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半球狀的乳房,圓鼓之處頂著兩抹淡粉色的乳暈,小米粒狀的乳突,排列較稀,難遮嫩白嫩白的底色。
桃尖上的兩個乳頭,也是淺淺的粉紅色,粗糙的肉體的質感與整個乳房的細膩白嫩反差和很大,顯示了一種神秘的美,神秘和美的讓人看了以後能心生犯罪感,是那種偷食供果的犯罪感。
李海芸受不了昊天那兩隻賊溜溜的鼠眼,奮力地掙紮起來,兩個乳房又生起來波浪,昊天不讓她動,死死地摁著她的兩條手臂,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動蕩著的乳房。
不一會兒,李海芸就喘不上氣了,雪白的臉升上了兩片潮紅,緊緊地閉著眼睛,使勁地把頭扭向一邊,大口的喘息著。
對待特別漂亮的女人,有人說應該:遠瞄臉,近看腳,不遠不近盯著腰。
昊天看李海芸,除非是透過人縫,或者門縫,否則他只敢看她的腳。
這會兒,李海芸被昊天扒的赤條條一絲不掛,她的兩條手臂被他死死地壓在床上,她那長著柔軟的黑亮的毛色的私處,長著兩個鼓鼓的乳房的胸脯,全部都暴露出來了。
昊天的一雙鼠眼的兩個眼珠子都直了,一會兒看看這裡,一會看看那裡,忙得一塌糊塗,曾經驕傲的不可一世的李海芸,赤條條象是一隻等待宰殺的羔羊一樣絕望地震顫著,一絲不掛的李海芸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嫩潔凈,真箇的是秀色可餐。
突然,昊天伏下身,用嘴含住了李海芸的一個乳頭,貪婪地咂弄著,品嘗著,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兩隻手死死抓著她的兩個手腕,兩條胳膊撐在床上,大腦袋懸在她的胸脯上,她的乳頭讓他給吮弄的非常的滑膩,咂了滿嘴淡淡的甘甜和芬芳,昊天還不甘心,更加努力地咂弄著,想從她的乳頭裡咂出點更濃的味道來,直咂的吱兒咂兒的一片亂響。
一個比她高大威猛許多的男人,把腦袋依偎在了她的胸脯上,用嘴含住了她的乳頭,天吶!這是一種什麼感受啊!這種感受在李海芸的心底翻騰著。
在李海芸的乳頭上昊天沒有咂出更多的滋味,而直抵在她乳房上的鼻子卻嗅到了馥郁的芬芳。
這芬芳從鼻孔直下心田,他一下子就醉了,昊天把鼻孔壓進了她的乳房裡,把她的體溫,一種暖暖的味道,直接吸進了心裡,襲人的芬芳浸入四肢百骸,昊天的心有點難以承受了,怦怦地巨跳著,血液湧上了腦門,臉色赤紅,連眼睛都紅了。
昊天的嘴裡噴出的一股股熱氣,他含住李海芸的乳頭並用力蠕動著的嘴,還有抵在她胸口上的那個下巴上的竹刺一樣的胡茬,讓李海芸感受著昊天扎在了她的胸懷裡的那個的大腦袋。
面對這種現實,李海芸飽嘗著空前的屈辱,這個含著她乳頭的陌生的男人,那種熱乎乎、粘乎乎的蠕動,個中的滋味怎是一個辱字就能說得出來! 這怎麼可以!?這不公平,嘴裡說不出來,她的心裡卻在大聲吶喊:“不……不、不行……不可以……”李海芸心裡的吶喊,很快就被昊天吸吮的嘴給壓制了,她被他吸得從胸脯向身體深處一陣一陣,麻嗖嗖的電流亂躥。
她拚命地抗拒著這種異樣的,的刺激。
可怕的是,李海芸的抗拒無效,昊天的嘴跟著那一道道的電流沉入到了她的心底,接著是他碩大的腦袋也鑽了進去,李海芸內心最深處的防線崩潰了,這個男人已經進入了她的內心。
李海芸開始覺得累了,綳的緊緊的身子慢慢兒地放鬆下來。
被昊天死死捏住的兩隻手臂也放鬆了,她的身體完全落回到了床板上。
昊天像是要長在她身上一樣,沒完沒了,沒有止境地壓在她身上,仍舊死死地摁著她的手,把一個大腦袋強扎進她的胸懷裡,昊天的這種行徑極富侵略性,面對他這橫蠻、無理、充滿霸道侵犯,李海芸空有一腔抵觸情緒,心裡卻象鎮著一塊冰,冷得鼓不起勁來。
昊天感受到了李海芸的身體與情緒的變化,他放棄了享受,懸起了腦袋,用舌尖摩挲她的乳頭,加強了對她的刺激,李海芸的身子更加軟了下了,把羞恥心也丟開了,緊緊夾著的腿鬆開以後,她下身的阻毛、和阻戶全都亮了開來,整個人癱在床上,像沒有了骨頭。
李海芸不知不覺地夾住了腿,才沒多一會兒,她就不覺得累了,癱軟的身體重新綳了起來,又過了一會兒,她的胸脯一張一馳地起伏起來,喘息之聲可聞,李海芸的身體有了反應,這反應,讓昊天的心充滿了暖融融的春意。
昊天悄悄地立起身,把手插進李海芸的背後,托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來。
這會兒,昊天不想再讓身體已產生反應的李海芸再象個死人一樣躺著了,他想看看她坐起身後會怎麼樣?身子癱軟成了泥一樣的李海芸不知道他要王什麼,緊閉著眼任其擺弄。
李海芸的身子立不住,昊天讓她靠在懷裡,讓她的頭枕在臂彎里。
李海芸的嘴角向兩邊撇著,緊咬著牙,露出了兩排排列得非常整齊的雪白的玉齒。
昊天遲疑了一下,挪了一下身子,突然把嘴壓到了她的嘴上,李海芸驚醒過來,她綳起了嘴唇,拚命地勾著下巴躲避著昊天的大嘴,一隻手頂著他的下巴,一隻手推著他的腦門,拚命地想把頭鑽到下邊去。
昊天的右臂箍著她的身體,左臂夾著她的脖子,左手的手背頂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把頭低下去,一條口水淋漓的舌頭,象一條巨大的螞蟥一樣企圖從李海芸的雙唇之間鑽進去。
李海芸的眉頭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遭受了滅頂之災的李海芸發不出聲音,兩條彎曲著的胳膊又使不上勁,只剩下兩隻腳把床板砸得咚咚的直響! 費了挺大的勁,昊天的舌頭還是沒能進到李海芸的嘴裡,她的兩隻手臂和兩隻腳絕決的態度,令他惱怒,於是把她放倒,讓她側躺在床上,把右腿半夾半壓地盤在她腿上,用胸脯壓住她的身子把她的右手臂擋在身下,他的左臂夾住她的脖子,讓她的頭不能動,用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腕;這樣就空出了右手。
昊天用他的右手捏住了李海芸臉頰兩側的咬肌。
像鉗子一樣有力的手指,迫使李海芸張開了咬緊的牙關,色膽包天的昊天把他的舌頭送進了李海芸的嘴裡,咚咚作響的敲床板的聲音消失了,天地之間又是一片死寂! 李海芸脖子被夾得巨痛難忍。
昊天的行徑噁心得她的心緊緊地蜷縮成了一團,拚命地憋住不敢喘氣……上爬了一下,以便他的舌頭能進得更深。
他以左臂夾住李海芸的脖子,收回的右臂重新箍住她的身體,讓她不能掙脫。
昊天的舌頭在李海芸的嘴裡四處掃蕩著,他如饑似渴地品味著高貴美麗的風家大夫人,豪門貴婦李海芸這甘之如飴,芬芳、甜美的香舌和津液,不敢喘氣的李海芸快要憋不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動,兩隻腳重新開始敲打著床板,發出一聲一聲絕望、無奈的聲響。
熱烘烘的,不喘氣都能感覺到那粘液積在喉部,李海芸的脖子被夾得疼痛過了勁,一陣疼,一陣木的,她敲打床板的兩隻腳越來越急,最後由敲打變成了急速的蹬踏,昊天知道李海芸不肯把含在嗓子眼兒里的口水咽下去是因為口水的相當一部分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