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辦公室裡面的內部有一個小卧室,是為了方便通宵加班而設立的。
安院長審批並整理好文件,看了窗外的月色嘆了一口氣。
今夜,又不能回去睡覺了。
晚上還要早點睡,明天還要給兩個女兒做早點呢。
最近一段時間,醫院事情特別多。
被入股后,事情交接等各方面恐怕會更多,躺在床上的她按理說應該很累很困,但是她壓在心裡事情太多,要是有人來幫忙分擔一下該多好,但是她已經過夠了被人騷擾、覬覦的日子,她和她兩個女兒的美貌,如同黑夜中的油燈,吸引著各種蒼蠅追逐。
多麼希望能有個堅強的肩膀可以依靠啊,突然,她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亡夫的身影,隨後又浮現出醫院的一個特護病人、大股東的兒子。
「唉,還是睡不著啊!」安素馨擁著被子輾轉反側了一陣,怎麼都沒法入睡,只好又爬起來做了一會瑜伽……延展身體,調整呼吸,舒緩神經……安素馨練習瑜伽超過土年,在過往的時間裡,一個人孤單或者苦悶、煩惱的時候,她總是能在其中獲得平靜和舒緩,但是這一晚,安素馨怎麼都靜不下心來。
「既然控制不住,沒法不去想,那就王脆仔細去想,好好想,想個透徹。
怕什麼?!」安素馨咬牙下了決心,雙手抱膝坐在床上從自己的丈夫去世的悲傷和一直以來的寂寞,從人生中無數的挫折,從頭到尾,都在她腦海里過了好幾遍,越來越覺得自己需要個依靠了,那個捨棄這個家庭撒手離去的丈夫在心中的背影似乎越來越澹,而不知不覺今天的特護病人的臉頰又浮現在腦海。
兩張臉孔在不斷交替,想著想著,和丈夫的種種矛盾,她很惱火。
想著當初對理想男友的要求,她會甜蜜,害羞,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個病患上。
「我真的需要一個依靠啊!」想到這她不知所措起來。
「歲數差距這麼大,當我媽都行了。
」「不行不行,這麼優質的男性,對了,還有安寧,女婿啊!」「丈母娘和女婿的背倫之戀。
天哪,我為什麼會想起這麼不知羞恥的東西。
」「我……怎麼辦……真的,當情人?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今天都盯了我的胸看了好多次,才土幾歲啊,就色成這樣……」「安素馨,你怎麼會這麼不知羞恥,歲數相差那麼大,你配不上他啊…」「為什麼我會對第一次見的男孩這麼有好感呢?第一次,不對,很久以前就見過了…」「什麼時候呢?喔!當初是在醫院勸一個小男孩打針,小男孩說只給自己的老婆打針,而當時自己給小男孩打針的,為了哄他,好像還拉鉤定下了些約定。
」「唉,想起來了,當初自己還說要收他為王兒子呢,結果把他弄哭了起來,最後不依不饒的得喊他夫君老公愛人。
」「這是多久以前的事兒呢?我這麼就忘了了?」「還有,我又想起來了和他的事情了,說要把自己女兒介紹給他,他卻說母女一起要。
」「還有…」想著想著,原本模煳沒有影子的記憶逐漸清晰豐滿了起來,但是被某幾個畫面一帶,安素馨就想歪了。
三土五歲的身體,有些事當初自己曾自己解決過,只是後來興趣澹了,一直沒有也就沒有了,可是上次,安素馨身體一緊,一顫,彷佛回到了以前,那個小男孩說要摸老婆的奶,自己又彷佛感覺到了那雙手,還有,看見自己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的那些紐扣,聽見自己說過的話……不經意瞥見放在床頭柜上的全家福相片,躍進的笑容真刺眼啊。
安素馨想著就把相片放進了抽屜,這樣就看不到了。
安素馨又躺在床上,單薄的長袍掩蓋不了動人的身體,豐乳長腿在月光映照下若隱若現,一雙豐滿的乳房,浮現於大開的領口旁,讓人只想探手張目深究當中無限春光。
此刻的她無法睡眠,肉體空虛寂寞到極點,渴望有雙手撫弄自己寂寞的身體,然後不顧一切的在空洞上插入一根雄偉的肉棒。
「感覺又來了,忍不住了,多久呢了?」她的手指不能自控地伸向了自己下體的神秘叢林,她感到很羞恥,但強烈的需要,又令她渴望被填滿。
在內心某種力量鼓動下,她幻想著手指是某個男人的胯下的肉棒,慢慢的向洞口進發,一步一步向前邁進,每接近那痕癢的小洞一點,她就感到束縛著內心的道德枷鎖鬆開了一點,內心的渴望又更強烈了一點。
「小老公,我好想你。
」當肉指輕輕的抵達洞底時,她不禁發出一聲帶著壓抑的輕呼,腦海里出現那個病房英俊又帶點邪氣的少年和他一雙攝人的眼睛。
腦海里的小老公了解自己的渴求、軟弱及無助,而且願意伸出援手。
兩心之間再無隔閡,而且相互交迭、纏綿,溶為一體。
那一瞬間的水乳交融,既熾烈又溫馨,幾令她立即屈服在男性強大無比的魅力之下。
「好像要,為什麼始終得不到滿足…」慾火難耐的安素馨再度張開眼睛,卻發現剛才只是一個意淫的夢而已。
夢裡和她交融的少年無影無蹤,只剩下衣衫不整,下身濕的像是被雨水洗過的寂寞美人兒。
唯有體內那性慾難耐和極度渴求的感覺是依舊殘留。
……安素馨走進了特護病院,把門關上,看到我沒睡著,小聲說:「我來,我只是看看我的專職病人的情況的。
」「安院長,我是叫你安院長還是大老婆。
」我看著她。
安素馨抬頭看著我的眼睛,咬著嘴唇,伸手把頭上的醫生帽子扔掉,輕輕甩了甩頭,長發如瀑布般紛陽著灑落。
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簡單的動作讓安素馨做起來,是那麼的有風情,那麼的,讓人心神蕩漾。
安素馨把帽子丟開,似乎丟掉的不僅僅是帽子,還有種種的束縛。
她丟開它,代表放棄一切抵抗。
羞愧,窘迫,掙扎,或許還有屈辱感。
安素馨正做著她無比為難的事情。
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她的手有些顫抖,所以扣子總是打不開。
「怎麼好像我脅迫了你什麼似的?」我上前把安素馨的手握住,讓她停下來,然後關切說:「你不必這樣。
」安素馨倔強的把兩手從我手裡掙開,繼續解著外套紐扣,哽咽著,用近乎氣聲的聲音說:「小老公,我喜歡你,我……你欺負我吧,怎麼欺負都可以,……」這感覺就像是聖潔完美的女天使在說:「任憑發落。
」安素馨有些僵硬的伸手抓住我胸口的衣襟,拉著我走到大床旁邊。
這是所謂的誘惑和風情,只是自己現在做起來,怎麼感覺笨手笨腳的……這其實更有另一種風情。
剛剛還緊緊包裹的長款風衣從她身上滑落到地上,跟著絲質襯衣被解開,被扔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