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高高抬起足尖,當踏著高跟鞋的雙足再度穩穩落到地上的時候,那件仍舊殘留著餘溫的熱褲便落在了她的手中,這時,所有男人都明白了她說自己無法脫下內褲的原因——當然,其中已經與她共度過春宵的兩個男人,已經瞭然地笑出了聲。
被熱褲包裹著的那兩瓣嬌臀上,沒有任何布料的覆蓋——那偶爾在躍動中露出的,勾引著每一個前來觀看舞蹈的男性的視線的細繩,實際上真的就只是圍在腰間的細繩而已,那被修剪得整整齊齊的三角狀阻毛覆蓋著的,彷彿正散發著渴望的熱氣的光潔阻阜,此刻正伴隨著少女雙腿舞動的動作,彷彿勾勒著男人們的慾望般,伴隨著少女的轉身而暫且消失在男人們的視線里,她轉過身,再次面朝那個眼神已經如同磁石一般,被吸在了少女那儘管已經使用過許多次,仍舊帶著美麗粉色的私密部位的年輕人身上。
伴隨著纖細手指的輕扯,那細繩「內褲」便被捏在了里昂的柔軟指尖。
「紅磨坊里有個不成文的有趣規則,如果誰第一次讓脫衣舞女郎脫掉了內褲,那,他就能得到那條內褲作為禮物………只不過,現在沒有內褲,就只有這條繩子了呢……也許將來,你再努力點的話,還能再讓姐姐我脫一次哦?」只是,已沒有人再關心她的話了,年輕人的眼神被吸在了那短短毛髮下不時暴露出來的蜜穴上,只是機械地接過那條「內褲」,酒吧里,不時響起了吞口水的聲音。
「那麼,接下來,姐姐就繼續——」她輕巧地向後退了半步,卻沒能再站起身,因為那個年輕人借著酒勁,用力握住了她的一雙縴手。
「想要和你做那種事……要多少錢?」「好啦,老弟,至少等里昂小姐跳完……」「哎呀,里昂小姐都已經快脫光了就直接做正事吧——」德軍士兵們吵吵嚷嚷。
在男人們當中得名的里昂,自然不全是因為她的舞姿足夠出眾,更是因為她那來者不拒的風格。
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和不同的男人上床的她,就算同時接待好幾個男人也毫不慌張,只要能給出合適的價格;如果不是那個價格比起普通的妓女實在高得有些過頭,恐怕這個酒吧每晚都會門庭若市;縱然有著如此高的價格,還是有不少軍官前來尋歡作樂,今夜除了眼前的這個愣頭青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國防軍中的低級軍官。
「等里昂小姐跳完這曲,士兵。
」那坐在他身邊的中年軍官儘管眼神也已經迫不及待,但還是用力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酒醉中的士兵下意識地服從了這位並不是和他同一部隊的長官命令。
下身一絲不掛的里昂提起襯衫下擺,如同感謝騎士的淑女那樣微微屈膝,做出一個完全名不副實的貴族禮節,然後,再度走向了酒吧的中心,開始了一曲略微有些急促的舞曲,大概是有些熱的緣故,伴隨著那有節奏的躍動,汗濕的乳房不住搖晃,終於,她忍不住將襯衫剩下的兩枚紐扣也一併解開,伴隨著少女踮起腳尖旋轉,襯衫揚起,胸前的一對豐盈與其上的肉色乳貼大幅度地袒露在外,少女的俏臉也伴隨著周遭男性的視奸而越發緋紅。
一曲終了,男人們紛紛起身,將高挑的脫衣舞女郎包圍在其中,甚至還沒等她說什麼,三四雙迫不及待的手已經從不同方向撫摸上了麗人微微汗濕的柔嫩肌膚,讓胸前的那對豐盈與兩瓣挺翹嬌臀一起在揉弄下變形,留下淡淡的指印,而那件已被舞蹈中的汗水浸透的襯衫,很快也便伴隨著少女刻意迎合著的扭動滑落在地,最後,那對心形的小巧乳貼也被一位靈巧的軍官摘下,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里昂只是咯咯嬌笑著戳著這個男人的側腹。
「嗯呀……真是著急呢,先生們……想要和里昂一起上樓的,就請在這裡支付房間費吧?這位小年輕的話……呼呼,今晚就算是欠著姐姐的,軍隊里的先生們,要幫忙監督著他還賬哦?」房間費——當然只是個文雅的說法,早就做好了準備的男人們紛紛拿出足以在最高級的旅館購買套間過夜的鈔票放在黎塞留的櫃檯上,隨即便簇擁著嬌笑的麗人,向著樓上那除了王凈整潔外並沒有太多優點的多人間走去。
「那麼………吧台就拜託老闆娘了哦?」里昂親吻了一下年輕人的額頭,在男人們迫不及待的起鬨聲中,她款款扭動著赤裸的腰肢,放任一左一右的兩個男人迫不及待地用手揉捏著她的兩瓣美臀,沿著那有些老化的木質階梯向樓上走去。
「呼……」黎塞留嘆了口氣。
繼續擦拭著她的酒杯,樓上,很快便響起里昂隱隱約約的嬌聲,以及男人們模糊的口哨聲與低吼聲,很快,那隔音效果一般的樓板便伴隨著里昂飽含著淫悅的悲鳴聲微微搖晃起來。
她已聽過這聲音許多次,低頭繼續擦拭酒杯。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不時也有一兩個男人走進酒吧。
來買醉的士兵不久便因酒醉與宵禁命令而離開,而想和里昂小姐共度春宵的軍官有些唉聲嘆氣地打道回府,另一些則輕車熟路地在王了幾杯烈酒之後將大衣夾在腋下,付賬上樓,里昂小姐那隱約的嬌吟聲也伴隨著這些新人的加入不時地激烈一陣,只是,連這些聲音也慢慢消失了。
夜已深,今夜,不知她會不會來? 她垂下頭,趴在櫃檯上,戰事越發艱苦,俾斯麥也不時地不再履行自己的諾言。
只是,自己並沒有怪罪她的權力,在這段關係中誰處於強勢,誰又只能順從,她相當清楚。
在她終於忍不住閉上眼睛,而胖嘟嘟的女傭小姐也打著哈欠走向後廚時,伴隨著一陣悅耳的門鈴聲,夜風裹挾著麗人身上的硝煙與玫瑰氣息,讓她的睡意一掃而空。
「抱歉,有些工作要做。
」俾斯麥摘下頭頂的軍帽,將它和長風衣一起脫下掛在吧台旁,輕輕戳了戳愛人那因為趴在吧台上而被壓出了痕迹的臉頰。
「什麼工作要做那麼久啊……」黎塞留有些心疼地嘆了口氣,從櫥櫃里翻出一小罐蜂蜜,開始用吧台後的小爐子為她煮起了蜂蜜茶。
作為法國這樣的烹飪大國之中成長起來的女性,對於夜宵她也是有所了解的。
高挑的麗人坐在吧台旁,白手套撐著同樣白皙的俏臉,她看向周圍,房門早已經關牢,而後廚也並未傳出什麼動靜,才稍稍放低了聲音。
「唉,突如其來的事情,是集團軍群指揮部那裡打來的電話;上面的人一張嘴,下面的人就得跑到斷腿。
」黎塞留微微瞪大了眼睛。
「集團軍群,那是——」在她說出第一個音節之前,高挑的國防軍軍官靈巧地越過吧台,白手套覆蓋著的指尖抵住她的嘴唇。
「沒錯,就是他。
這是機密,還是不在這裡說較好……把茶帶到房間里吧。
」黎塞留彎下腰,為眼前的麗人將軍官制服上的武裝帶解下,然後掛在房間的一側,兩人相處的上千個夜裡,這套動作她已經輕車熟路,就像是每一個普魯士軍人所夢想著的完美的妻子那樣,只是,這一次,這位普魯士軍人自己,也是一個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