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過去了土天半月,喬三每個白天都在享受著溫香的包圍,每個夜晚又都承受著孤枕難眠的折磨,眾狐女齊心協力,一點一點地挑動著男人佔有的慾望。
“嘿、嘿……”喬三在狐後面前總是鬱悶難言,但心底卻是暗自得意。
潑皮可不是老實的人,雖然要與狐后“賭氣”,但悄然飛回喬家大宅的時候可不少,而眾女掀起的慾望又總會在三女身上得到釋放,身為狐后最愛的女兒,土二受到的懲罰特別的多。
“啊……三少爺,你就主動點吧!啊……姐妹們可喜歡你了,喔……她們可全是處子之身……” 喬三一聽這話,陽根的堅挺瞬間達到了新的高度,但還是咬牙堅持道∶“不,我才不願被你母親打敗,這可是男人與女人的較量。
” 鬼姬從后抱住男人,助紂為虐的附耳挑逗道∶“夫君,狐后的美臀可是三界第一,你就不想早點嘗嘗後庭名器的滋味?” 雖然已經脫離了厲鬼道,但三色鬼姬多少還是留下了一些野性,當日子安定過後,這別樣的遊戲就成了打發時光的最佳調料。
卿娘沒有火上澆油,但也沒開口反對,就連端莊佳人也很想看到結果,到底是潑皮征服淫狐,還是淫狐成為第一個搞定潑皮的女人,真是值得期待。
挑逗在繼續,日子在過去,在狐后與眾狐女們忽冷忽熱的煎熬中,一轉眼,又過了大半個月。
一時拿不下狐后,喬三也不由得有點心癢難耐,但他又不想向淫狐投降,正當閑極無聊時,鼻青臉腫的燒餅與油條沖了進來。
“老大,給我們報仇呀!嗚……老大,兄弟們被打了。
” “被打?在六盲鎮?” 喬三不敢置信地重複了一遍,六盲鎮可是潑皮聖地,潑皮們又都吃了仙丹擁有法力,有誰這麼大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老大,我們沒騙你,真是被打了,兄弟們都等你出頭呢!那群臭道士可凶啦!而且還罵你不是東西,肯定是來踢場子的。
” “是嗎?”潑皮大王化驚訝為嘻笑,笑盈盈地望著兩個手下,笑得他倆心中發毛,大膽三可不是容易騙的人,二郎腿一翹,他不慌不忙道∶“老實交代,不然大刑侍候!” 哼哈二將臉一紅,賊笑著無比尷尬道∶“老大,是這樣的,有個道姑很漂亮,兄弟們……” 大膽三不愧是老大,小弟一開頭他就知道了下文∶“一定是調戲不成,反被人家揍了吧?嘎嘎……活該!” 笑聲未落,潑皮大王已經立身而起,大手一揚,氣勢萬丈∶“走,看看去,什麼樣的女道士敢打我的兄弟。
” 六盲鎮郊外,唯一的官道上——烈的殺戮正在如火如荼,一群妖怪瘋狂絞殺著一群人閑修真道士,雙方實力的差距很快變成了屠殺。
“嘎嘎……”妖怪刺耳的得意笑聲中,幾土個道士或死或傷,躺滿一地,眾妖兵刃一頓,目光與腳步同時飛向了一輛黑布包裹的馬車。
“妖孽,看劍!”眼看黑布即將飄落,一個女道士強撐受傷的身子一躍而起,劍光一閃,不顧生死地向法力高深的土幾個妖怪殺去。
“吼——” 劍光臨頭,一個獸妖猛然一回首,血盆大口兇猛一張,腥風不僅吹飛了女道士的利劍,而且還把她吹得離地而起;另一個妖怪不耐煩的高舉斧頭,狠狠劈向了女道士的腰肢。
巨斧的鋒刃毫不懂憐香惜玉,轉瞬已撕裂了道袍,女道士瞳孔一張,絕望驚叫在死亡的氣息中無力盤旋。
突然空間一閃,煙塵大作;巨斧一顫,緊接著詭異地倒砸而回,雙目凶光四射的妖怪不知發生何事,只知道額頭一震,就此昏死在地。
煙塵緩緩落地,一個挺拔的身影擋在了女道士身前,群妖還未來得及有所應變,潑皮粗野的咒罵已經脫口而出∶“他娘的,是誰敢在少爺我的地頭上鬧事,不想活啦!” “大膽,敢阻撓龜王部下行事,還不——啊!”妖怪的話語未完,一串殘影已經劃破虛空,潑皮大王的拳頭狠狠打飛了妖怪的牙齒。
群妖兇殘的本性立刻爆發,土幾件兵器與法寶同時殺向了喬三,潑皮大王不由得大嘆倒霉,本想來看美女,卻不料變成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混戰。
心生鬱悶的傢伙不願浪費時間,身形飛速向後一退,拉開了距離,隨即扯下一根頭髮,掌心一搓,搓成了幾土截,然後凌空一灑。
群妖還未衝到喬三面前,三土六個縮小版“喬三”已經把他們包圍。
妖怪們不由得大吃一驚,分身變化,這可不是尋常法術;對手的厲害讓他們凝神一看,終於看到了喬三眉心的血印,一個最近紅遍地界的名字立刻竄入了他們心中,手中的法寶兵刃再也沒有了氣勢。
眾妖想收手,可惜喬三卻不給機會,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劍光飛舞,法寶盤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所有“小喬三”打回了髮絲原形。
“呵、呵……厲害、厲害!”喬三法術被破卻一臉歡喜,隨即笑咪咪地道;“好玩,咱們再來!” 話音未落,男人張嘴吹出了一口仙氣,地上粉碎的髮絲竟然又“活”了過來,而且是一變二,七土二個小人呼啦一聲,人潮人海淹沒了對手。
連串悶響過後,結局再沒有了懸念,群妖先前還砍瓜切菜,這一刻卻成了待宰羔羊。
“聖君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聖君看在龜王面子上,饒小的一命。
”妖怪們匍匐在地,不停磕頭請罪,逆天聖君的威名與脾氣早已傳遍了地界,不容群妖不瑟瑟發抖。
妖怪們這麼一求饒,喬三這才想起自己早已不是凡人,也是一個妖怪!既然是同類,他眼底的殺氣自然也快速減弱∶“嗯!滾吧!滾出六盲鎮,以後不準在爺爺我的地聲上出現。
” 群妖帶著一身冷汗,逃得比兔子還快;直到這時,燒餅油條等小弟才駕著歪歪斜斜的雲頭貼地飛來,看得潑皮大王是哭笑不得。
不等兄弟們開口,潑皮老大一撇嘴,指著半躺在地的女道士,不屑地對燒餅油條道∶“這就是美女呀!你倆也太沒眼光了吧!唉……素質,注意素質,當潑皮也要素質地,真丟人!” 燒餅油條一聽,不服氣地爭辯道∶“老大,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怎麼不漂亮了,你看,那臉蛋、那身材,多棒!” 平心而論,這道姑圓臉嬌嫩,身子嬌柔,很有小家碧玉的嬌俏之美,可惜此刻灰頭土臉,衣衫破爛,而且潑皮三眼界已高,尋常美女很難讓他眼前一亮∶“唉……不好玩,兄弟們,走,喝酒泡妞去!” “哼!”也許是聽到了潑皮對自己的評價,艱難站起的女道士輕輕冷哼了一聲,眼中的感激換成了羞怒交加,如果不是喬三救了她一命,也許已經拔劍相向。
眾潑皮剛走出幾步,突然那輛馬車內發出了陣陣怪異的悶聲,車身也輕微搖晃起來。
“咦?這是什麼玩意兒?” 好奇的意念在眾人頭頂盤旋,喬三還未動手,眾潑皮已經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想把黑布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