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 畫間狐夢(完) - 第17節

「嗚!」才剛走出第一步,就有人紅著臉蹲下去,指揮官看著身後蹲下的樫野,少女此時正用雙手護住自己過大的胸部,身上那層薄薄的外袍根本不能阻止春光外泄,也因此才令少女感到羞澀不已。
實在是羞恥.對於走在指揮官身後的三名艦娘來說,光意識到腳上那濕黏黏的觸感是來自於指揮官的精液這點就令人感到益發地害羞,早就被精液那黏稠的液體給弄濕透的絲襪此時穿在腳上,一旦走路都會隱約聽見那趴茲趴茲的聲音傳入耳中,更是令每一名艦娘都臉紅耳赤。
不僅僅是令其穿著單薄的衣服,男人手中的繩子還緩緩地加大勒緊的力道,緩緩深入了柔軟的阻阜之上,恥丘也緩緩凹陷下去,摩擦著的力道愈來愈強,也令濕潤的氣息將肉穴下方的繩子弄成潮濕一片……每走一步路對女人們來說都是折磨,距離神石那長長的參拜道在此時簡直就是酷刑一樣,跨上前去的任何一步都令女人們完全無法好好的正常行走,只能扭捏地朝著上方緩緩走去,一路上還要顧忌到自己身下那不斷磨蹭到阻部的繩子在作祟。
此時在羞恥感的幫助下,無論是誰都感到那根繩子的吋在比起任何愛撫都還要強烈,五感在這種情景之下被加強,連帶著更加感受到邁開步伐時身下被不斷摩擦的繩子給吸引住注意力,幾乎光是要保持直線行走就已經消耗掉自己所有的力氣了。
「為,為什麼指揮官會給出這麼欺負人的要求,我做錯了么……」「沒,沒事情的,主上肯定有他的用意存在,雖然有時候總是會做些我等無法臆測的事情,但是主上並非單純暴虐淫亂的人。
」這話說得好像暴虐淫亂真的是自己的天性一樣啊。
指揮官聽著身後運輸艦與戰巡之間的對話有些汗顏,他這次的確是做得比較過分一點,但是也沒想到自己最後會得到個這樣的評價.然而這也是事實沒錯.走上前去,快點走上前去,把這一切給終結掉。
對自己裸露身體的羞恥已經勝過了對過往信仰的虔誠,被男人拉著繩子向前走去的女人們顯得愈來愈亢奮,挺立的乳頭都能從衣服下隱隱浮現出來,自上往下低落的水痕也佈滿了雙腿上的肌膚,宛若蜘蛛網般錯綜複夾,卻又源源不絕.一切皆是如此的令人目眩神迷。
女人們那誘人的姿態,以及早就迷茫的眼神,渾身都因為感受到羞恥的情慾而開始顫抖,卻又貪求著男人接下來可能在他們身上所施加的種種調教,那矛盾的心理更加深了每一個人的亢奮程度,引頸期盼著最後自己會被如何處理。
唯有信濃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面對他所做的一切,女人開始選擇用沉默去對待他,像是想要知道這一切的背後究竟包含著什麼樣的意義一樣。
夕陽緩緩下落,映照在男人那張若有所思的臉龐上,不見一般登徒子在面對女人時該有的那種輕浮淫稷之意,而是率性坦然地走在前方,像是在等待著前往某處,去好好地做某件正事一樣的情緒.這又是為何呢?信濃有些困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然而前者此時此刻就只是單純地向前行,除了顧及到女人們的腳步外就只是單純的向前走去,好似完全沒有去思考是不要順路調教一樣。
到底指揮官真正的想法是什麼呢?一邊想著這問題,信濃又不禁抬頭,那原本遙遠的神石此時距離的愈來愈近,無形之間的壓迫感也逐漸出現了。
自己此時真的在做些大不敬的事情,意識到這點的信濃腳一不小心的就踏空,整個人的身體立刻向前傾倒。
糟了!意識才剛剛恢復過來的女人在即將碰觸到地面之前被男人摟在懷中,還沒有徹底的回過神來,那張淡漠的臉龐就出現在自己視野之中。
是指揮官。
「沒力氣了么?」看著有些乏力的信濃,指揮官第一次向回走過去,抱緊白狐狸的身體避免她受傷,同時也溫柔的看向對方:「可不要受傷了 啊,信濃。
」「不,不是這樣,再次感謝您的仗義相助。
」「我做事可不是希望你們報恩,也不是希望你們去祈禱.」莫名的,信濃覺得指揮官好似嘆了一口氣一樣緩緩地頓了一下,只看著男人將臉朝向遠處看了一眼,隨即卻又緩緩將眼神返回眼前的女人身上,突然伸出手去觸摸那張紅潤的臉蛋。
「作為被曾經當作神子一樣被大本營宣傳的你啊……是否也會在某一個時刻想過對吧:神什麼的,根本就不曾存在不是么?」眼神裡帶著複雜的情緒,看著眼前四肢著地的白狐狸,嘴中所說出的言語卻不是那樣的殘酷冷漠:「真是可憐的女人不是么?你們到底為了什麼而努力至今啊。
」為了這曾被眾神眷顧的古國。
那過去官樣式的答案幾乎要在瞬間脫口而出,然而信濃也像是察覺到指揮官的情緒一樣緩緩地閉上嘴巴不去說這些,好似是理解了男人心裡所想的某些東西后,那苦澀的情緒也逐漸在信濃臉上蔓延開來,像是有些認同男人這句話裡頭的意思一樣。
然而下一瞬間,另一邊卻出了事情。
「樫,樫野真的不行,不可以了。
」「沒,沒事的,樫野,指揮官不會繼續為難我們的,一定沒問題的。
」被過往束縛住,面對眼前象徵過往帝國神性的存在,運輸艦的抗壓力首先承受不住,面對眼前的步伐再也邁不出任何一步,敬畏之情早就吞沒了剛剛的羞恥感。
而指揮官只是看了一眼,隨即就嘆了口氣起身,轉身時還順手抓了參拜道旁一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悠悠閑閑地朝著前方邁進,直到走到兩人面前為止。
「怎麼了?」「對重櫻的我們來說,要這樣理所當然的冒犯神石是天性上的困難,還請主上稍微……」「稍微不要繼續走下去么?」歪著頭面無表情的指揮官「雖然聽到我的軍師這麼說喪氣話生氣是不至於,畢竟這樣就生氣也太小鼻子小眼睛了一點.」吐了吐舌頭,男人那有些惡作劇的態度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說歸說,該有的惡作劇我可不會少給你們喔」。
而面對眼前這些這不斷喘氣的艦娘們,指揮官卻還是那張氣定神閑的表情,面對眼前的狀況只是悠閑地走上前去,看著眼前紅著臉的女孩子,伸出自己手中的狗尾草,突如其來的撩撥著那敏感的肌膚.「呀!」率先叫出來的是天城,面對眼前那緩緩撩撥著自己身體的植物絨毛像是強忍著如同螞蟻嚙咬一樣細微卻又清晰明確的搔癢感,那股無處不在的麻癢感深透進皮膚之中,緩緩自脖頸處開始撫弄著女人的身體.一切都只是像惡作劇一樣的展開,然而女人卻已經幾乎要支撐不住了,只看著黑髮的狐狸麗人不過是被一根小小的鼠尾草給逗弄著就逐漸失去站立的力量,雙腿打顫著的天城腿微微內八著,汗水也不斷從身體的每一寸處,大口大口的喘氣著,簡直就像是在處罰女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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