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蘭本是無意的挑弄,此時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親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點!” “使勁!用你淫蕩的乳房把她淫蕩的賤屁股打腫!” 村民們的叫聲越來越響,花月蘭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闢辟啪啪”的肉響中,肥碩的雪乳時起時落,兩團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著白嫩的大屁股。
那種淫靡的艷態,使在場的每個男子都性慾勃發,他們把武鳳遙拖到舞台邊上,一邊欣賞榮雪和花月蘭乳臀的撞擊,一邊輪番姦淫著武鳳遙。
武鳳遙死死咬著牙關,心裡充滿了屈辱和仇恨。
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像母親和妹妹那樣逆來順受,拋棄自己做為一個人的尊嚴和榮耀,完全屈服。
即使神也不能。
41 紅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層胭脂般變得發紅,花月蘭只覺得乳肉都被摜碎,乳房已經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動都帶來鑽心的疼痛。
她極力露出歡快的笑容,嬌聲說:“蘭婊子還有好玩的遊戲哦,一會兒再打她的屁屁讓大家看好嗎?” 得到允諾之後,花月蘭掙扎著爬了起來。
她顧不得再做動作,就把舞裙脫了下來。
只見那條掛在裙緣的絨帶向下一墜,卻沒有象舞裙一樣掉在桌上,而是吊著鈴鐺,筆直豎在兩腿之間,一頭直直伸進白凈的臀縫中。
花月蘭玉足踩著榮雪紅腫的雪臀,兩條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後掰開白白的屁股。
只見那條毛絨絨的羽帶深深插在紅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懸的鈴鐺正垂在榮雪兩瓣肥軟的大屁股間。
舞妓玉臀輕擺,用屁眼兒夾著羽帶旋轉起來。
隨著榮雪拍打的鼓聲,花月蘭有節奏地擺動的屁股,把羽帶轉得像風車一樣。
這樣美艷的少女在大庭廣眾下表演屁眼兒淫戲,讓村民們大開眼界,他們忘記了生活的艱辛和苦難,一個個看得如疑如醉。
絨羽在小巧的屁眼兒里擰來擰去,飛速旋轉著。
花月蘭雪臀一沉,轉到最高處的鈴鐺忽然改變線路,帶著清悅的鈴聲筆直落下,正打在腳下的大屁股中。
鈴鐺“啪”的打中花瓣,榮雪陰戶一陣輕顫,緩緩淌出一股淫液。
自從被貶為娼妓以來,頻繁的性交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輕微的刺激會她不能自已。
花月蘭抱住美臀四下輕晃,操縱著絨帶在空中劃出各種曲線,那隻鈴鐺象長了眼睛一般時而橫飛,時而旋轉,時而纏過腰肢,打在自己的乳頭上。
正在姦淫武鳳遙的村夫一邊抽送,一邊結結巴巴說:“把、把鈴鈴鐺、夾夾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裡……讓她們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蘭乖巧地說道:“那我就和媽媽用屁眼兒拔河讓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鳳遙突然睜開美目,猛然屈膝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那人從身上踢開。
她淚光盈然望著母親和妹妹,眼神中充滿了傷痛。
她們怎麼能忍受這樣的屈辱呢? “啊!”沒有回頭,榮雪就意識到身後發生的一切,她慌忙撐起身子,喊道:“對不起!請您原諒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蘭腳下一滑,腳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連聲,半晌爬不起來。
“啊!”武鳳遙長發飄揚,仰天發出一聲凄痛地悲嘯。
沾著自己處子之血的玉腿含恨踢出,將另一名姦汙過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雖然屢遭折磨,但武鳳遙天賦的武技依然犀利精準,只一瞬間,靜默的玉體就變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劍。
村民們被她突如其來的反抗嚇得紛紛逃避,待見到她連一塊石頭都無法舉起時,才發現這個少女只有剛強的外表,內里卻是軟弱可欺,不禁又大著膽子圍了過來。
村裡的鐵匠看準機會,猛撲過去將武鳳遙攔腰抱住。
以前莫說是一名普通鐵匠,就是比他強上千倍的黑武士武鳳遙也絕不會容他靠近自己。
然而此時力量全部流失的武鳳遙,甚至還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瓊玉潔有力。
她拚命拍打著鐵匠黑紅的背脊,哭喊道:“滾開!你們這些骯髒的男人……滾開……”但那雙纖柔的手掌就像拂過鐵柱的蝶翅,輕飄飄毫無力道。
被鐵匠摟在臂間的武鳳遙,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拚命掙扎。
但最初的爆發過後,她的力量是那麼微弱,無論她如何捶打,那雙粉拳都無法撼動鐵匠粗壯的身體。
鐵匠摟住少女柔軟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聲,把武鳳遙重重壓在塵埃中。
一群人蜂湧而上,把她的四肢緊緊按住。
武鳳遙碧藍的眸子變得通紅,雪白的軀幹死命掙動。
那個被她踢中鼻子的村民走到她兩腿中間,拿著一根木棍朝她鮮美的陰戶狠狠一捅。
“噗嘰”一聲,木棍貫穿了整條陰道,鑽進腹腔深處。
武鳳遙玉臉猛然一白,掙動的玉體一下僵住了,接著難以自制的顫抖起來。
木棍像要攪碎陰戶一樣,粗暴地搗弄著。
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攪得東倒西歪,白嫩的陰阜不住變形。
武鳳遙嬌軀弓起,纖美的手腳被踩出條條血痕。
“竟然還敢反抗!你這個罪大惡極的娼妓!”村長憤怒地說:“她需要嚴厲的懲罰!” 榮雪和花月蘭摟抱著暗暗哭泣。
雖然再殘忍的折磨也不會給武鳳遙的肉體留下任何傷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卻與正常人一樣。
甚至會更強烈。
瓊玉潔也被那陣哄鬧聲驚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陰道口被木棍撬開不可思議的狹長形狀,與陰阜下緣連在了一起。
女孩打了個冷戰,慌忙閉上眼不敢再看。
村民們七手八腳把武鳳遙臉朝下縛在一張桌子上,狹小的桌面只夠容納腰腹,少女胸乳懸空,玉臀翹起,插在陰道內的木棍從雪玉般的股間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們扒開少女的雪臀,一個接一個插進她的肛洞。
武鳳遙的腸道出奇的狹窄,直直的不見盡頭。
捅碎了宮頸的木棍在男人們粗暴的動作下,像搖桿一樣一起一落,滴著殷紅的鮮血。
榮雪和花月蘭躺在她身旁,分別張開雙腿讓男人享用自己的肉體。
武鳳遙剛才的罵聲激怒了村民,這些骯髒的男人幹完旁邊的女人之後,都在武鳳遙體內射精。
等於村民們的精液沒有一滴浪費,都灌到了武鳳遙的屁眼兒里。
對其他女人來說,長久的折磨會導致麻木,而武鳳遙不斷重生的肉體卻使麻木也成一種奢望。
她的淚水漸漸乾涸,心頭充滿了悲涼和憤恨。
不知過了多久,武鳳遙喉頭一甜,咳嗽著吐出一灘白花花的液體。
“這是……”一個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濁白的黏液,“……精液?哈,這個妓女被干透了!屁眼兒里的精液從嘴巴里流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村民們無法理解地問。
“……她只有直腸。
”榮雪小聲說。
當日在神殿,少女的腸子被拽出來捆在手上。
明穹大神親自扯斷了露在體外的部分,只給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腸,作為直腸,連接肛洞和胃袋。
因此射入的精液,輕易便灌滿了腸道,然後湧入失去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