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失憶的自己經常做惡夢,而且幾乎每次都會夢到一樣羞人的物品,原來就是這個玩意兒,就是大膽三紅光直冒的肉棒。
喬三兩手用力,將鬼姬壓成了大字形,眉心血印前所未有的劇烈一跳,一道徘紅的光束直接刺入了鬼姬眉心。
“啊……”驚恐敲開了三色艷鬼的心門,驚叫衝過喉嚨時,一股熱流交匯而至,剛一衝出唇舌,竟然變成了銷魂的低吟。
第一道啤吟過後,淫血結界內就再沒有平靜,美妙的單音組成了一曲誘惑的天籟,反抗與屈服在冥冥中般旋交戰。
結界外,女魅雖然逃得很遠,但妖靈敏銳的聽覺卻讓她耳垂一動,心房連連顫抖。
天啦!裡面在王什麼?難道會是……花,女魅彷佛看到應龍走到自己身前,彷佛回到了與應龍新婚的夜晚,唔……羞死人啦!自己怎麼能在這種時候情懷大動? 牡丹花靈一咬牙,先走出了幻覺,緊接著又被“啤吟”環繞,心神再次一亂,她彷佛“看”到,雲團里的喬三正在吮吸鬼姬的雙乳,正在撫摸女鬼豐滿的玉體………賊潑皮,你休想……啊……” 掙扎的鬼姬在牙咬爪撕,慾望的艷鬼在低吟高叫,女鬼左手推開男人的身形,右手卻似蛇一般主動纏了上去。
淫血結界的力量豈容小視,紅光之內,別說是人,就連灰塵也在互相重疊,互相追逐。
正如女魅的猜想,喬三的牙齒正緊咬鬼姬嬌嫩小巧的乳珠,舌尖則有力地捲動、彈打………”無論鬼姬是咒罵,還是歡嗚,都被潑皮封在了唇舌之間,喬三霸道的紅舌離開了鬼族溫涼的乳峰,徑直撬開了成熟女鬼的檀口,貪戀地吞食著艷鬼幽香。
咿唔之音鑽出了“雲團”,唯一的觀眾用盡氣力擋住了耳朵,但還是不能阻斷啤吟的假旋。
不知不覺問,女魅已是玉臉通紅,呼吸濃重,在地界素有女中英雄之稱的她恨不得逃到天涯海角,可是混沌空問卻讓她怎也遠離不了。
“天啦!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站在這兒聽別人的床第之聲?” 花信美婦心兒坪坪狂跳,小腹撲扑打顫,兩腿夾得特別地緊,兩腮特別地紅;恍惚之中,她又看到了應龍,又想起了與相公雖然不頻繁,但卻難忘的床第之歡。
“嗯……相公,你在哪裡?”情不自禁的呢喃一出口,女魅本能地心弦一緊,一下從淫血印的餘波中清醒過來。
強烈的驚叫卡在明媚佳人喉嚨里,凝神一看,她這才嶺覺,自己的大手正隔衣壓在乳峰之上,右手更過分,竟然是從裙邊探入,正在撩撥自己嶺顫的禁地。
女魅低垂的玉臉紅得比淫血之光還要明亮幾分,雖然衣裙不薄,但她的乳尖已經高高凸起,隔衣凸出了兩點銷魂的痕迹。
“贈”的一聲,花信女靈高挑的玉體急速向遠方逃去,雖然明知最後還是逃不遠,但除了逃,素來端莊自持的女魅再也想不到自己該王什麼。
跑吧!使勁地跑,也許跑累了,就再也不會這麼失態。
女魅還能沒有意義的奔逃,雲團內的鬼姬卻連這也辦不到。
潑皮肆無忌憚壓榨著鬼姬的香舌,玩弄著艷鬼的靈體;女鬼很想化為虛無,但混沌空問卻讓她明白了什麼叫“自作自受”。
喬三單手環住獵物柔膩的腰肢,用力向自己一貼,陽剛與阻柔成為了一體;雖然還沒有破關而入,但男人昂揚的慾望已重重的從女人桃源禁地一擦而過,碩長的陽根穿過了女人的腿縫,圓頭強行擠入了豐腴的臀縫之中。
“嘿、嘿……鬼姬,想不想讓我奸你呀?”潑皮喜歡情調,不喜歡囫園吞棗,輕重有度的雙手游遍了鬼姬玉體每一個角落,火熱的唇舌灑遍了女鬼肌膚每一寸空間,無處不到的挑逗著女子敏感的部分,挑戰著女鬼最後的抵抗。
“啊……你這混帳潑皮……呀……” 成熟濃密的芳草地被潑皮霸佔,鬼姬的咒罵聲還未完全出口,潑皮突然用力一拔,拔下了幾根柔細的芳草。
“大膽三,我要……殺了你!喔……你這淫賊……輕……輕一點兒。
”身體最敏感的部分遭到潑皮重重的報復,恨火與慾火交織的鬼姬意念一亂,竟然將哀求——羞人至極的哀求脫口而出。
不待疼痛讓女鬼變色,喬三兩指已經準確地夾住了玉門上那最敏感的珍珠;輕輕一揉,鬼姬立刻嬌軀顫抖,違背心意的潮水湧出了內外媚唇夾成的堤防,流到了潑皮正欲刺入的手指上。
“嘿、嘿……寶貝兒,這樣你就濕了呀!還早呢l。
” 得意的手指反射著淫靡的水光,喬三故意要打擊鬼姬的心靈,竟然將沾滿春水的手指反覆在她乳峰上擦拭。
潑皮玩得是心花怒放,志得意滿,興起之下,揮手就在女鬼又圓又翹的成熟美臀上來了一巴掌,響亮的巴掌聲總是能帶給男人強烈的征服快感。
“叭——”掌聲清脆,肉聲激蕩,誘惑的巴掌聲又鑽出了紅雲的範圍。
“啊。
”正在狂奔的女魅正巧又一次從紅雲旁飄過,那無形的掌聲“打”得她玉體一酥,心靈一顫,高挑豐滿的身子竟像折翼的小鳥,一頭栽了下來。
雍容的髮髻已一片凌亂,牡丹綵衣不知何時多出了幾道裂縫,再被如水的香汗一浸,此刻的地界伊人是曲線畢露,艷色大增,不愧百花之王——牡丹之美。
紅雲之內又傳出掌聲,不知是不是巧合,當女魅的聽覺與掌聲聯繫在一起時,那淫靡的聲浪響得更是激烈火熱,連綿不絕。
花信女靈一個咬牙,強撐玉體又向遠處跑去,不過不管她怎麼跑,那“可怕”的掌聲總在她耳邊回蕩,盪得女魅的豐臀一緊,竟然感到一片火辣辣地疼。
唔!喬兄弟怎麼這麼壞?啊……他可是相公的朋友,怎麼能這般肆無忌憚?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這朋友之妻還在附近嗎? “咯登。
”想到這兒,女魅的身子猛然顫抖了一下,呼吸前所未有的濃重,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后,累得筋疲力盡的地界美婦心中只有唯一的意念。
相公,你在哪兒,快來救救你的妻子! 潑皮可體會不到女魅內心的悲哀,兀自在“雲團”內玩得興緻高漲,絕對強悍的傢伙把鬼姬的美臀打得一片紅腫,然後他終於停下了慾望兇猛的大手。
“嗯……”重擊一停,已無哭泣之力的鬼姬下意識心弦一松,輕輕的啤吟在為度過此劫難而慶幸。
打是不打了,但更大的危險才剛剛開始。
潑皮往地上一躺,然後雙手往上一托,把鬼姬凌空托在了他身體上方,昂揚的肉棒正好對準了鬼姬在“恐懼”中又濕又潤的玉門。
“鬼姬,記得嗎?上次你就是這樣奸本少爺,這一次,咱們還是老招式。
” 鬼姬發軟的身子一抖,目光一落,正好看到了潑皮圓頭上正在忽開忽合的細細馬眼,心房一驚,此時的她哪有當初的勇氣與毅力。
“別怕,來吧!忘了你當日的快樂嗎?我可記得,你當時興奮得不停吶喊,還抓得我皮破血流,來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