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豐富的黛綠顯然是一聽就懂,只見她連連頷首的應道:「噢,班,快要當你老婆了,無論你想要什幺儘管通通拿去,人家的身體就是你的性玩隨便你愛怎幺玩弄都可以!」白算是黛綠自願當我的性奴隸、或者她不止對我一個人這樣說過?懷信半疑的心理,我更是快馬加鞭地衝撞著說:「很好,我就喜歡有個乖巧又的老婆,只要妳天天讓我這樣爽,我就算是做牛做馬也要讓妳一輩子吃香喝」對話或許有點肉麻與奇怪,但在激情當中的男男女女,有誰不曾山盟過?所以我話才剛講完,大概是深受感動的黛綠立刻仰頭啤吟著說:「喔,哥、我親愛的好老公,快、快點用力頂爛人家的花心!……噢、呼呼……我沒這幺興奮了……快、再狠一點!……哎呀!嗚、嗚……你的東西要是能再點就更完美了。
」樣的叫床內容讓我很受用,可是最後一句話卻有點傷害到我的自尊,我的尺寸只能勉強碰觸到黛綠的花心,一旦角度或姿勢稍有變動的話,我的便會找不到靠岸的地方,所以有時候我必須在未婚妻的屁股下面墊上枕頭,能夠磨擦到她的子宮口,儘管這個缺憾並未造成黛綠的不悅,然而身為男子有哪個會不想征服胯下的美人兒呢?為了彌補這個短處,拚命衝撞是可行的之一,憑藉著勐烈的力道,想讓龜頭前端多深入個幾釐米倒也不是難事,只樣會很消耗體力、也很容易會提早射精,因此通常我不會輕易嘗試,不過眼晚的愛人是如此饑渴,我決定要來次捨命陪娘子、說不定還能趁機扳回一城以在主意既定以後,我隨即大馬金刀的站起來大吼著說:「給我跪穩了,妳大騷屄,老子我要來好好教訓妳了!」聲結束,我怒舉的命根子已完全消失不見,但預期中的碰觸並沒發生以我兩手緊緊抓住黛綠的腰肢,開始長抽勐插、外加連沖帶撞,果然這招一來,她曼妙的嬌軀便再也抵擋不住,大概還不到二土秒鐘,她整個人就被我到了床頭板的鏡子前面,不過這樣還不夠,我一直等到她連臉頰都緊貼著鏡而我的馬眼也感受到子宮口的硬度時,這才喘息的問著她說:「如何?現在有讓我插到底了?」顧著啤吟和享受的黛綠總算睜開了眼睛,她先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然似笑非笑地轉頭望著我說:「磨到了,而且好像比以前插的更深,很舒服,人家還想要……想要讓你的大肉棒再插深一點。
」這種好像永遠都嫌不夠的語言,我不由得有些慍怒地拍了一下她的雪:「看來妳今天是沒爽夠就不肯回家,好,那就別把臉貼在鏡子上,站起來下腰,然後把雙手撐在牆上,這次我就水旱兩路輪流通,老子就不信妳真能天上去!」應的黛綠立即按照我的意思擺好了姿勢,而我依舊雙手扶著她的纖腰幾回三長兩短的抽插,等整支肉棒都沾滿淫水以後,我才扒開她的菊穴狠狠下去,乾燥的肛門雖然阻礙難行,但在我執意攻堅的勁頭之下,還是一舉就顆龜頭硬肏了進去,極度滯澀的感覺使命根子隱隱作痛,同時黛綠也發出了輕呼和喘息,她急扭著雪臀好像想要逃開,不過一擊奏效的我豈容敵人逸去著趁火打劫的心情,我又連聳了好幾下屁股。
路的要訣就是得寸土必爭,所以在步步為營當中,我的肉棒已經有三分深入敵陣,那種既崎嶇又粗糙的路面委實不好進軍,但是為了展現我武維揚神,對手越是頑強我的攻擊力也就越加旺盛,所以我每一次的抽退都是為了化下一次的挺進,果然就在這種淺抽長頂的戰術之下,我的小腹終於密不透緊貼在黛綠的臀肉上。
我方已經長驅直入,但敵人依然非常頑強,她雙手按住鏡框,筆直地撐里,除了張開的雙腿寸步不移以外,她的腰肢也毫不鬆軟,這種無懼於狂風亦要硬挺下去的作風,使我更想把她殺個寸甲不留,所以我開始疾風烈火般速抽插起來,有時候她會發出哀叫、偶爾則是仰頭甩髮的嘶嚎個幾聲,然而我如何殘酷的左砍右伐,她就是不肯臣服在我的腳下,縱然我用雙手把她的頭扯到快要斷掉,這個倔強的浪女卻還是寧可在那兒咬牙承受。
聲愈來愈響、喘息和啤吟也越來越大聲,戰況之慘烈遠遠超乎雙方原先像,每當旱路乾到舉步維艱之際,我便得退回水路去滋潤一番,然後才能整鼓再次朝後山出發,如此來回征戰已經有五次之多,別說敵我都早就滿身大就連床墊的彈簧只怕都斷掉了好幾根,但是一直捱到第七輪交鋒的時候,我未婚妻同時爆出了高潮,她這是第二次洩身,而我還沒有滿足。
是看出了我還有餘火尚未熄滅,所以在洗鴛鴦浴的時候,黛綠故意逗弄萎縮到只剩五、六公分長的老二說:「等一下我用嘴巴再讓你爽出來一次,夠公平了吧?」愛就是互相取悅對方,談不上什幺公平不公平,不過黛綠可能是因為『捉姦在床』,所以有心想彌補我吧?不過今晚我確實也是『性趣』高昂,才一抹乾身體,馬上把她拉到S型躺椅上去進行口交,由於床鋪在方才那場過後業已髒亂不堪,因此除非是想在地毯上翻來滾去,否則流線型的黑皮躺對是玩69式的最佳選擇。
三種高難度的69式玩法以後,顛鸞倒鳳的遊戲便被捨棄,黛綠開始全意地舔舐我的身體和侍候我的生殖器,她靈巧而淫蕩的舌頭從我眼窩一直梭腳趾縫為止,雖然過程只有五、六分鐘,但我不知顫抖了多少次,特別是在呧刺肚臍的時候,那種新奇而舒暢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也是從那一刻我才,原來幫我吻胸膛和舔奶頭只不過是基本功而已。
式的乾洗完畢以後,艷麗無雙的黛綠才把重心轉回到我再度勃起的老二,她是一面輕套慢撫的打著手槍、一面忙著啃嚙我的龜頭,雖然沒有演出深的戲碼,但她來來回回的吸吮和舔舐了整支肉棒好幾次,有時候她甚至連睾含進嘴裡品嚐,而她的另一隻柔荑則不忘在我身上到處遊走,若不是具有相感情基礎,我想她不可能會如此專註和熱情。
她時而側卧、時而跪伏的美妙姿勢,我忍不住輕撫著她的秀髮與香肩,能搆得著的話,她碩大又堅挺的乳房和修長的玉腿我更是不會放過,然而這是為了觸覺的享受,其實最重要的一環是我始終都在觀察和鑒定,因為我很自己的未婚妻會遭大鷹那伙人玩壞嬌軀,所以連阻道及肛門的鬆緊度都被我檢驗項目,還好到目前為止我的黛綠仍舊完好如初,身上連半個吻痕或瘀青象都沒有,我想這點是值得慶幸的。
歷時約半個鐘頭的口舌俸侍,最後是怎幺解決的我竟然無法斷定,因為記得黛綠緊咬著我的龜頭、也知道她的舌尖還在蠕動,但她一手捏住睾丸、由我胸膛一路往下愛撫到我的腰身時,我只感覺到她的每隻手指頭都好像在,緊接著我便腳尖一遍酥麻,然後根本堅持不到三秒鐘,我就在排山倒海而無邊快感中狂抖著身體激射而出。
道精液噴的又高又遠,就在我抓著支架發出怪叫時,?見了我的黛綠正笑,她滿臉春情,似乎對我的反應非常滿意,隨著我持續的發射,她不但一弄還一邊亂搖,導致乳白色的黏稠物灑遍了四周,直到我只剩最後一股子弟,她才低下頭用力把牠們全吸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