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雪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凄慘的肉體漸漸透出艷光,連身下的鐵板也似乎動人起來。
她撫摸著光滑的小腹,用發膩的聲音說:“榮雪的子宮還可以用的。
請皇帝再插榮雪幾下……” 下體的劇痛還未平復,慾火已經升騰起來。
牛胎通過時的脹裂感,像電流一樣在肉壁上時隱時現,更讓榮雪心急如焚,不顧一切地勾引兒子來姦淫自己。
迦凌陽看著她松馳的陰道,鄙夷地冷哼一聲,“你的陰道是世上最骯髒、最下賤的東西。
” “是。
求皇帝隨意使用榮雪的賤屄……”只要能被人使用,就算粗暴殘酷的虐待,她也甘之若飴。
“淫賤的母畜,沒有人會對用殘的陰道感興趣。
” 美婦急切地說道:“榮雪的屁眼兒還很緊,求皇帝來干榮雪的屁眼兒……”她竭力聳起肥臀,露出肛洞,向兒子哀求說:“求求您……” 迦凌陽牽起瓊玉潔的項圈,頭也不回地離開宮室。
45 動湯的塵世絲毫無損於神殿的煌赫,甚至連時間也不敢打擾明穹大神的尊嚴。
走入神殿就像走入進外一個世界,世間的規律在這裡毫無意義,所有的一切都以創世者的意願為準則。
年幼的帝王騎在美獸光潔的裸背上,昂然進入大神棲居的聖地。
瓊玉潔已經習慣於成為弟弟的坐騎,她翹著尾巴,揚著俏臉,豐滿的乳房在弟弟腳間一搖一擺,柔順地爬行在聖潔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陽也未曾收斂他譏諷的目光。
這個處於天神與凡人之間的帝王,彷佛在對一切都報以冷酷的嘲諷。
“我有一個有趣的主意。
”男孩抬眼望著神殿的穹頂,“三個月後的祭典上,我將集合帝國所有的處女,舉行盛大的破處慶典。
我在猶豫,是徵集銅匠打制十萬支陽具,還是由石工雕刻石器,好捅破她們的處女膜……” 童稚的聲音裊裊升上穹頂。
半空中,飄浮著一具月光般明凈的女體。
武鳳遙仍保持著十九歲的完美體形,她左手拿著青銅面具,右手握著聖劍,如同剛從戰場歸來的女神,以舒展的姿勢,靜靜飄浮在光明的虛空之中。
她的容貌一如當日,被蠻族首領取下面具那刻一樣,使人驚艷。
紅潤的芳唇,秀挺的玉鼻,時間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連剛毅的眼神也如同昨日。
少女細嫩的肌膚彷佛會發光的明玉,晶瑩而又白膩。
修長的玉腿微微分開,明艷的膚光彷佛流動的乳汁,從腰肢一直流淌到低垂的玉足,順著玲瓏剔透的足尖,一滴滴融入體外澄澈的空明中。
武鳳遙靜靜凝視著眼前的虛空,對弟弟的話語不理不睬。
在天神的庇護下,帝國根本不需要治理。
迦凌陽所要做的不過是想盡方法去蹂躪人類的肉體和尊嚴。
他們竟然敢把一個凡間的家族象神一樣崇敬,這是明穹大神對世人不敬的懲罰。
“可笑。
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報復自己創造的生靈。
讓我怎樣鄙視你呢?只會使用暴力的大神?”武鳳遙對著虛空冷冷說道。
“噗”的一聲低響,穹頂紅光大盛。
兩條帶著火焰的神蛇,剎那間鑽透了少女嬌美的玉體,一前一後,像兩條燃燒的手臂,從武鳳遙的玉戶和雪臀間直直挺出。
飛濺的鮮血宛如紅色的雨點,噴洒在神聖的殿堂內。
迦凌陽沒有閃避,反而仰起頭,任何姐姐的鮮血滴在自己臉上身上。
“很熱啊……”男孩喃喃說:“我最喜歡看你流血的樣子,就像那條母狗生殖一樣,既淫賤又愚蠢,讓人恨不得你的子宮干穿。
” 神蛇從少女體內緩緩游出,火焰照耀下,黑亮的鱗片閃動著金屬一般的光澤。
隨著蛇體的蠕動,撕裂的肉穴一鼓一鼓,擠出破碎的處女膜和大量鮮血。
蛇身一圈圈盤在武鳳遙雪白的玉腿上,冷冰冰盯著她股間敞露的血洞。
等武鳳遙受過天神賜福的肉體癒合,兩條神蛇同時昂起巨首,吞吐著火舌朝她股間舔去。
柔美的花瓣在火焰下時而枯萎,時而鮮嫩,周而復始,讓少女始終在煉火中煎熬。
武鳳遙痛極而號,然而她手臂卻被無形的大手按在空中,握著那柄用以斬妖除邪的聖劍,無法移動分毫。
神蛇拳頭大小的巨首緩緩擠入濕滑的玉戶,沿著陰道、宮頸,一路游入子宮。
少女濕嫩的蜜肉在烈焰下戰慄壞死,燒炙得面目全非。
露在穴外的蛇尾越來越短,直到盡數鑽入,然後在她溫潤的腹腔里四處遊動。
另一條神蛇則鑽入武鳳遙的菊肛,從直腸筆直游入咽喉,長達兩米的蛇身貫穿了少女整具玉體。
當它挺直身軀,只見武鳳遙嬌軀一緊,紅潤的小嘴猛然張開,吐出一隻猙獰的蛇首。
露在臀外的蛇身還有大半,彷佛武鳳遙身上生出的尾巴,從雪團般的粉臀中長長伸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膚都在劇痛中掙扎,溫熱的血液從羞處飛濺而出,將玉腿染得通紅,股間兩個肉穴被攪弄得一片狼籍。
*** *** *** *** 迦凌陽坐得很穩,似乎還有幾分悠閑,就像一個不太喜歡看戲的孩子,有些無聊地觀賞著姐姐被蹂躪的慘狀。
粗長的蛇身從武鳳遙動人的玉體內整個游過,留下一個無法合攏的圓洞。
男孩抬著頭,目光順著雪臀間圓張的菊洞,透過姐姐的身體,可以一直看到紅唇邊緣。
“哈哈,被干穿的賤貨真是好看啊!”迦凌陽笑著說道:“我記得兩個月前,我親愛的姐姐當過公眾的便器,人們對著她該死的屁股撒尿,尿液從屁眼兒進去,從嘴裡出來——她張著嘴,腥臭的尿液順著舌頭嘩嘩直流,還帶泡沫……真是美極了!哈哈……”他越笑越是開心,一直笑得流出眼淚。
瓊玉潔垂下臻首,雪白的頸子上沾著星星點點血跡,彷佛一隻溫順的梅花鹿。
同時容納了兩條巨蛇的小腹象懷孕一樣高高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陣陣波動。
兩條神蛇同時張口,用劇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韌的子宮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鳳遙圓潤的玉乳猛然一掙,像充滿彈性的粉團一樣變得圓長,紅嫩的乳尖突翹得愈發尖銳。
接著神蛇奮然昂首,硬生生從她乳尖鑽了出來。
武鳳遙兩個乳頭同時爆裂,紅潤的乳暈一瞬間盡數粉碎,被一對妖異的蛇頭所代替。
神蛇身子一縮,拉長的玉乳同時恢復原狀,只留下兩個血肉模糊的圓洞。
武鳳遙鮮嫩的玉體成為神蛇嬉耍的樂園,它們不僅在各個肉穴中此進彼出,還會從玉體任何一個部位鑽入少女體內。
不多時,半空中飄浮的玉體便被攪弄得破碎不堪,布滿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與此同時,那具不會損壞的肉體也在飛快的復原,使這樣的痛苦無限期的延續下去。
迦凌陽抹著眼淚笑道:“真是笑死我了。
賤貨,我知道你喜歡這種遊戲。
不過被兩條尊敬的神蛇插陰道撕屁眼兒的感覺真是那麼好嗎?” 武鳳遙吐出一塊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宮壁,冷冷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