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微微不快,又點到下一個視頻上,直接快進到中間的部分——正是白天二叔公給謝狼看的那段——趙晴躺在舞蹈教室的地板上,雖然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但大致的穿著還是一樣,運動上衣和短短的熱褲。
她將一條雪白的美腿壓在地上,和地面保持著平行的角度,白皙的腿肌和地面之間,幾乎沒有一點縫隙,只有膝蓋窩處露出一點小小的凸起。
另一條美腿緩緩抬起,圓潤白皙的大腿合著小腿的曲線,還有完美的足背,保持成一條筆挺的直線,連膝蓋都沒有絲毫彎曲的,併攏的趾尖,化成自然的蜷緊,五趾緊扣,彈幕里都是一片「這足背好漂亮」的字樣。
「來,不要用力,只要把腿筋完全抻開,保持著……」趙晴在視頻里做著說明,可能是因為這個姿勢對呼吸和動作的要求比之前視頻里的動作要高,吐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不太自然,但依舊保持著勻速的,伸著手臂,抓住細細的小腿,緩緩的,向自己身子的方向壓下,一點一點,繃緊的白皙大腿,豐腴的翹臀和大腿芯處的拉開,修長的美腿,趾尖,一直壓到自己肩頭的位置,在肩膀外側,被雙臂抱著,足背一直挨到鋪散在地板上的秀髮上,雙手輕輕按住足踝,都好像沒有用力,整個身子都好像一個一字一樣,貼在地板上面。
視頻中,又是一堆誇讚,還有令人不快的彈幕滑過,還好,大部分都是說趙晴這個動作有多難的。
但不要說那些人,就連陳白在看到這個動作的時候,都會想到,如果趙晴和自己在床上的時候,可以用這個姿勢,讓自己插入,自己的小兄弟毫無阻礙的插進她粉嫩的小穴裡面,她抱著白皙的大腿,瞧著自己,那嬌羞可愛又羞恥的不敢去看自己的眼神,還有壓抑不住的啤吟的聲音! 他心裡再次覺得難以忍耐起來,雙腿間的小兄弟都好像有點勃起,又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再次動起自己的指尖,把視頻的進度條又向後調了調,這段一字馬的舞蹈教學又變成了另一個姿勢,畫面里,趙晴雙手按著地板,濃密黑亮的髮絲垂至地面,遮著小臉,雙腿和臀部緊貼牆壁,彎著身子,就像一位舞蹈女皇一樣,緩緩抬起一條雪白修長的美腿,緊貼著牆壁,緩緩的,優雅的,讓人想起了蜘蛛的舞蹈,就像折刀似的,沿著牆壁,緩緩張開,一直向上,向上,直至趾尖直指天花板處,兩條雪白的美腿,跨根,全都緊挨在牆上,如果換個角度,就像是她正坐在牆壁變成的地板上,手按牆壁的做著一字馬般,再又將踩在地面上的那條美腿向前微微前移,離開牆壁。
「哎呀,這怎麼做的了啊?」「還是小晴厲害。
我這老腰老腿的,肯定都得斷了。
」「不難的,只要每天練習,過個兩、三年都可以的。
」趙晴在視頻里輕聲說道,雖然因為秀髮遮住的緣故,看不清臉孔,但光聽話音,就能聽出她開心的樣子,似乎還帶著一絲笑音——畢竟,言傳身教,讓現代舞蹈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小村子里傳播開來,就是她現在最大的夢想。
而對陳白來說……這簡直就是他又一個此生無法完成的遺願啊! 是想,哪個男人如果有這麼一位身材火辣、柔軟,兩者兼備的可愛女友后,會不想讓她用這種姿勢在自己身上開發一遍?只要想想女友跪附在自己身前,一條雪白修長的美腿搭在自己身上,誘人的趾尖,併攏著,緩緩的,一點一點的向上,向上,沿著自己的小腹,胸口,一直爬到自己的肩頭,那豐腴的香臀,炙熱的小穴,就在這種姿勢下,被自己的小兄弟插進,不,不是自己去做,而是主動套進進來,都不用自己去動,就和視頻里的動作一樣,一點點的自己動起! 可惜,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遐想,而且,更叫他氣憤的是,這遐想,居然還被一堆看過這視頻的小子也想到了。
這腿,要是搭在我身上。
我去,這要是我女朋友,我肯定讓她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
這年仔就不管管這些彈幕嗎?就讓這些人這麼胡說八道?他心裡煩躁的想著,真想教訓一下那個仔子,但是又一想,誒,算了,一個能把抗日神劇里一個農民拿著一把鋤頭,敲死一百個日軍精銳士兵的故事當成真的的孩子,他還能指望他什麼呢?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想著是不是再和趙晴說說年仔的事,或是和那孩子說說,叫他以後不要拍了。
就在此時,「叮咚」、「叮咚」一陣門鈴聲忽然從樓下傳來。
「這麼大晚的,是誰啊?」窗外,一片漆黑,僅有的幾盞路燈豎在村子連接公路的地方,發出著微弱的光芒。
整個村子都好像已經睡著一樣,除了偶爾幾聲看家護院的吼的叫聲外,幾乎再聽不到一點別的聲音——就和所有這種還不太發達的地區一樣,不止是下山村,整個蟹島都沒有什麼夜晚的娛樂設施,當地人一到晚上,除了回家看看電視,就是早早的睡覺,休息,就連陳白和趙晴二人,都只能入鄉隨俗,除了偶爾去去碼頭上專門給遊客開的酒吧,還有吃飯外,就沒有任何別的地方可去——這也讓陳白在心裡多了一絲希望,希望趙晴也受不了這裡的無聊,可以主動和自己說要離開。
但是可惜的是,到目前為止,這丫頭對這方面的容忍度還挺高,至少,還沒主動說起過這方面的事。
不過陳白相信,用不了多久,等辦舞蹈教室的熱乎氣消下去后,她就肯定就會和自己說起這個的,到時候,也就是他們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了。
「誰啊?」陳白好奇著是誰來找自己或趙晴,直至第二遍門鈴響起后,才放下手機,拿起一件體恤套在身上,走下樓去。
「是我……阿娣……」而叫他意外的是,居然是那個剛剛死了兒子的小寡婦。
「呃……阿娣嫂?有什麼事嗎?」門外,今天白天才見過的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和一條深色長褲,喪夫又再喪子的悲痛,讓她看起來土分憔悴,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血色,眼角處也爬上了不少魚尾紋的皺痕,但如果換個日子,比如她丈夫和孩子還在的時候,應該也算是個很水靈的女人,至少比下山村大部分女性要好,皮膚很白,頭髮也不錯,又黑又亮,不會是像現在這樣,缺乏呵護和保養的微微發黃。
「我是來把錢給你的。
」門外的女士抿了抿嘴唇,看了看陳白身後的舞蹈教室,似乎是在找趙晴的身影,將幾張粉色的票子遞到了他的面前。
「這個啊?不用了,就是幫忙而已,舉手之勞。
」穿著T恤衫和短褲的小夥子都沒明白這是抬棺材的錢,直到過了片刻后才反應過來,趕緊一陣拒絕。
「不,不,這錢你一定要收下。
」女人輕聲說道,把錢往陳白手裡塞著,「今天要不是你,小蝦可能就……」她輕聲的說著,抓著陳白的手,看著陳白,眼中的神情說不出的複雜,突然,竟一下撲在了陳白懷裡,「呃……阿娣嫂……」直嚇得陳白趕緊舉著胳膊,生怕被樓上的趙晴看見,尷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