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
寧哲齜著牙，“好多了。”
江華庭忍不住笑了一聲，“嘿！”
尹秋也若有似無地扯了扯唇角。
聶明雅決定把寧哲丟在一邊自生自滅。
江華庭道：“如果只是住在菜市場附近，也不會受這麼大的影響啊，畢竟你只是上下班經過，如果真要說會受什麼影響的話，估計菜市場里的大媽大叔才會是受影響比較深的吧？”
“會不會是……你最近接觸過什麼人？”
寧哲摸了摸被江華庭敲過的地方，疼得要死，可疼痛過後，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還能是什麼人？我是醫生，接觸的當然是病人。”
這下寧哲說話可正常多了。
但卻不是江華庭想要的答案。
“有沒有什麼情況比較特殊一點的人？”
寧哲想了想，“有吧，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一個富貴人家的掌權人，身份還蠻貴重的。
江華庭挑眉，“說來聽聽。”
“那老太的身體狀況比較奇怪，時好時壞的，好的時候，像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壞的時候就……”寧哲一臉糾結，一時間找不到he“s的形容詞。
“隨時會去世的那種？”
“對對對！油燈枯盡的那種，隨時會滅掉！”
江華庭看了一眼尹秋，尹秋道：“我會聯繫姜城。”
聶明雅看了一眼江華庭和尹秋，沒有說話。
江華庭想了想，“下次那老太再來的時候，可以通知一下我嗎？”
“你要作什麼？來我們中醫院義診？”寧哲反問，也沒有不答應。
江華庭，“……”
聶明雅先替寧哲答應了。
"女子。”
猛然遭到被判的寧哲皺了皺眉，想反抗。可當聶明雅那輕飄飄的眼神睨過來時，寧哲又沒出息的縮了下去。
於是，這件小插曲，就這麼過了。
既然尹春已經被安排在江華庭的名下，那聶明雅也該走了，他請假太久，哪怕是他，中醫院也會有意見。
“那你下針的時候，我再來。”
“好啊。”江華庭笑眯眯的跟他說再見，一副恨不得他趕緊走的模樣。
聶明雅也沒多在意，和寧哲離開了這裡。
江華庭抬頭看向靈魂尹春，“怎麼還是臭著一張臉？這裡可沒有人欠你錢啊！”
尹秋，“……”
尹春道：‘如果用個正當一點的理由轉院，或許我心情會更好。’
難得，尹春竟然也會說那麼一大段的話，他跟尹秋一樣，都是偏向少話的一類人。
江華庭挑眉，“難道治療痔瘡不是正當的理由？”
尹春寒著臉，‘我沒有痔瘡！’
江華庭不理他，跟尹秋道：“你哥諱疾忌醫呢。”
尹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