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風流邪少 - 第820節

趙天梟手下們開著車緩緩前進,趙天梟帶著手下們緊緊的跟在車隊之後。
戰鬥是殘酷的,趙天梟很多的手下直接死在了駕駛的位置,為了趙天梟,他們豁出了自己的生命。
不過,雖然趙天梟很多開車的手下死了,但是小車還是緩緩的前進,趙天梟和自己的手下才能夠繼續不斷的靠近吳邪這邊。
趙天梟他們終於有了可以和吳邪一拼的機會,在漸漸縮短的射程之中,趙天梟帶著自己的手下展開了狠狠的回擊。
因為被逼到極致,因為無路可走,所以他們只能夠豁出他們的生命,只為了一線希望。
“有一句話說得好,窮寇莫追,趙天梟現在就是一個窮寇,被我們逼到絕境,他們可以發揮出比平時強大幾倍的力量。
”罌粟花眯了眯眼,說道。
吳邪狙擊槍的子彈用完,他靠在車后,為狙擊槍重新裝上子彈,聽到罌粟花的話,吳邪微微一笑,說道:“就算如此,我們還是要追,放任趙天梟這個傢伙逃了出去,遲早是一個威脅。
” 罌粟花轉過頭望了吳邪一眼,“你什麼時候擔心威脅了?” 吳邪搖了搖頭,笑道:“並非是擔心威脅,而是不想太麻煩而已,而且,如果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身邊的人就會多一種不確定的危險因素。
所以,不論如何,趙天梟這個人都不能夠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 罌粟花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 “以前我只此一人,了無牽挂,就算是死,也只是死我一個人,就算有威脅,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只是現在不同了,我已經不在是我一個人了。
”吳邪說著說著,心中回想起了清舞的一句話,嘴角透出一抹笑意,繼續說道,“人生多了很多的羈絆。
” “羈絆?” “對,羈絆!” “這樣的話,你就不像以前那樣,那麼洒脫了。
”罌粟花笑道。
“洒脫?”吳邪笑了笑,“我什麼時候洒脫過?羈絆一直跟隨著,我從來沒有擺脫過它,只不過,這一次,我卻喜歡上了它。
喜歡上了這一種羈絆的感覺。
” 想起別墅中的眾女,吳邪的嘴角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住在別墅之中,每天被眾女的愛意包圍著,那是吳邪最幸福的事情,一直感覺自己很缺愛的吳邪回國之後,被眾女一個個用滿滿的愛意包圍著,可以的話,他希望一直這樣下去。
只不過,有些事情他的終究逃避不了,所以才會有今天這麼多的事情發生。
想到自己已經離開了家這麼久,他的心中充滿了對眾女不能遏制的想念,他現在最大的願望也不過是能夠儘快儘早的結束這一切,然後回到眾女的身邊去。
當然,還有一件事情比較難辦,那就是他身上的艾滋病。
吳邪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微笑,深深嘆息了一聲。
“喜歡上這種感覺?我現在有一股非常強烈的想法,你知道是什麼嗎?”罌粟花笑道。
罌粟花看出了吳邪深藏眼眸之中的那一絲惆悵的神色,她心中也明白吳邪現在的心境,只不過,她並沒有點破。
吳邪搖了搖頭。
“我想要去見見你在上海的那些紅顏知己,看看她們到底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有多麼漂亮,多麼有吸引力,居然可以讓你對她們這麼牽腸掛肚。
”罌粟花笑道。
吳邪聞言,微微一笑,“如果見了她們,你也一定會喜歡上她們的。
” “哈,應該過不久就可以見到了吧?”罌粟花笑道。
吳邪點點頭,“不過我們現在先要將趙天梟這些人殺了。
” 罌粟花的眼中燃起了一陣興奮的鬥志,她笑顏如花的說道:“不如我們來比賽吧,看誰殺的人多。
” 吳邪點點頭,“來就來,誰怕誰啊!撒旦,你來不來?” 吳邪對另外一邊的撒旦詢問了一聲。
撒旦淡淡的轉過頭來瞟了吳邪一眼,眼神帶著一絲淡淡的鄙視,似乎沒有將吳邪放在眼裡。
然後,撒旦沒有說話,身子卻身輕如燕的從車子的後面閃了過去。
看著撒旦的這個動作,吳邪瞪大了自己的雙眼,這傢伙,這是要成為趙天梟他們的活靶子啊。
剛剛這麼想著,吳邪就聽到很多的槍聲集中往撒旦掃去。
吳邪心中為撒旦捏了一把汗,這個瘋狂的女人,每一次都會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出來。
罌粟花的手下還有華夏青龍的那些兄弟都傻了眼了,擔心的望向撒旦。
雖然撒旦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危險女人,但是也不能夠否認她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眾人都不希望看到這樣一個大美女在如同暴雨一般密集的槍雨之中被射成血窟窿,那還真是一件讓人非常難以接受的事情,至少從視覺上面來看。
不過,眾人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撒旦的身體非常的敏捷,那些子彈居然沒有一顆落在她的身上,在密集的子彈雨之中,撒旦有驚無險的成功逃脫了,引起了一陣驚訝的嘆息。
連對面的趙天梟眼中也露出了非常驚訝的神色。
“這個女的究竟是誰,為什麼這麼變態?”趙天梟驚奇的問道。
“我們也沒有打聽出來這個女人是誰。
” “給我先幹掉這個女人,如果我們連一個女人也干不掉,那還不如乾脆一個個吞槍自殺好了。
”趙天梟說完,左右兩隻手一手持著一把手槍,瞄準撒旦的身體就準備射擊,他要捍衛自己霸槍蒼狼的名譽。
只不過,就在他準備開槍的時候,一顆子彈卻射在了他面前不遠的車窗之上。
哐當! 汽車的玻璃全部迸裂,往周圍四射而去,如果不是因為趙天梟躲的快,他估計要被那碎玻璃給戳進自己的皮膚裡面去。
“該死的!”趙天梟大罵了一聲。
吳邪臉上帶著冷笑望著趙天梟這邊,眼中充滿了不屑之意,趙天梟身前那一輛小車的玻璃是吳邪給打碎的。
來到了對面趙天梟那邊陣營的小車旁邊,撒旦蹲下了身去,她現在和趙天梟的那些手下只不過只有一車的距離。
近距離的接觸敵人,撒旦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緊張的情緒,她甚至還往吳邪這邊望了一眼,用流利的中文說道:“吳邪,你不是和我打賭誰殺的人多嗎?怎麼還不行動?” 躲在自己陣營這一邊的吳邪臉上透出一絲苦笑。
旁邊的罌粟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 吳邪點點頭。
“少爺,你不應該去冒險的。
”陳福軍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關切的說道。
吳邪對陳福軍微微一笑,“放心吧,福伯,我是不會有事的。
” 吳邪給了陳福軍一個放心的笑容,將手中的狙擊槍放下,然後掏出了滿裝子彈的手槍,摸了摸貼身的匕首,然後,他也學著撒旦一樣快速的閃了出去。
罌粟花也不甘落後,在吳邪出去之後不久,她也閃了出去。
看著對方又有兩個人沖了出來,趙天梟這邊的手下集中對吳邪和罌粟花開火。
趙天梟皺了皺眉頭,大聲說道:“集中火力對準吳邪,將他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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