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風流邪少 - 第828節

外面的世界安靜的就像一幅畫。
如果不是因為敲門的聲音傳來,吳邪應該會一直看下去,這樣能夠讓自己的心靈完全沉浸在一副美妙而平靜的世界裡面,對吳邪來說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剛剛被一個噩夢而驚醒的吳邪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心跳也恢復到了最為平常的水平。
走到門邊拉開門,罌粟花的身影引入眼帘,剛剛睡醒的她睡眼惺忪,頭髮散亂,而且完全是一副素顏的面容,看起來確實如此的真實。
看見吳邪什麼也沒有穿,她瞪大了自己的雙眼。
和晨勃一樣,吳邪這晚上一覺醒來,也是勃起的,我們就稱之為晚勃吧! 吳邪身上的這一醒目的特徵絕對吸引了罌粟花的眼球。
“幹嘛這麼吃驚,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一般,以前你也不是見過很多次了嗎?”吳邪笑著說道。
罌粟花的眼神有些嫵媚的瞟了吳邪一眼,臉上的驚訝之色消失不見,她走到吳邪的身邊,用她那白皙修長的手掌直接握在了吳邪的下面。
這一次反而輪到吳邪瞪大雙眼了。
“是見過很多次,甚至連夢中都見過無數次了。
但是這麼多年沒見,它變得更加雄偉了。
倒是你,這麼吃驚幹嘛?難道以前就沒有美女對你這麼做過?”罌粟花笑著問道。
吳邪臉上透出一絲苦笑,“做是做過,但是沒有像你這麼用力的。
” 罌粟花聞言,臉上透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鬆了鬆手,然後說道:“我這也不是從來沒有經驗嘛,而且我天天握著槍,習慣了那個力度。
讓我像別的女人那樣溫柔,恐怕我很難做到。
” 吳邪喘息著,“不,不需要那麼做,這樣的感覺很好,我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感覺,重一點也沒有關係。
” “像這樣?” “對,很不錯,你做這一行多久了!?”吳邪誇了罌粟花一句,卻不無開玩笑的奚落。
“那是我自學的。
”罌粟花瞥了吳邪一眼,嗔道。
吳邪的眼神之中透出一絲好奇的神色,“自學的?你是怎麼學的,看島國藝術片學的?” “那麼噁心的東西我才不會去看呢,我以前看你和那麼多女人做過,那不是現場教學么,我就是那個時候學的。
”罌粟花笑了笑,青澀的痕迹在她身上已經逝去,她現在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像一個水蜜桃一樣讓人心動。
“想不到你居然自學成才,很好,你想要什麼獎勵?”吳邪笑著問道。
罌粟花也沒有想,直接說道:“將我變成女人吧,這是我二十歲的心愿。
” “對啊,你快二十歲了,時間過得真快啊,那時候你還是一個小丫頭,如果是生日願望的話那就不好拒絕了,不過,我暫時不能夠滿足你。
你還真以為艾滋病是什麼好東西么?”吳邪瞪了罌粟花一眼。
“放心,只要你記住就行,如果我二十歲生日那天你還是沒治好,那不管如何,你都要要了我。
”罌粟花笑道。
吳邪點點頭,“行,我答應你。
” 罌粟花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她沒有再說話,專心的為吳邪服務起來,看得出來,第一次實戰的她還是有些激動的,她並沒有她臉上看上去那麼平靜。
當吳邪喘息聲最為劇烈的時候,罌粟花雙手握住,避免她的身上被弄髒,也就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他們後面傳來,“罌粟花,吳邪起來了嗎?”因為從後面看,她只看到罌粟花一個後背,所以她並不知道罌粟花和吳邪在幹什麼。
罌粟花瞪大雙眼,吳邪眼神猛然睜大,他趕緊退後了房間裡面,飛快的將自己的衣服褲子穿好。
孫穎來到門口的時候,吳邪剛剛套上最後一件衣服。
“穎姐,你怎麼就醒了?”吳邪笑嘻嘻的問道。
“已經不早了吧,太陽都快要下山了。
”孫穎說道。
“也是啊!”吳邪一時沒有找到話題,只有尷尬的笑道。
孫穎皺了皺眉頭,用手捂住了鼻子,“唔,這是什麼味道?” 第七百五十六章 【媽】 吳邪和罌粟花兩個人聞言,眼中都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
“什麼味道,我怎麼沒有聞到?”吳邪笑著說道。
孫穎仔細的嗅了嗅,“消毒水的味道,好像是……你!”孫穎瞪大雙眼,她的目光在吳邪的房間裡面搜索了一番,想要從中發現一絲蛛絲馬跡,但是很可惜,她沒有找到,垃圾桶裡面連一團紙巾也沒有。
“我怎麼了?” “不對,這個味道不是從你房間裡面發出來的,好像是……”孫穎的目光往罌粟花望去,罌粟花的雙手都放在自己的身後,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孫穎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她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居然這麼大膽,剛剛在房間門口就…… “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罌粟花尷尬而急切的說完,趕緊轉過身,同時,她的手也伸到了前面,迅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還是有很多“罪證”從罌粟花的手裡面落在了地上。
看著地上那濕漉漉的液體,孫穎皺了皺眉頭,瞪了吳邪一眼,“還要撒謊嗎?” 吳邪尷尬的笑了笑,走過來抱住孫穎,“好了,以後你們都是姐妹,不要這麼見外嘛!” “我又沒有生你們的氣。
”孫穎瞪了吳邪一眼。
吳邪瞪大雙眼。
“這麼吃驚的看著我幹嘛?如果我要吃醋的話,等以後回了上海,我吃的過來嗎?” “那也是。
”吳邪搓了搓雙手,臉上露出一副得了便宜又賣乖的笑容。
“看見你這個表情,我就忍不住想要罵你。
”孫穎嗔道。
“好了,我的好老婆,幹嘛不開心呢,來,我們進來好好溫存一下先。
”吳邪笑著想要將孫穎拖進自己的房間。
“你剛剛才……,又來?而且,你叫誰老婆呢?”孫穎聽吳邪叫自己老婆,俏臉不禁透出一絲紅暈。
“當然是叫你啦,我親愛的老婆,來,叫老公來聽聽。
”吳邪笑著說道。
孫穎甩甩頭,“不叫!” “老婆,不要這麼害羞嘛,難道你不喜歡做我老婆?”吳邪故意露出失望的神色。
不過,孫穎對吳邪的表情已經免疫了,“如果我說喜歡,你就可以去跟我領結婚證嗎?” “……” “怎麼,現在怎麼不叫了?”孫穎得意的笑道。
“老婆,你真是太調皮了,看來不調教一下是不行了!”吳邪笑著說完,快速的將孫穎拉進房間,然後“咚”的一聲將房間的門關上。
孫穎只感覺自己一個沒有注意,然後就被吳邪抱進了自己的懷裡,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吳邪的身體壓在了身下。
吳邪的身體雖然沒有一百八十斤那麼誇張,但是一百四十斤是有的,相對孫穎的九十多斤,還是重很多,此刻完全壓在孫穎的身上,讓孫穎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特別是自己的胸口,此刻被吳邪壓在,她的心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米蘭昆德拉在他的小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寫到過: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到地上。
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
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
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
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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