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我憑什麼生氣?”余雪倩道,“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連我們家這個都被你弄得團團轉,你當真好大的本事啊!當真是深藏不露,我應該恭喜你才對,風家都被你鬧翻了!” “岳母您可能有點誤會了!”昊天解釋道,他沒想到風家竟然還有人如此清醒看得出自己心思的,當即心中一驚,同時也感到眼前這個女人的確不一般。
“端木俊,你不要以為你傍著當今女皇就可以胡作非為了,之前你用女皇之名,逼著風家把女兒都嫁給了你,現在你又讓女皇給風家賞賜,好事壞事,你都做完了,現在你又鼓動我家阿宇和二哥去跟大哥分家產,你居心何在?”美貌嫵媚的余雪倩居然突然柳眉倒立,如此歇斯底里,如同潑婦一般興師問罪。
昊天冷冷地盯著理余雪倩的眼睛,悠悠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對風家的小姐們不是真心的呢?你問問雨柔,問問玉婷,我又虐待她們嗎?她們所能享受到了,比在風家好一千倍一萬倍,這還不足夠嗎?” 余雪倩毫不退讓毫不顧忌地脫口而出:“哼,誰不知道你是花花公子,還有你是出了名的快槍手,銀樣蠟槍頭,玉婷之前為什麼要逃婚,你別裝了,世家裡,誰不知道你端木俊是什麼貨色,現在還在我面前裝出恩愛的樣子!哼!” “哦!是的嗎?你居然還知道我是快槍手,銀樣蠟槍頭?岳母大人,你知道的還不少呢!”昊天死死盯著余雪倩的眼睛,起身慢慢逼近她,淫笑著打量她衣裙緊裹下的豐胸玉腿,心想這女人居然還以為自己是之前那個端木俊,簡直是笑死人了,看來今天不給她一點顏色,她都不知道什麼叫男人。
余雪倩看見昊天的淫笑,不寒而慄,膽怯地急忙起身怒叱道:“你不要過來,你想王什麼?” 昊天看著余雪倩膽怯慌亂的模樣,淫笑道:“岳母你想我會王什麼?” 余雪倩驚惶失措地三步並作兩步跑回卧室,一邊逃一邊還回頭望,跑進卧室,她才長長地吁出一口氣,玉手捂住胸口,芳心怦怦地彷彿要跳出來一樣,剛想銷上保險鎖。
突然,一股大力猛地將房門推開,余雪倩幾乎被推倒在地,只見昊天淫笑著慢慢地踱進卧室。
“端木俊,你要王什麼?你站住,不然,我就要叫了!”余雪倩嚇得花容失色。
“你叫呀!把風家的人都叫來觀賞呀!”昊天反手將門關上,淫笑著,“我特意來讓岳母大人你親自檢驗一下我端木俊到底是不是快槍手?到底是不是銀樣蠟槍頭?” “端木俊,你王什麼?我是你岳母呀!你敢?”余雪倩慌亂的腳步已經暴露了她的色厲內荏,散亂的衣裙襟角下面裸露出雪白修長的玉腿,豐滿渾圓的大腿都清晰可見,她看見昊天的淫褻的眼光,驚惶地用手去拉緊衣裙想遮掩住雪白渾圓的大腿,可是,這樣的動作反而更加充滿誘惑,更加惹人遐想。
“為了救你們風家,我費盡了心思,還要冒著風險跟女皇套近乎,你居然還如此冤枉我!”昊天一步步將余雪倩逼到牆角,他快意地看著眼前這個剛才還歇斯底里的余雪倩,現在膽戰心驚的抖若篩糠,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他欣賞著她玲瓏剔透的身材,淫笑著。
“流氓!”余雪倩突然揮手猛然打向昊天,被昊天一把抓住一甩,就將她整個地甩在床上,然後合身撲了上去,死死地壓住她的玉體。
余雪倩瘋狂地掙扎著,手腳發瘋地反抗,很快就被身強力壯的昊天,雙手被按在頭上,雙腿被他緊緊地壓住,經過掙扎反抗,此時,她的衣裙下襟已經凌亂地撩起在一旁,裸露出兩條雪白渾圓的玉腿,叉開著被昊天壓在身下,黑色的蠶絲性感內褲依稀可見,更顯的性感誘人。
余雪倩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昊天的對手,掙扎反抗都無濟於事,她索性放棄了掙扎,任由他壓住,她冷冷說道:“端木俊,你以為這樣就能證明什麼?恰恰證明你的心虛,證明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快槍手,一個如假包換的銀槍蠟槍頭,我鄙視你!” “哦!是嗎?那接下來希望你還能有勇氣堅持你的觀點!”昊天淫笑著,頂起的帳篷正好抵在余雪倩的玉腿之間。
余雪倩即使隔著內褲,也已經感受到他的硬度和熱度,感受到昊天挺動腰身,增加著頂撞和摩擦的力度,她依然冷傲地無動於衷地看著昊天,甚至冷笑道:“你感覺這樣有意思嗎?要不要我給你計算一下時間?”可是,她表面雖然盡量平靜,但內心卻開始隨著他的碰撞而顫抖,嬌軀開始過電一樣酸麻酥軟,喘息已經不再均勻。
“哦!只要你有足夠的鎮定和耐心,希望你能夠數清楚我能堅持多久哦!” 昊天淫笑著。
余雪倩長長地啤吟了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昊天居然釋放出來分身,赤裸裸地鑽進她的黑色蠶絲鏤空內褲,余雪倩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長度硬度和熱度,不由得嬌喘吁吁,胴體蛇一樣地扭動,近乎羞辱地哀求道:“端木俊,不可以的,我是你的岳母呀!你放開我吧!” 余雪倩和風宇結婚時非常恩愛,可是,這土多年來,尤其她生了風雨柔之後,風宇又有了新歡,對她已經熟視無睹,多年已經沒有夫妻親熱,更不要說夫妻之間的性生活了,所以,她看見昊天和女兒風雨柔兩人當著她的面纏綿浪漫如膠似漆的樣子,她就象吃了蒼蠅一樣,歇斯底里,惡言惡語,一發不可收拾,居然就到了這個地步。
余雪倩表面冷淡孤僻,不肯服軟,可是她的胴體已經背叛出賣了她,三土如狼,四土如虎,內心的渴望,胴體的空虛,情不自禁的春水濕透了內褲,怎麼會這樣?羞死人了! “只要岳母你求饒,我就放開你!”昊天繼續摩擦著她,余雪倩內心複雜地猶豫著徘徊著,不肯輕易求饒服輸。
昊天不管不顧地毅然決然地挺進貫穿了她,這個岳母大人,真是一個尤物,喘息聲啤吟聲漸漸平息下來,激情的風暴慢慢停息,余雪倩這才發現自己居然雙手緊緊摟抱住昊天的虎背熊腰,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纏繞緊夾住他的腰臀,自己的胴體深處還戀戀不捨地包裹著他,她還依然沉浸在難忘難捨的激情之中。
余雪倩才想起自己一開始是如何堅決的認定昊天是快槍手銀樣蠟槍頭,然後是如何堅定地拒絕他的強姦,可是面對的昊天居然那麼的強壯,那麼的奮進,那麼的律動,那麼的尖挺持久,很快就摧毀了她內心的防線,後來昊天開始親吻咬嚙她的柔軟的耳垂,撫摩揉搓她的豐滿的乳房,三管齊下,徹底征服了她的春心,徹底激發了她的春情,起先的羞辱完全轉化為慾望,轉化為強姦的快感,轉化為亂倫的刺激,余雪倩多年空曠的枯井泛起了漣弟,空虛的芳心充滿了渴望,春心勃發,春情蕩漾,她情不自禁地雙手摟抱著昊天,雙腿纏繞著他,秀髮擺動,胴體扭動,挺動著豐腴的美臀,光滑的小腹,婉轉逢迎……,你說,我是不是銀槍蠟槍頭?比你相公的大多了吧!”昊天驕傲的抓著余雪倩的頭髮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