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筆鋒亦收。正是手極好的柳體:暮鍾自泛泛,春流亦漾漾。
這話教人不好答。倘說極好,其實違禮,恐怕顯得輕浮浪蕩;倘說不好,一來怕他立時轉了性情發作起來。
二來礙於產育,鍾昱婚後並無與她有甚麼相處,是以她閨閣中勾勒的新婚夜裡龍鳳燭前,低眉嬌聲請夫君取字之景,時至今日才竟由夫兄履行。可這小字取得妥帖,又實在惱火不起來。
於是她只得轉而答道:“妾也寫柳,小時臨過不少玄秘塔。”
鍾旻見她耳根通紅,心知肚明,並不再追問,“漾漾還未問過我的字,不如也寫一方與我,算做庚帖如何?”
“那便請教郎君,是哪兩個字?”
“八卦之玄,清疏之朗。”
是以她垂腕而寫:旻天兮清涼,玄氣兮高朗。
他亦笑:“正是取了九思里這一句的典故,娘子好文墨。”
她還是少女心性,見鍾旻不復白日里疾言厲色,便忍不住問道:“那你寫的那句又語出何典?”
他沉聲笑道:“是我剛剛見娘子燈火之下膚如凝脂,竟是春水一樣的人,故而胡亂諏出來的歪詩。寫得不妥,只因一份私心。”
她又垂眼去看,回頭看他,好奇問道:“是怎樣?”
“我戀慕漾漾顏色,故而把自己姓氏嵌了進去。”
她忍羞垂首道:“如此看來,確實不妥。”
鍾旻忽然收緊了臂膀,微動膝蓋,挑開她的裙擺,來回磨蹭花肉,笑道:“這一句卻是妥當的。娘子真正水做的人,春水漾漾,正橫波膝上哩。”
她被這一頂撥動了穴里的印章,不禁身子一軟,支撐不住,倒在鍾旻懷裡,被他摟抱個正著,順著耳根親了下去,勾著她的丁香舌往口裡吞,咂咂有聲。
再分開時,兩人口中拉扯出幾縷銀絲,叫人好不臉紅。徐浣的裙子也被他解開,只剩下那條小褲,已被淫水打濕了大片,貼出了花穴的輪廓來。
鍾旻見此景,把她打橫抱起,問:“漾漾把身子給了我吧,做個交頸鴛鴦,也算不枉費你今日特意改了閨閣妝容,便為我做一次新婦。”說罷又去用牙齒咬她脖頸上肚兜的結,直教她酥胸半露,一邊細細地吸吮那一段雪頸。
倘若閉上眼睛,不去想這是她的夫兄,倒也有些洞房花燭夜該有的意趣,是以徐浣漸漸地竟低聲呻吟起來,最後微微點了點頭。
鍾旻便往床邊走去,將她放倒在被褥上,先解開小褲,取出那方印信收好,笑道:“娘子竟把我的聘禮帶回來作嫁妝了,真是情深義重。”
雖為兄弟,他和鍾昱行事頗為不同。鍾昱在床上急色暴躁,往往大操大幹,等閑女兒家受不住他的磋磨。鍾旻卻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溫情相,只是不住與她親嘴,邊撫摸她的肚腹胸乳,用下身輕輕磨蹭兩股,時不時頂一下花肉。
她是慣經了風月的人,不幾下便被撩撥得手腳酸軟,穴里寂寞,心裡難捱,便擰著腰抬臀去吃那陽具。但鍾旻渾身上下衣服齊整,她只得用腳去蹭他的玉帶。
鍾旻不理會她,只伸手去探她的花徑,逗弄那塊軟肉。但見徐浣喘息得厲害了,就撤開手,再去吃她的津液。如此反覆數次,她終是熬不住了,嬌聲道:“郎君且住……給了妾吧,莫要再戲弄於我了。”
他只問:“哪個是你郎君?”
她偏過頭去不肯作答。鍾旻見火候未到,俯下身去吃她嘴上的口脂,又吸又咬,直把她挑弄得喘息不穩,雙眼迷濛。繼而撩袍解帶,將龜頭送進陰戶,但並不深入,只圍著邊緣淺淺晃動。見她雙腿主動盤緊了腰,前來迎他深入,這才拔出肉柱,故意又問:“哪個是你郎君?”
她情知躲不過,但見鍾旻情意綿綿,竟真箇開口答道:“玄,玄朗。”
他聞言又追問:“漾漾要你郎君給什麼?”
“求郎君憐惜。”
言畢,乳珠便被鍾旻揉搓撥弄不止,不一會兒便脹得恁大。他笑道:“這卻還不夠憐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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