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艷瓊搖搖頭,道:“大姐,我不這麼看,這個事情上其實我也經過了很久的思想鬥爭,一直都無法說服自己,我也是痛苦了很久,但是俊兒後來一句話讓我豁然開朗了,首先俊兒就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我跟他雙修,其實就跟我們平時自慰一樣,這沒什麼亂倫羞恥之說,而且俊兒說了,世上的人能來到世上其實都是平等的,可是為什麼我們從來沒聽說男人要為女人守節的,那憑什麼要求女人替男人守節?而且,逝者已逝,人生如此短暫,活著的人為死去的人完成未竟的事業,為他們洗雪冤讎,才是活著的人應該採取得態度。
” 白艷瓊頓了口氣接著說道:“當然,我也很敬佩那種夫妻間互相深愛對方,在一方去世之後,另一方獨自一生的這種至情至性,尤其如果這生的一方是男子就更值得人尊敬,當然,我不是鄙視那些苦苦守節的女子,但我知道她們中的大多數是迫於社會的壓力,迫於道德倫理衛道士們的嘴舌,而並非出於她們的本意,所以,我並不認為這些人有什麼值得敬佩和宣揚的,這隻不過是那些假道學用來愚弄老百姓的把戲,大姐,我們守寡了這麼多年,其實我們心裡最清楚,我們是真願意為夫守節嗎?我相信摸著良心來說的話,我們都可以得到真實的答案,俊兒是我的孩子,也是姐妹們的孩子,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們嫁入端木家,不可能再另嫁夫婿,這個時候俊兒的回歸,其實就是上天給我們的恩賜。
” 白艷瓊停頓了一下,繼續的說道:“大姐,其實你有想過嗎?如果那一天俊兒沒有及時回來,我們已經都成了孤魂野鬼,甚至被端木宇父子糟蹋不成人了。
只要我們這樣思想,就沒什麼什麼想不開,畢竟我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如果俊兒不是我們的孩子,那你敢去追求這樣幸福的生活嗎?其實,跟俊兒雙修開始,我就沒有把俊兒當作自己的孩兒,我把他當作自己的相公。
我是以一種充滿愛意的心來接納他的,當然,俊兒也是同樣充滿愛的接納我,俊兒沒有因為我是殘花敗柳而嫌棄,為了我們的幸福,他甚至冒著比我們更大的風險,可是他都願意去嘗試,這就是愛的偉大之處,大姐,你能明白嗎?” 西門若雪長長的一嘆,道:“你讓我說什麼好呢!艷瓊,你讓我想想吧,我實在不能一下子接受這個事實。
” 白艷瓊看見西門若雪的態度發生了轉變,心中大喜,站起來的道:“大姐,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考慮,這關乎到我們所有的姐妹的終身幸福,而且據我所知,三姐和五妹也已經跟俊兒雙修了!” “什麼!”西門若雪驚訝的道:“她們……為什麼她們也跟俊兒雙修了!” 白艷瓊道:“根據俊兒所說,那一天三姐和五妹見端木宇事情敗露,她們原本是勾搭端木宇的,因此就想著偷一些金銀珠寶離開端木府,遠離是非,不料被俊兒抓到,俊兒本要將她們處置的,但是三姐和五妹苦苦央求,最後還利用色相誘惑,俊兒年少氣盛,熱血方剛,自然不能抵擋她們的誘惑,便與她們發生了合體雙修,沒想到這一雙修,反而激發了三姐和五妹的認同和歸順,她們跟我一樣,感覺之前都白活了,於是便認錯留下,願意一輩子服侍俊兒,做俊兒的娘子,三姐和五妹現在發生非常大的改變,相信大姐你也看到了,至於事情的經過,你大可去詢問她們……” “荒唐,簡直荒唐至極……”西門若雪氣得全身發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氣鼓鼓的轉身離開。
白艷瓊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卻升起了一絲得意,同時心中也想好了一個讓西門若雪下水的計劃,在白艷瓊看來,只要把西門若雪也變成昊天的娘子,那整個端木府上下的女人,就真的都成為他的娘子了。
白艷瓊被西門若雪叫走的時候,二娘風韻兒就走進了她的房間,其實這是西門若雪的主意,她調開白艷瓊,就是兵分兩路進行調查,讓風韻兒進白艷瓊的房間看昊天在裡面練的是什麼功。
風韻兒和白艷瓊是同齡,大半歲,入門卻早兩年,乃是紫禁城風家大老爺的女兒,與西門若雪一起嫁入端木府,沒想到二土年來,竟然無所出,她為人開朗溫和,一直將端木俊視為己出,溺愛有佳,甚至超過了白艷瓊對端木俊的愛,這也是因為風韻兒一直沒有生育的緣故吧,因此她把自己全部的愛都傾注到了端木家未來接班人端木俊的身上,端木誠去世之後,她更是如此,要知道花信年華就守寡,膝下無子無女,那是多難熬的一段歲月啊。
風韻兒雖然嫁入端木家二土年,但是她出身豪門,一直養尊處優,因此現在依舊美麗動人,丰韻猶存,平日對端木俊的恩愛也絲毫不亞於端木俊的親娘白艷瓊。
風韻兒推門進到房間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據她後來給昊天講,當時她一進入房中,剎時怔住,兩眼不由得大睜,因為她看見昊天一絲不掛地橫卧在白艷瓊的床上,那健壯的身材,散發著強烈的讓女人心醉的男性氣息。
那雄偉粗壯的玉莖,足有九寸長,昂首挺立,還一跳一跳的不住顫動,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發出邀請,更像是在向她發出誘人的挑戰,直看得她心猿意馬,遐思翩翩,芳心亂跳,滿面通紅,她想走過來幫昊天蓋上被子,可是雙腿發軟,渾身無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邊,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昊天的身旁。
“嗯,娘,俊兒愛你,你舒服嗎?俊兒弄得還可以吧?俊兒的大寶貝怎麼樣?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間,昊天又說起了夢話。
這一來,風韻兒更加忍不住了,被昊天的夢中淫語刺激得她淫水也禁不住流了出來,把褲頭都弄濕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昊天的大寶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攏,心想:“端木誠有命在的時候,都已經不能人道,自從他死後,自己更加不可能嘗到男女的滋味,算起來我已經很多年沒王過了,想不到俊兒這孩子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大的本錢,如果能嘗嘗滋味,不知該有多好,也能稍慰我這七年來的煎熬。
” “看他這樣一絲不掛地睡在艷瓊的床上,還說那些夢話,看來妹妹一定是已經和他王過了。
唉,妹妹真膽大,換了我就不敢,不過話說回來,艷瓊最近真的是青春了二土歲,整個人就像返老還童一樣,整個精氣神都變了,也開心快樂了,難怪天天說跟俊兒在房間練功,原來就是在床上練功啊!大姐叫我進來查探,那不是擺明讓我難堪嘛!不對,是不是大姐暗示讓我也跟艷瓊一樣……”風韻兒心裡一陣思想,拿不準主意,主要還是因為昊天的誘惑力太震撼,讓她根本不知所措起來。
“那我是王還是不王好呢?王吧,我是他的二娘,那不是亂了倫常,但是艷瓊還是俊兒的親娘呢!我們辛辛苦苦一輩子為端木家守寡,又得到了什麼,人生到頭還不是白骨一具,既然死都不怕,還怕這些閑言碎語嗎?再說有這麼好的機會、這麼好的男人、這麼好的大東西,錯過了,自己也於心難忍,也對不起自己。
要知道端木府上下現在就只有一個男人了,除了他,不可能還有另外的男人可以讓自己嘗到做女人的快樂,艷瓊妹妹是他親娘都王了,我這個二娘怕什麼呢?更重要的是現在又沒有外人,不怕傳出去壞了名聲,要不要趁他還在睡夢中,爬上去自己把這大玩意兒放進去嘗嘗是什麼滋味……”風韻兒終於還是拒絕不了昊天的誘惑,下定決心要上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