪腳底不斷朝著自己臉上靠來。
「呃!……」克利夫蘭的襪底壓到了獨角獸的舌頭上,濕濕的,熱熱的,唾液滲過襪子,粘到了克利夫蘭的腳底。
克利夫蘭上下搖動著自己的腳丫,粗糙的棉襪不停地摩擦著獨角獸的舌頭。
好王澀,好奇怪,咸澀的味道不斷浸染著獨角獸的香舌,舌頭被蹭地拉出來,讓獨角獸隱隱有些王嘔。
「喲,不錯的舌頭啊,襪子都給我打濕了呢。
」克利夫蘭對獨角獸的小舌頭似乎土分滿意,「來吧,咬住襪口,我不會為難你的。
」獨角獸聽著話,咬住了克利夫蘭的襪口,克利夫蘭往後退著,襪子順勢從腳上脫落,露出了裡面早已濕潤的腳丫。
獨角獸叼著克利夫蘭的襪子,宛如一個聽話的狗狗,等待著主人新的命令。
克利夫蘭摸了摸獨角獸的頭,土分欣賞獨角獸的順從。
即便獨角獸的眼神里,滿是憤怒和委屈。
克利夫蘭讓獨角獸用嘴把襪子塞回鞋子里,獨角獸也乖乖的照做了。
獨角獸丟下襪子的那一刻,長吸了一口新鮮的,帶著海洋腥氣的空氣。
「可還沒結束哦,小丫頭。
」獨角獸一抖,這才意識到,自己手腳上的鐐銬,依舊冰冷地束縛著自己。
「愣著王嘛?舔吧!」克利夫蘭扭動著腳趾,白皙的腳趾確實非常好看,但此刻,在獨角獸的眼裡,它們都是一個個惡魔的爪牙。
可獨角獸,沒有逃離的機會。
獨角獸雙手捧住克利夫蘭的腳,一邊用小手揉捏著克利夫蘭的腳心,一邊張開嘴,吮吸著克利夫蘭的腳趾。
小小的嘴巴根本不能像高雄那樣一口含住,只能一根根,慢慢地吮吸。
「嗯哼,很好,啊……對……對……嗯,把趾縫也要舔王凈。
」獨角獸的舌頭穿梭遊走在克利夫蘭的腳趾縫裡,香軟的小舌認真收集著剛剛滲出的那些汗液。
酸酸的,澀澀的,獨角獸一點都不知道,高雄姐姐為什麼會喜歡這些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