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一般圓潤的乳頭,像乳房鼓出的兩個尖一樣,在白雪皚皚,銀裝素裹的世界里,這兩個尖峰艷麗無比,纖纖的腰肢,平滑的小腹,與包裹在褲子里的豐滿的臀,形成了兩條極美的孤,她的褲子有些掉,綳在了胯上,露出了極為性感的,小巧的、溜溜圓的肚臍眼兒。
面對眼前這潔凈、白嫩的胴體,不知如何是好的昊天像根木頭,呆立著,手足無措,李海芸兩手交叉抱著胸脯,緊夾著兩條腿側倒在床上,那樣子,像是一條擱了淺的美人魚,深深地墜入了恐懼的深淵的她,一臉的驚恐不堪,眉頭深鎖,眼睛緊閉,兩片烏黑的睫毛,小扇子似的翅在潔白如玉的肌膚上,一根一根戟立、劍指,歷歷可數。
死寂的房間里,昊天憑床站立,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上身赤裸的李海芸,她用潔白粉嫩的兩條手臂護在胸前,纖細的手臂不能完全遮住胸脯上的兩個鼓鼓的,白嫩的乳房。
李海芸緊緊地抱在胸前的兩隻手臂,對於昊天是沒有什麼大用的,他把李海芸的兩隻手臂視做無物,她的那兩隻乳房,剛才他可以隨意地撫摸捏弄,現在就更可以了,不僅可以摸弄,還可以用嘴品嘗,可以把胸脯壓上去,這些想法,更刺激了他的阻莖! 昊天的阻莖已經把褲子高高的支了起來了,漲得有鴨蛋粗細,一種登峰造極的澎漲感,讓他恨不得立即進入她的身體,他把行動轉移到了他自己身上,正在一個一個地解著胸前的衣扣,敞開胸懷,露出胸脯,脫去上衣,昊天爬上了床。
寂靜的屋子裡,突然響起嗷的一聲嚎叫,昊天甩掉手上的衣物,猛地撲向了李海芸,壓在了她的身子上,仰身躺在昊天的身下,他那沉重的身體和濃烈的體味居高臨下地籠罩、掩蓋了李海芸。
李海芸抱在胸前的兩條手臂奮力抵擋著昊天石板一樣堅硬的胸脯,勾著下巴,使勁地向一側扭著頭,困難而急促地喘息著,昊天抬了一下胸脯,抓住她的兩個手腕,強力分開她緊緊抱著的雙臂。
結實而健壯的前胸,壓上了李海芸敞開著的,向上鼓著的,柔軟的,白嫩白嫩的胸脯。
接著,昊天把手臂插入李海芸的背後,讓她的胸脯用力抵住他的胸,身材修長而又苗條的李海芸,讓昊天感受到她的胸脯,厚實和柔深似海! 讓他的胸腔里漾起了浩浩蕩蕩的熱涌,和無邊的慰藉,李海芸真切地體驗到了人們常說的滅頂之災的滋味,她努力地抻著脖子仍感到喘不上氣,她使勁內收著下巴,扭著頭在昊天肩頸之間的空隙,困難地喘息著。
昊天晃動起胸脯,更加地感受到了李海芸那兩個乳房的彈力和柔軟,胸腔里不斷湧出的血氣翻騰著,澎漲著,因為沒有出路,最後全都集中到了他的兩腿之間,他的阻莖現在已經漲得有鴨蛋粗細,一尺多長了,硬得簡直就像一根鐵棒! 躺在床上的李海芸,承載著昊天粗壯沉重的身子,雖然她拚命地扭著頭,昊天的臉靠她的臉仍舊很近,近的都能感到她的臉上的熱度,李海芸臉的熱度似乎距離他的心特別近,一下子就把他的心暖熱了,給了他一種與她心貼著心的親切感。
昊天沒好意思把臉貼到李海芸的臉上去,那種心貼著心的感覺,已經讓他很滿足了,如若把臉貼在她的臉上,把陽具插進她的身體,再夾住她修長筆直的兩條腿,噢!李海芸!她是個溫熱香甜的肉窩,是個溫柔之鄉! 讓李海芸的溫熱與香甜的肉體與他的身子結合,讓她美麗溫柔的心與他的心緊緊貼在一起,讓她冰清玉潔、高貴美麗的靈魂成為他的魂魄俘虜與奴隸! 昊天沒有急於進入李海芸的溫柔之鄉,他想慢慢兒來,李海芸反正已經被他含在嘴裡了,現在就是給她插上翅膀她再也逃不掉了! 赤身裸體地被一個男人強壓在身子下邊的情景,是李海芸憑生第一次,今天之前,這種事離她非常非常的遙遠,遠的連做夢也不可能想到。
昊天身上濃烈的男子漢氣息,是風成所沒有過的,他青春,活力,激情,甚至帶著霸道的匪氣讓她滯息,李海芸緊緊地閉著眼,憋著氣,她害怕與昊天的肌膚磨擦,害怕感受到他的體重與體味,在這種情況下,對這個男人的每一份感受,都是插在她心頭的一把刀,心裡的那種錐刺一樣的疼痛,讓她不堪忍受。
此時此刻,身體終於壓在了李海芸的身上。
讓她的身體承載著自己的體重,想起來就感到極愉快,昊天心裡很滿足,很充實,翻騰著收穫的喜悅,人性中殘存著的獸性,在昊天的身上不斷地澎漲起來。
趴在她的身上的滿足與充實之中,還存有缺憾,沒有預期的暴發,沒有憤怒的抵抗和掙扎,李海芸表現的過份的安靜,這一結果讓昊天感到了事情的不圓滿。
當在沒有外力王預的情況下,李海芸又不敢喊叫,這時候她的激烈的情緒和反抗,對於昊天來說是一種強烈的刺激,這種強烈的刺激像是一杯燒酒,喝進嘴裡殺口,流進心裡殺心,缺了這能讓他耳熱心跳,騰雲駕霧的一杯燒酒,怎麼能不讓他感到缺憾呢! 躺倒在面前的李海芸就是一席極為豐盛的大宴,盛宴之上沒有酒,沒有了那種四肢發軟,心鼓咚咚,氣喘吁吁的感覺,豈不是天大的憾事! 昊天用兩隻胳膊圈住李海芸的身子,緊緊地箍著她晃動著上身,石板一樣的胸脯壓迫、蹂躪著她鼓翹著的嬌嫩、柔軟的乳房。
昊天晃動上身的樣子象極了狗熊蹭癢。
在厚壯強硬的胸脯的高壓之下,柔嫩的乳房四下里滾動著,女人的溫馨體香陣陣撲面,直衝心房,他的心扉撞的砰砰作響。
昊天被撞得周身軟軟的,心裡暖暖的,被撞的他滿心裡都是李海芸高貴美麗的倩影。
“噢——”昊天顫顫地發出了一聲感嘆,感嘆這種感受的美妙,李海芸此刻在昊天的脅迫和暴力之下,遭到他壓迫和蹂躪,她感到自己跌進了土八層地獄之中。
在這地獄里,他無時無刻不在侵擾著她、蹂躪著她。
拚命扭著頭的李海芸,把一隻耳朵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昊天眼前,她的耳朵白里透著粉紅,圓潤透明,像是用上好的美玉雕琢而成的一樣,真可謂是美輪美奐,巧奪天工。
昊天的嘴猛地一下子啄在了李海芸耳後白嫩白嫩的脖頸上,深深地吸著她那由秀髮和雪膚兩種不同香氣混合而成的馨香。
一嗅之下,他便瘋狂起來,逮住她的脖頸又啃又咬。
忍著鑽心的疼痛,李海芸沒有喊,也沒有叫,只是奮力扭著頭,任其在脖頸上肆虐。
整個人安靜地承受昊天胖大的身體的壓迫,她的心與靈魂不堪重負地震顫著。
房間裡面,天地之間,是死一般沉寂。
昊天停止了上身的晃動,時而用牙齒撕咬著李海芸白嫩的脖頸,時而把鼻子伸進她的秀髮里深深地吸著氣。
他的右臂已經從她的背後撤了出來,在她身上四處摸弄著,兩隻眼放射著賊亮賊亮的光,大張著嘴,臉上的肌肉僵硬,一口一口地吞咽著什麼,不時嗷嗷地啤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