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薄薄的內褲,蟄伏腿間的男性陽具,硬硬得抵著她的手掌,觸感是那麼燙熱。
“乾的。”她乾澀地回答。
“那這裡呢?”他拉著她的手,鑽進自己的內褲,實打實地握住那根灼熱,像嬰兒手臂般粗壯,龜頭的鈴口溢出一絲液體。
“濕的……”她啞著聲說,聽到自己唾液的吞咽聲。
“它為你而濕。”他對著她白膩的頸項,呼出一口氣,猶如捲來的熱浪,撫遍她全身肌膚,“你要不要負責,嗯?”
“怎麼負責?”
舒童身子忽地一僵,感到後頸貼上一片柔軟,那是他的唇,輕柔地在她頸項滑動。
她忍不住縮脖子,他順勢埋進頸根深處,伸出濕熱的舌尖,舔弄深凹處嬌嫩的肌膚。
“幫我擦乾它,用你下面。”
“那豈不是更濕……”她連忙閉住嘴,對話越來越不對勁了。
唐忻捧著她手掌,揉捏他兩顆睾丸:“多插一插,然後射進去,那裡就幹了。”
舒童被他的話撩得發熱,腿間生出一絲癢意,想要被粗長的東西填滿。
“要不要試一試?”他嗓音磨著她的心,在想要上她的時候,是那麼的誘人。
舒童含糊地嗯了聲。
唐忻低低笑了,扳過她的身子,溫熱的唇封住她的小口,手也沒閑著,鑽進她的毛衣插進胸罩。
大抵是擔心她會受涼,唐忻就把她抱進閨房,開了室內暖氣,然後繼續。
不一會兒,舒童就被脫得光光的,赤身裸體地躺在唐忻身下。
十六歲血氣方剛的少年,對女性的身體好奇又痴迷,雙手肆意撫遍她全身每一處,抓握兩團酥肉。
此時還是下午,白日當頭,舒童光滑的裸體暴露在他的視野里。
唐忻掰開她的雙腿,欣賞女人三角地帶,稀疏的淡色毛絨間,粉嫩嫩一條肉縫。
舒童羞澀地推搡:“別看了……”
唐忻喉線起伏,吞咽著:“老婆好美。”
這是他第二次看清她的嫩穴,兩人的初夜操之過急,前一晚又在黑暗中摸索操弄。
他扒下褲子掏出陽具,插進去,感受穴里的濕熱緊緻,肉壁布滿的層層褶皺。
“嗯……啊……”舒童感受被插入的異物感,那麼粗壯,一寸寸撐開肉穴,往裡面擠。
每次以為到了最深處,他的性器又能再塞進去一些。
直到他抵在深處不動,舒童小聲問:“全進去了嗎?”
唐忻嗯了聲,兩手抓握乳肉,下體插在她深處耕耘。
肉碰肉的摩擦,緊緻狹窄的穴肉,夾得敏感的龜頭很爽快。
插干幾十下,他突然停下來,摸出個高枕頭,墊在她的臀部底下。
舒童詫異地抬起,發覺臀部被墊高了,能清晰地看見他的肉棒,在合不攏的兩腿間插進抽出。
每抽出一下,肉棒帶出晶瑩的液體,格外誘人。
屬於一個未成年男性。
原來他性器是肉色的。沒什麼黑色素沉澱,但由於過分粗壯,不顯得多可愛,反而覺得有點可怖,跟他俊雅的外表很不一樣。
女人肉穴有多大擴張量,居然能塞進那麼粗那麼長的傢伙。
似乎察覺到她的失神,唐忻挺動腰身,更猛力地撞擊她的臀部,又快又恨。
“啊……啊……太快了……”舒童腿肉被操得哆嗦,緊緊夾著體內異物,像排斥又像吮吸。
“叫我老公,寶貝兒。”唐忻聲線迷人又性感,俯衝著頂弄她的嫩穴,交合處啪啪作響。
喊她老婆又喊寶貝,這小屁孩真當自己是成年人,要不是深陷情慾里,舒童會數落他一頓。
舒童閉緊嘴,就是不喊。
給點陽光,他會得寸進尺。
唐忻見她嘴硬,抬起細白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狠狠用力地操弄。
他捲曲的陰毛刮著花唇,粗長肉棒摩擦肉壁,生出絲絲癢麻的快感。
明明是小屁孩,為什麼力道那麼猛,技巧越來越純熟,插得她好舒服。
穴里被他抽弄七八百下,身子被翻了個面,背對著趴在床上,肉棒絞進穴里繼續操,似乎頂到了子宮口。
“啊啊……太深了……好酸……”
“喊一聲老公,我會讓你更舒服。”他上半身貼著她的背,兩手玩弄奶子,肉壁操得小逼紅腫不堪。
舒童被幹得頭腦發懵,稀里糊塗地回了聲:“老公……”
唐忻倏爾笑了,唇落在她的裸背,親了幾口:“乖乖老婆。”
他九淺一深地操弄,攪出一灘淫液,糊滿兩人交合的部位。
等一股股釋放白濁,唐忻頂著最深處,軟掉的肉棒仍塞在穴裡面,阻止精液流出體外。
“你又射在裡面,我不想吃避孕藥。”
“別吃,對身體不好,生出來我養。”
“滾蛋吧,小屁孩!”
唐忻撫摸她扁平的肚皮,想象這裡面早晚會孕育他的孩子,腹下涌動難耐的熱流,剛發泄過的肉棒再次生龍活虎。
舒童感覺到體內又被撐脹,知道這傢伙又要折騰自己了。
“我是認真的。”唐忻將她抱進懷裡,陰莖仍塞著紅腫的嫩穴,輕咬她的耳垂低語,“我想跟你結婚。”
舒童臉微妙地發燙,啐了口:“妄想,你還沒到適婚年齡,怎麼跟我結婚。”
唐忻菱唇張開,正要回答,外面傳來屋門開鎖的聲響。
遭了,爸媽回來了。
“妞兒在家嗎?”是她媽的聲音。
啪的聲,一雙皮鞋擱在鞋架上,響起她爸吃驚的大嗓門:“怎麼多了雙男人的鞋?”
而此時,唐忻的性器插在她體內,硬挺挺的,更悲催的是,房門還大大地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