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白,不知該作何反應。
蕭煊循循善誘:“這都是綰兒為朕動情的證物。綰兒,你這小嘴,可還嘴硬?”
他說到嘴硬,刻意選在了沉入她體內的時候,花穴兒發出咕嘰一聲曖昧的聲音。又趁她不注意,咬住她的唇瓣,吮得嘖嘖作響。
蕭煊又笑,“妹妹兩張嘴都軟了,可是哥哥還硬著。綰兒要如何謝謝哥哥?”
話畢,特意空出一隻手,在她胸前揉了揉。
寧綰何曾見過這般不正經的皇帝,又怕又羞,險些暈過去。
蕭煊不放過她,“哥哥可還硬?”
寧綰不吭聲,他便刻意磨著她花心打轉。
“硬不硬?”
寧綰被他折磨得毫無招架之力,扛了一會兒便吃不消了,說話都帶了些哭音,“哥哥硬,硬呢……嗚……啊嗯……”
蕭煊點頭,“那便滿足妹妹。”
寧綰驟然睜大眼睛,愣愣的,獃獃的。
明明是他孟浪,怎地成了她的需求?
寢帳里窸窣一陣,下一刻,大燕最尊貴的少女自寢帳里探出頭來,身子還掩在裡面。她被人頂弄得不停往前聳動,寢帳沾濕了她的汗水,緊貼在她胸前,裹出一對玉乳的形狀,連最頂上的紅果兒也隱約可見。
她的表情似是歡愉,似是痛苦,眉眼蹙起,神態迷離,紅唇微啟,甚至連一絲晶亮的涎水自嘴角垂落,她都無暇顧及。長及腰身的秀髮緊貼背脊,汗濕淋漓。
帳子里則是另一派淫靡景象。她背對蕭煊,身體往前探出去,臀兒高高翹起,雙腿岔開在蕭煊兩側,就這麼跪在床上。蕭煊也跪著,從背後拉著她雙手,不讓她掉下床。
這種姿勢,他稍稍坐起擺弄,就能將她一肏到底。
寧綰初嘗情慾,哪裡試過這姿勢的厲害。男子自后入她身子,輕而易舉地就能刮弄她所有的敏感點,很快就讓她潰不成軍。
“哈……啊……”
蕭煊的動作比一開始迅猛了不少,寧綰很快就想要哭叫出來。然而害怕引來禁衛軍,便死死咬著嘴唇,不敢出聲。
蕭煊委婉提醒:“綰兒,方才……餵給你那一半藥丸,便是壓低你聲音用的……嗯……”
她體內溫熱濕軟,便是讓他死了也甘願,恨不得把寧綰揉進骨髓里。
他頭一次知道什麼叫銷魂滋味,也頭一次明白,為何會有那麼多貪戀美人的昏君。
蕭煊咬牙,不停告訴自己,綰兒是第一次,須得好好憐惜,不可操之過急。
寧綰聽了,立時壓制不住,哭叫出來。
這半顆葯的效果十分出色,她的叫聲只有他才能聽見。寧綰被他弄得嬌媚呻吟,待到情潮深處,又盡情哭叫。黃鶯兒似的聲音勾人得很,勾得蕭煊欲罷不能。
她很快又到了一次,潮紅的小臉上眼淚縱橫。他照常耐心地慢下來,等她餘韻過去,便又繼續。
一個姿勢用久了就乏味,蕭煊不再抓著她的手,一手握住一隻柔軟的玉兔,調整了姿勢,讓她坐得更直,仍是背對他,就這麼頂弄起來。
他的大手極為靈活,先是在紅梅似的尖兒上按壓幾圈,再打著圈兒揉弄柔軟的兔兒。或是一手輕輕安撫,一手狠狠搓動。
不多時,一雙玉兔便挺立起來,在微寒的夜裡沾染著涼風,隨著他的挺動晃悠不停,好似白盈盈晃動的牛乳凍。
“綰兒聽話,自己握住。”
寧綰去了好多回,已經被他弄得失了意識,他說什麼便做什麼,果真自己握住了,被他循循善誘著揉搓撥弄。
蕭煊攬著她的腰身,聲音愈發粗啞,動作也迅疾起來,“綰兒,要不要哥哥干你……”
寧綰神色恍惚,“要……要……哥哥……”
“要哥哥干你……”
寧綰呼吸也跟著急促,“要,要哥哥干我……”
蕭煊挑眉,“再說!”
他也快到了,動作發了狠。寧綰被弄得哭都沒力氣,“哥哥,哥哥干我,干我……嗯啊!”
幽徑抽搐著收縮夾緊,寧綰渾身哆嗦,雙眼都開始泛白。蕭煊擰著眉頭,在花心狠狠研磨一番,強勢頂開,便將一股灼熱的體液注入她體內。
對月其四(高H) 章節編號:6261161
寧陽長公主病了。
及笄次日,公主便病倒了,太後娘娘都親自來看過幾回,滿心憂慮。
太後娘娘坐在床邊,皇帝站在一側,聽太醫稟報:“許是衝撞了什麼,長公主殿下受了驚嚇,才會連續發熱。老臣已開了方子,殿下先休養半個月。”
太後娘娘聽說了那天夜裡她做噩夢的事,對太醫的話深信不疑。便交待兩個貼身宮女,讓蒹葭和葳蕤好生伺候。
太後娘娘嘆氣,“你這孩子,就是太懂事體貼了,可讓哀家怎麼捨得把你嫁出去……”
寧綰臉色蒼白,低眉順眼,溫和地笑著聽太后嘮叨。
她看向皇帝,半開玩笑地道:“不若……”
寧綰及時開口,“娘娘,寧綰福薄,怕是承受不起。”
太后欲言又止,嘆氣:“那就再說吧。”
雖說讓她嫁給皇帝非常合適,然而寧綰向來謹小慎微,忽然提起這事,怕是驚嚇了她。這孩子還病著呢。
太后又嘆氣,“綰兒,你記住,只要哀家在,即使是皇帝,也休想欺辱了你去。”
太後娘娘說的是“皇帝”,而非“你皇兄”。終究是動了讓她嫁入皇家的心思。
寧綰垂眼,假裝不知,溫順地點點頭。
可是,欺辱么……
在太後娘娘看不到的地方,寧綰凄楚一笑。
她已經被欺辱到退無可退的地步了,卻不能和太後娘娘訴苦,只能獨自一人默默承受。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宮女很快端來了葯,太後娘娘要接,卻被皇帝截了。
蕭煊笑著說:“母后,為了證明朕絕不會欺辱綰兒,還是讓朕來吧。”
太後娘娘嗔他一眼,讓開了位置。
蕭煊舀起一勺,吹了口氣,送到她嘴邊,“綰兒喝葯。”
旁人看來,皇帝對寧陽公主十分溫柔,關懷備至,是皇恩浩蕩,許多人求都求不來的恩寵。然而寧綰看見他的笑容,只想到及笄那夜,被他弄得死去活來時,他也是這副表情……
寧綰強壓住哆嗦的手,不敢露出絲毫異樣的表情,乖乖地喝下去。
待他喂完了葯,便和太后帶著人浩浩蕩蕩離開,連宮女都全數撤到偏殿,省得驚擾了她。
寧綰躺在床上,獃獃地出神。
她的確是被那晚的事情驚嚇了,而且一整晚沒休息好,體力透支,加上她心思重,病倒是遲早的事。
寧綰病懨懨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很快便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一會兒夢見已經模糊的親兄長的臉,一會兒又夢見皇帝。她叫著哥哥,親兄長對她笑著點點頭,很快消失不見,而皇帝卻欺身過來,扯開她的衣裙,低聲說:“再叫幾聲哥哥……”
寧綰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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