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凱爾希讓你來的嗎?」「嗯嗯。
」紅點了點頭,「記小本本,博士看了天火姐姐的小褲褲……」「這條不能寫啊!」紅目光一閃。
「要刪掉,摸摸紅的尾巴。
」出現了!職權威脅! 話說這孩子只是突然想被擼尾巴了吧?說罷紅趴在我的腿上,我輕輕地抓住紅搖擺的尾巴,上下擼動著。
奇怪,為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需求呢。
紅倒是滿臉愜意,舒服地直蹭著我的臂彎。
「紅,想和凱爾希一樣。
」「額……雖然紅有自己的理想,但多少還是希望紅不要成為那樣的女人呢……,」「脫光光,親親,抱抱……」「唉?」我頓時驚的我下巴都掉了下來。
「紅,偷偷看到你們在做……感覺,好舒服……」紅的臉上浮現出紅暈,以及不相稱的小孩子般天真的嚮往。
「那,那是跟愛的人才一起能做的事情。
」「博士不愛紅,傷心。
」「當然愛,但是……」雖然我覺得立志成為羅德島自走炮的我沒有什麼資格所這句話,但是對象是紅的話還是想灌輸點正常的性觀念……「博士,騙子。
」「這這這……」……我在想如果我把持不住,這有可能是我在人間打得最後一炮了。
紅突然從我的腿上跳了下來。
「紅喜歡博士,非常非常。
」「但是,紅的身體,有傷疤,很難看。
」「戰鬥,獵殺,流血,不能休息。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紅的身體,博士不喜歡……」紅失落地低下頭,尾巴也耷拉了下來。
我從身後抱起了紅,條件反射驅使她本想給我一個側肩摔,但意識到是我,她本已經準備發力的肌肉頓時鬆弛下來,就這樣小小的紅被我抱了起來,仰面壓倒在床上。
「紅,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博士……」「無論如何,博士喜歡紅的這一點,都絕對不能懷疑哦。
」「嗯……」害羞的紅乖乖地點了點頭,我輕輕地解開紅的衣服。
親吻撫摸著紅身體上的每一道傷疤,解開小小的胸罩,一對初具規模的小饅頭在我的手掌肆意玩捏。
脫下紅的褲子內褲,發覺她小小的牝戶潮紅腫脹,內褲內側黏糊糊的而且散發濃烈的雌性氣味,這孩子果然是發情了……我到床頭櫃里找安全套的時候,紅一個翻身,乖巧地撅起屁股,擺成她本能的交尾的姿勢。
夾在腿間小牝戶正對著我,幾道細流匯入股溝,灰色的狼尾巴急切地擺動著。
我的手掌摩挲著紅的臀肉,紅的屁股雖然很小,但是肌肉相當緊實而富有彈性,難以想象她久經經歷了怎樣的訓練,才擁有如此令人讚歎的肉感。
我跪在紅的身後,一隻手扶著我的肉棒,另一隻手固定著紅的腰部,用龜頭蹭了已經淫液溢出的小穴,向下用力一壓,龜頭沒入了她的阻唇中央。
紅髮出一聲歡快的啤吟,非常順利地一通到底,久經鍛煉的小穴內無比緊實,爽的我差點翻白眼昏過去。
「舒服嗎,紅?」「更多……給紅……還要……」我擺動腰部開始抽送肉棒,伴隨我的節奏紅快樂地啤吟著,明明是第一次交歡的紅卻表現得比久經沙場的凱爾希還要大膽放縱,她像小母狗般愉悅地歡叫著,扭動腰部迎合我摩擦刺激阻道里的每一個敏感帶。
果然性是自然的本能,與其說學習性交,倒不如是太多文明的約束讓人忘記了如何去做愛。
這具飽含著未曾雕琢的自然和野性的身軀,也點燃我作為雄性的本能,迫切地喘息著,更加激烈地向紅小小的肉體求索著快感和刺激。
「哈、哈、啊……好舒服……博士,還要……」性交像是一場儀式,又像是一場遊戲。
如同嬉戲的玩伴似的彼此刺激著對方,她的脖子,她的肩胛、她的脊樑……我一面用手掌撫慰著饑渴的母狼,一邊舔舐她肌膚每一個毛孔分泌的慾望素,我攥著紅的尾巴亡命掙扎般的抽送著,紅也在一波又一波地衝撞中升入極樂。
我想,我早晚要死在這個小傢伙身上。
……凱爾希按照紙條上的時間和地點來到這座小屋。
看似凱爾希一如往常地面沉如水,實際上由於興奮和羞恥感,愛液早已浸透內褲沾得腿間觸感黏滑。
凱爾希推開了屋門,一個壯碩的身影坐在床邊等待。
沉默的博士坐在昏黃的燈光中,身材高大,肩膀寬闊,肌肉暴突的他渾身只穿了一條薄薄的內褲,勾勒著他胯間偉岸的陽具。
與他的相遇還是一個月前的事情。
起初是由於他散發荷爾蒙氣息的倒三角身材,助戰的時候她難免在偷偷多瞟上幾眼,不自覺對著那件大衣底下的肌肉想入非非。
自家博士總是愛把凱爾希放會客廳里炫耀,明明不善交際的她還得迎接各個世界線上的來客。
會客室里時常會遇到他家的夜鶯,凱爾希也會時常留意,因為他的夜鶯總是綻放著最幸福笑容的那一個。
久而久之她才知道,夜鶯就是那位博士的戀人。
他的夜鶯每次都能送來博士所缺少的線索,而自己家的屑博士,依舊每天孜孜不倦地給他塞著線索七。
某天助戰之後,博士挽留她在辦公室一坐,因為他的艦上缺乏醫療方面的人才,所以請求她分享一些醫學資料,只求緩解夜鶯現在的病症,凱爾希很爽快地答應了。
久而久之,他們的談話不僅限醫學,凱爾希也很願意聽沉默寡言的他傾訴煩惱,雖然不能說沒有私心在裡面。
他說他不在乎含糊其詞的檔案里的記載,夜鶯究竟曾經遭受了怎樣的對待,被多少人玷污過,他唯一能做的是傾盡全力地守護夜鶯的現在。
然而夜鶯的身體無法承受激烈的床事,往往是他還沒有射精,夜鶯就沒有力氣再繼續下去。
他一次次的剋制甚至壓抑著自己,每當試圖放縱自己想要更加激烈地索求,聽到夜鶯的一聲哀鳴,他都只好就此作罷。
雖然表面上凱爾希一臉平淡地大方聽他談著男女之事,但她承認她的確在不由自主地幻想,在腦中勾勒嬌弱的夜鶯和這位壯碩博士的做愛的畫面,讓她心裡泛起了陣陣漣弟,感覺痒痒的。
某一天談話結束的時候,他突然拉住了凱爾希的手。
「請您不要這樣!」凱爾希趕忙甩開了他的手,匆匆地出了房間。
發現手掌間留下了這樣一張疊好的小紙條。
約定非常地明確,彼此只是負責處理性慾肉體關係,他們的心靈仍舊屬於彼此的愛人,雙方也不得提出肉體意外的任何非分的要求。
只是兩具肉體慰藉彼此而已。
肉體,只不過是一切官能的總和,靈魂短暫而低劣的逆旅。
他們沒有背叛自己的戀人,也沒有背叛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