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希望你不要想反抗，柯恩先生。
”蝙蝠女說道：“因為我現在非常生氣，恐怕我會對你做出一些以後可能讓我後悔的事情。
” 寇勒斯·柯恩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算你贏了，高登小姐。
” “但只是目前罷了……”當芭芭拉命令寇勒斯在她檢查薇琪和凱絲的時候坐著不動時，他這樣想著。
蝙蝠女輕易地從寇勒斯那裡找到了那兩個女人的解藥，解除了那種使得她們服從可蘿蒂亞和他的藥物。
但是可蘿蒂亞卻是不一樣的情況。
芭芭拉發現她是被自己的父親強烈地洗腦了，好滿足他那種墮落而且變態的慾望。
在薇琪和凱絲終於穿好衣服並且大致恢復正常之後，她們和芭芭拉一起討論該怎麼處置柯恩父女兩個人。
“我認為最好能讓柯恩先生花一點時間和我以及我的父親一起待在艾肯療養院。
”凱絲建議著，提到她自己以及她的那位在在高譚市的精神病患療養院里當精神病主任醫師的父親？“而我自己將會下點功夫，看看能不能讓可蘿蒂亞從他的控制里回復過來。
我必須好好地檢查她精神上所受到傷害的程度，而這恐怕需要花上一段很長的時間了。
” “他真是一個邪惡的魔鬼，竟然對她做出那種事”。
薇琪·維爾悲傷地說。
“所以，我們都同意這麼做。
然後，”芭芭拉說出她的計劃：“我們之中的每一個人，對於今天晚上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所有事情，連一個字都不要對別人提起，而‘市議會’俱樂部將會在這裡從現在開始就停止活動。
” 她們三個人一起點頭表示同意。
就這樣，芭芭拉·高登和薇琪·維爾在回家之前，一起幫凱絲·馬瑞蒂博士護送寇勒斯·柯恩和他的女兒可蘿蒂亞到艾肯療養院去。
在那裡她們將可以查出來，寇勒斯到底控制了那些高譚市上流社會裡重要及有力的成員。
第八章 最後的遺憾 第二天，芭芭拉接到她父親打來的電話，聽起來好像充滿煩惱似的，所以她急忙趕過去見他。
“芭芭拉，我很高興你能馬上過來。
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
” 當芭芭拉跟隨他走向家裡的書房時，高登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出了什麼事，爸爸？”芭芭拉關心地問道。
“有什麼不對嗎？” “我做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當他猛然在書房裡的大椅子上坐下來時，高登低聲地咕噥著說：“……一件讓我很難說出口的事情。
” 芭芭拉靠近父親，坐到椅子的扶手上，把手臂環繞著她父親的肩膀安慰他。
並希望能夠從他的臉上找出困擾的原因。
她鼓勵著說道：“只要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就好。
” “我犯了一個可怕的錯誤。
”高登磨擦著他的額頭，開始說道：“如果我早知道，我根本就不會參加的。
” “參加什麼？”芭芭拉問道。
“它是一個秘密的社團……一個男性俱樂部……他們把自己叫做‘市議會’。
” 芭芭拉的心跳開始加快。
“我參加了一個聚會……至少他們是那麼稱呼它的……但是它比較像是一個宴會。
” “這是在哪一天發生的？”芭芭拉問道。
“就在星期五。
” “請你繼續說，告訴我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 “我們一共有三位……新的成員，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看起來是這麼正常。
他們都是高尚的男人，擁有受人尊敬的地位。
其中一位是著名的醫生，而另外的一位則是報紙的發行人。
我們是在一棟寇勒斯·柯恩的莊園里見的面……” 高登哽咽著說道：“我不應該再說下去了。
” “沒有關係的，爸爸。
” 在芭芭拉安慰著她父親的同時，她自己的身體開始緊張了起來。
“請你告訴我所有發生的事情吧。
” “那裡有一些飲料，我們喝了一點……我想它可能是被下了葯……然後所有的事情就開始變得很詭異了。
那裡有一些女人……年輕的女人……” “那裡的每一個人都化了裝。
我唯一能夠確認出來的只有寇勒斯和其他的幾位新成員。
一位是維克特·維爾，報紙的發行人，以及從安肯·奧斯汀來的精神分析師詹姆士·馬瑞蒂博士。
然後那裡有一場舞蹈……由幾個化了裝女人表演的。
” 在她父親懺悔的時候，芭芭拉開始感到一陣暈眩，但是她還是繼續專心地聽著。
“她們是蝙蝠女、毒藤女、以及貓女郎。
我想她們並不是真正的那幾個人，只不過是三位戴著假面具的女人們。
接著，有一個拍賣會，我們每個人帶著這些女人中的一位離開，然後……” 高登的眼睛里湧起了一股濕氣，他開始嘆氣了起來：“我的上帝，我到底做了什麼？” “然後發生了什麼事，爸爸？” “我……帶走了……其中一個女人……”高登呻吟著。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誰。
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我可以發誓！” “哦，爸爸……”芭芭拉低聲地說。
“我……我們……走到……而且……”高登停頓了一下，沒辦法再繼續說。
“我……說不下去了。
” “爸爸，”芭芭拉平靜地對她的父親說道：“請你……再回答我最後的一個問題。
” “不，芭芭拉，我不能。
” “你帶走了哪一個人？” “請你不要逼我說，芭芭拉……我感到很慚愧。
” “請你告訴我。
如果你能夠傾吐出來，可能就會覺得舒暢多了。
” 高登顫抖著抱住自己，用破碎的聲音回答：“她是……蝙蝠女。
” 霎那間，芭芭拉的心裡像是結了冰一樣，盡了最大的努力才不至於發起抖來。
她的身體僵硬著，嘴巴驚恐地張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剛剛所聽到的話。
在經過了像是永恆一樣長的幾分鍾之後，她終於鼓起了足夠的勇氣做出回應。
“爸爸，不用擔心。
”芭芭拉含著眼淚說：“那不是你的錯。
” “芭芭拉，請你……”高登啜泣著說。
“原諒我。
” “我原諒你。
”芭芭拉閉上眼睛緊緊地抱住她的父親，直到他的眼淚停了下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