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嗜血的感覺在躁動著,藍斯眼前黑暗的夜景全都化為一片血色又有些模糊不清,好似被一個紅色的透明罩子籠罩在眼前。
她現在只想找到活人,然後狠狠地撕碎,喝血食肉。
“狼人!!!”
“放箭!”
很快,城內的巡邏兵發現了她,循聲望去,從衛兵們的呼喊聲中,她聽到了他們脈搏跳動的聲音。
不知是自己因為看到獵物的興奮,還是如今無感靈敏的她所聽到美味獵物的心臟跳動。
還保留著一絲理智的她沒有放縱自己撲過去撕咬,而是轉身便跑,期間她身上中了一箭也沒有停下腳步,反而逃得更快了。
這種嗜血的衝動她太熟悉了,是刻在她心底的黑暗因子,但從未有如此失控與強烈過。
身上不斷增添的傷痕逐漸激發著她的凶性與理智,她無法思考更多,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逃。
逃出城,逃到沒有人的地方。
雙手早已沾滿鮮血的她早已不抗拒殺人,抗拒的是在失控發狂的狀態下殺人。
她怕一旦放縱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許是本能,許是已將白漫城當成家的她對地形爛俗於心,在她理智徹底消失的一瞬間,她撞開了厚重城門,往野外狂奔而去。。。
***
“唔嘶……”
藍斯剛剛恢復意識便被身體的酸痛感侵襲了神經,她迷茫的睜開眼,望著站在她眼前的艾拉打了個冷顫,隨後低頭愣住。
她居然不著片縷的躺在野外的地上,但很明顯的,她只感覺到涼颼颼的,不再覺得裹著很厚仍舊寒風刺骨。
“發生了什麼?”藍斯站起身雙手按著太陽穴。
之前的記憶模糊而斷斷續續的不真切,她竟然回憶不起完整的片段。
“哈藍斯,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強壯。”艾拉興奮一笑,道出了前因後果。
原來衣服是艾拉幫她脫的,本想將她鎖上以免她首次變身發狂傷人,可是她很快便醒了過來搞得艾拉措手不及的被拍飛撞暈。
而她則衝出了地下熔爐,好在雖然白漫城大晚上被搞得人心惶惶,卻沒有傷人流血事件發生。
等其醒過來沿著蹤跡找過來時,她已經暈在了這裡。
“轉化後身體強健了兩叄倍,狂躁卻又保留著一絲理智沒有傷到任何人,藍斯,你真是給了我們太多的驚喜。”艾拉將抱著的包裹遞給了藍斯。
但後者卻沒有接,藍斯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艾拉的臉,隨後錯過對方抬著的手臂,貼近捏著其下巴吻上那略顯單薄的嘴唇。
“唔……”
艾拉頓了一下,直接將包裹扔在了地上,任由面前的人掠奪著她的嘴唇。
“抱歉艾拉,我……”
吻了很久,藍斯才回過神,有些尷尬的分開,她也不在自己怎麼了。
本來差不多對艾拉歇了心思,可今晚對方格外的有吸引力,不說自帶柔光濾鏡,只是莫名的想要親近她,甚至於佔有她。
讓她因自己而沉淪。
“哦拜託藍斯,這時候不要說抱歉這種掃興的話。”艾拉無奈一笑,主動迎上來再次吻住她,雙手引導著她扒衣服。
既然對方不抗拒,藍斯自然也不在猶豫,扒光其衣服,低頭親吻著對方的脖子,一隻手撫摸著其後背,一隻手盡情的把玩著那一手掌握不住的豐滿。
“嗯唔……”
艾拉眯著眼,雙手也沒有閑著的撫摸著藍斯那緊實滑膩的身體。
很快,二人便倒在了用棉披風鋪成的簡易地鋪上,艾拉騎在藍斯身上,把玩著其豐滿,與其深吻著,竟是不知不覺掌握了主權。
“唔哼~嗯……”
“唔嗯~”
藍斯也沒有閑著,雙手在其身上四處點火,右腿膝蓋微屈,頂弄磨蹭著其嬌嫩的溪谷口。
“哦啊~藍斯你真讓我瘋狂……”
一吻畢,多點敏感處被攻擊的艾拉終是忍不住趴倒在其身上,輕咬著其耳垂道。
“我很榮幸母狼小姐,或許戴個項圈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藍斯屈起雙腿掰開托起對方的小腹,隨後右手向其逐漸濕潤不堪的溪谷口摸去。
“哈,你還嫩著呢小獸崽!”對於藍斯所表達的要征服她的話,艾拉嘲諷又不屑。
“嗯哼~”藍斯挑眉沒有再說什麼。
她對自己的技術還是很有信心的,即便無法讓其心悅誠服,但是此時此刻,對方註定要因她的動作而起伏,沒有反抗之力。
“第一次?”中指剛剛擠進其溪谷口便碰到了一層膜,藍斯訝異不已。
沒想到如此佔據主權又狂野的艾拉居然還是個雛,不過此番舉動倒也印證了其不服輸,強勢的性格。
“呃唔!”
回答藍斯的是艾拉的痛哼聲,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對方動作很利落的抓著她的手腕,然後狠狠地坐了下去。
“或許現在的你,還只是我的洩慾工具小獸崽哼哼……”艾拉笑哼哼的望著滿臉訝異的藍斯挑眉很有成就感的樣子。
沒有跟不服輸的艾拉爭辯,藍斯只是笑了笑,抬臂摟住其胳膊吻住對方的嘴唇,右手緩緩地抽動起來。
既然對方喜歡狂野些,那麼她也不必太柔和了。
“哼啊~哦嘶哈……有些疼,不過很舒服嗯啊~”
艾拉索性上移了一些身體,將身下之人的腦袋抱在胸口,方便對方動作。
這場歡愉持續了很久,艾拉才終於突破了臨界點。
“該你了小獸崽。”艾拉舔唇一笑,一副沒吃飽的樣子,學著她的動作將中指探入了她的溪谷。
“嘶…輕一些,我可怕疼!”
藍斯皺緊眉頭,身穿的她自然早已不是處了,可是不怎麼受的她,下面仍舊承受不住太粗暴的動作。
“哈,你的表情真可愛藍斯。”短聲一笑,艾拉眉眼柔和低下頭輕吻著身下之人的身體,來緩解突兀進入帶來的痛感。
“嗯哈……艾拉啊~”藍斯縮了縮溪谷口,示意對方可以開始了。
艾拉的動作生澀且毫無章法,弄了她很久,不僅沒有讓她有太多的感覺,反而憋悶的她滿頭大汗。
“夠了艾拉,或許你真該好好學習一下!呃啊~嗯嗯~哈啊……”
忍無可忍的藍斯翻身騎在了對方身上,就著對方的手指自己動了起來,不上不下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在你臉上見到這麼可愛的神情。”艾拉也不介意,反而用閑著的手摸上了藍斯的臉。
臉頰紅艷艷的,愉悅中帶著克制,很像是藍斯本人的性格。
對方一直都很克制自己,情緒喜歡錶現在臉上,但若發現對方不喜歡某種情緒的話,相處時便會克制下,不再表現出來。
“藍斯,你真的很特別。”艾拉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與她見過的所有人都不同,但卻不會讓人覺得特立獨行,能夠很好的融入集體中。
比起真性情的諾德人,刨除對方的相貌特徵,反而像是個圓滑世故的帝國人。
“唔哈——”
終於得到了釋放,藍斯軟倒在艾拉身上喘息不止。
“為什麼會這樣艾拉?”
她能夠感覺到二人結合時那種水乳交融的美妙感,心理沒有任何變化,但是身體總是抑制不住的想要貼近對方,與其肌膚相親。
“這就是戰友團盾友的意義藍斯,你喝下了我的血轉化,我們二人便建立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共感,離得越近,我們對彼此的吸引力越大。”艾拉抽出手,抱著身上的藍斯笑道。
這種感覺很奇妙,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就好像藍斯是她愛護著的寶貝一樣,就想這麼一直抱在懷裡,不再分離。
“那你呢艾拉?是斯科約爾?”藍斯起身坐在艾拉肚子上挑眉道。
“不,我的轉化者是師父,那時情況危急,在他強弩之末時,才讓我飲下他的血液,最終我發狂殺死了圍捕我們的白銀之手,但師父卻死在了那裡。”說起往事,艾拉嚴重有著懷念與恨意。
“你師父為什麼不早些這麼做?”藍斯有些不解。
如果發狂時的新生狼人這麼厲害,那為啥要等到快咽氣才給艾拉喝。
“因為師父覺得狼人之血是一種詛咒,我作為戰友團新人,他不忍在我懵懂的情況下替我作出決定。”艾拉微微搖了搖頭,“我反而覺得是祝福,因為它讓我變得更加的強大,有力。”
是祝福,也是詛咒嗎……
這就跟一把槍落在不同的人手中,會產生不同的作用一樣。
落在亡命徒手中是殺人的危險品,落在好人手中,便是懲惡揚善的利器。
“你覺得呢?”艾拉詢問起她的意見。
“是變強的道具吧,與一把鋒利的劍,一件好的護甲沒什麼不同。”
對於狼人之血,她反而佔中立的態度,不至於是詛咒,但也並不覺得是一種祝福,只是一個單純的工具罷了。
“哈,如此缺乏敬畏感的回答,真不像是諾德人的思想。”艾拉聞言忍不住嘲諷。
“或許我是在神魔皆不屑的地方成長的,雖然我沒有之前的記憶,不過有人告訴我,我是在偷渡天際省邊境不巧被抓的。”藍斯聳了聳肩。
作為長在紅旗下,學習馬克思思想的21世紀人,她確實不太可能對這個世界的神啊,魔啊產生敬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