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姐姐……剛剛小雞雞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姐姐?你怎麼了?很痛嗎?」「沒事……這個是正常的哦~這說明了,我已經成為了托刻的東西了~那……開始吧~」「什麼啊……唔~」還沒等托刻說幾句話,隕星就吻住了他的嘴唇,腰部強忍著疼痛開始擺動起來,嬌嫩的肉棒在小穴里艱難的擴張的。
「姐……唔哈~那是血嗎?我弄疼姐姐了嗎?」「沒有哦~這是每個女生第一次都會出現的,所以……姐姐都把第一次給你了,能別離開姐姐嗎?」「唔……我也不懂這些啦……但是……我不會離開姐姐的。
」「嗯~乖孩子~啾~」隕星抱住托刻,因為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多的快感,快感伴隨著些微的刺痛沖刷著隕星的意識,越來越多的淫水被分泌了出來,隨著隕星腰部的上下擺動,大量的淫水在交合處被攪成泡沫狀,托刻感到自己的肉棒被溫暖的穴肉包裹著,上面的媚肉一波波的湧向他的敏感部位按摩著。
「唔哈~姐姐,我要拔出去了……我想尿尿……啾唔~」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沒有給托刻更多的機會,隕星一臉痴態的吻住了他,她環抱著托刻的肩膀,兩具肉體纏在一起,房間內回蕩著「咕嘰咕嘰」的水聲,達到極限的托刻身體突然繃緊,他腰下意識的一挺,粗壯的肉莖抵在了隕星緊緻的子宮口,尿道口顫抖著噴射著精液,大量的精液澆在了隕星的花心上並在一瞬間內灌滿了她的子宮。
隕星也沉淪在這劇烈的刺激里,精液灌滿子宮的那種溫暖和精液將子宮給灌的鼓鼓漲漲的微微的刺痛讓隕星達到了快樂的巔峰,穴肉緊緊的包裹著嬌嫩的肉棒索取著更多的精液,大量溫暖的淫液從小穴內分泌出來澆灌在肉棒上。
「姐姐……對不起,我在姐姐的……小穴那裡尿出來了……很髒的吧……」「噗~沒事哦~」隕星稍微恢復好力氣後分開了兩人的交合,中指和食指分開阻唇,在幽深的小穴內,粉紅色的穴肉隨著隕星粗重的呼吸一張一合的,彷彿對剛剛的快感意猶未盡,隨著穴肉的開合,托刻的精液從裡面慢慢的往外流出,順著阻戶和後庭一路滴在床上。
「這些是精液,不是尿尿,這個射在小穴裡面的話能讓女孩子懷上小寶寶哦~」「那姐姐……會懷上我的寶寶嗎?」托刻的臉瞬間紅了,這些東西對他來說衝擊力著實有點大。
「嘛——也不是不可能啦~姐姐倒是很想懷上托刻的寶寶~」「那樣的話不就是……哈啊~」「困了嗎?先睡吧?那些事以後再考慮吧~」隕星把體力幾乎耗盡的托刻抱在了懷裡,托刻枕著隕星柔軟的雙乳慢慢睡著了,隕星微笑著撫摸著他黑色的頭髮,雙眼皮也開始打起了架。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隕星就這樣想著,進入了夢鄉。
(數月後)「這是……怎麼回事……」外出打獵回來的隕星失神的看著已經快淪為焦土的村莊。
她丟下身上的獵物,把自己拿來防身的弩箭全部拿了出來奔向村莊。
「托刻……等著姐姐,姐姐馬上來,一定要,一定要平安無事啊……」隕星小心的往村莊最高處前進著,木材燒焦的氣息和血腥味和烤焦的肉味充斥著她的鼻腔,她視野看到了一個標誌,她呆住了。
「整合……運動!」她也不顧自己的隱蔽,一路狂奔跑到了家門口,她貼在窗門上,仔細聽著房內的聲音,整合運動的人貌似把這當成了據點。
「喂,那些資料看得出什麼嘛?」「沒有,這個小鬼的父母確實是烏薩斯黨衛軍的一員,但是早就去世了。
」「切……算了,反正都送這個小鬼去和他父母見面了,再搜一下,有……」嗖——轟! 一隻對源石生物用弩箭破窗而入,大量的鐵片爆散開來,爆炸中心的那個發號施令的人連帶幾個士兵被衝擊力和鐵片撕成了碎末,剩下的人好不容易整理好姿態,一抹暗金色光輝從窗外翻入。
「都……去死吧!」隕星眼裡充滿了殺意,眼眶泛起的水霧並沒有影響她的精準和殺意,一個整合士兵剛舉刀就被隕星的弩箭射碎了半個頭,隕星如同死神一樣遊盪在房間內,收割著那些士兵的生命。
幾分鐘后,上弦的咔噠聲,弩箭的破風聲,都停了下來。
隕星獃獃地看著牆角那具小小的,已經冰冷的屍體。
「不——」……隕星把托刻抱進了凍土中,一鏟鏟的埋葬了他,埋葬的,還有那個過去的隕星,那個溫柔的薩卡茲少女。
隕星把托刻的照片收進了貼身口袋,燃燒彈將小屋燃成了一個絢麗的火炬,火星和亮光飄飄悠悠的飛上了雲端。
……「您好,有人嗎?」一個穿著厚重大衣的少年敲開了一棟不起眼的小屋的門,一個女人趴伏在桌上,金髮披散著,地上散落著酒瓶。
少年打開了燈,床上的女人極不情願的起了身。
「誰啊,現在不是營業時間,要說任務去找其他雇傭兵。
」「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是羅德島的主事人,對外的話,我只有博士這一個稱呼,我鄭重的邀請隕星小姐加入我們,唔……抱歉,如果不露面的話,有失誠意,那麼,你的決定是?」少年用稚嫩的聲音做著自我介紹,在他拿下兜帽的那刻,隕星那早已失去光□的雙眼泛起了水光。
「托刻……是你嗎?托刻!」隕星衝上去抱住了少年,大哭著釋放著自己的情緒。
「托刻是誰……我……算了……」少年嘀咕著,看著哭成淚人的隕星,雙手摟著她顫抖的肩膀,任由隕星哭泣。
(數月後)「博士,這周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了,辛苦你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隕星把咖啡倒在瓷杯里遞給在辦公桌上累癱的少年。
「唔……謝謝……」少年對隕星的溫柔並沒有什麼放鬆,反而緊張了起來,他想到了今早來送資料的煌給他的那個吻。
「博士今天,又去和那個女人一起獨處了一陣子吧~很不聽話呢~」隕星一邊用溫柔的口氣說著極其恐怖的話,一邊鎖上了辦公室的門,半強硬的把博士帶進了辦公室內的休息室。
「不聽話的孩子,該怎麼懲罰呢?你覺得呢?博士~」博士一臉不安的看著隕星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箱子,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抱歉,我不是……煌她……」「我不想聽理由,我那晚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吧,所以——是要姐姐我強硬點呢?還是博士自己脫衣服啊?」隕星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只留下了她那件豎紋毛衣和黑色的絲襪,將手裡那個灌滿了潤滑液的飛機杯拿了起來做了個上下擼動的動作,笑的看著博士。
「我……我知道了……那……來吧……我不是故意的,煌她自己……唔啊!」博士脫下衣服乖乖的坐在隕星懷裡,還在不停的解釋著早上煌的那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