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修者喉結艱難地動了動,用沙啞的聲音叫道:“天后……” 榮雪的笑容僵在臉上,她沒想到這個偏僻的村莊中居然有人認識自己。
但她的震驚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榮雪婊子,帝都來的娼妓……” 那人獃獃望著成為娼妓的天后,良久才苦澀地說道:“終於降臨了嗎?尊敬的天后……” “我是榮雪婊子,誰都可以操的妓女。
”榮雪還沒有認出他的面容,她職業式的挺起下體,玉指拂弄著白馥馥的陰阜,膩聲說:“不要管我是誰了,您瞧我的性器多麼甜美……讓我用這裡讓您快樂吧……” “還沒有認出我嗎?”那人慘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榮雪手指停在秘處,她終於認出來了,自己曾與這個乾瘦的苦修者無數次在會議廳會面,商討帝國的政策。
那時她是天后,而他是術士總會的會長。
她還記得那個胖乎乎的白袍術士,無論什麼時候,那張和氣的圓臉上,總是一副笑呵呵的神情。
藉助於他的強大法力,帝國解決了許多棘手的問題。
但在最後一次危機來臨時,他卻無緣無故地辭去了會長職務。
“鶴瑜會長,您怎麼會在這裡……”榮雪無法相信,一向喜好錦衣美食的術士會長,會在這樣偏僻的角落裡過著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樣,我在用苦修洗脫自己的罪行。
”鶴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赤裸的身體,“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
白里安首相被蠻族砍掉了頭顱;大祭司被皇帝處死;華若翰是用佩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 “華若翰自殺了嗎?”苦修者喃喃說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華若翰的邏輯……”這是鶴瑜很早以前所開的玩笑,現在卻成了一個苦澀的預言。
鶴瑜回憶著華若翰不討人喜歡的鷹勾鼻,還有更加不討人喜歡的嘲弄口氣,“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運,用生命維護了一個人的尊嚴……”曾經的術士會長忽然大驚失色,連忙說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該讚揚他的選擇……請您寬恕……” “您預感到這一切了嗎?” 鶴瑜有些驚魂未定地說:“請原諒我在那個時候背叛了帝國……但沒有人可以違抗神的旨意。
在神面前,我們每個人都是有罪的,無謂的抗爭只能加重罪行……” 難言的傷感充塞心頭,榮雪唇角抽動著說道:“也許您該警告我……”假如自己早些知道這一切都是神的譴責,事情也許會完全不同。
“您還不明白嗎?”鶴瑜苦澀地說道:“一切都是無法改變的命運。
” 明穹大神的意願即命運,這是榮雪每次祈禱都會念誦的。
這一刻,她忽然認識到這個命運,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經定下……那麼…… 這個可怕的念頭使她不敢再想下去,榮雪立即撥弄著下體,讓肉慾的刺激沖淡自己的恐懼,嬌笑道:“既然是命運,就請您開始懲罰我吧。
” 鶴瑜臉上似悲似笑,“如此徹底地接受了嗎?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氣和虔誠令人欽佩……” 榮雪似乎沒聽到他的讚頌,她淫蕩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說:“你喜歡我用陰道,還是屁眼兒來服侍您呢?” 混雜了尊崇、肉慾、侵犯和褻瀆的慾望,從術士會長乾枯的心田漸漸萌生。
當日在帝國的會議廳中,身著華服天后看起來那麼聖潔和高貴。
誰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視的榮雪天后,竟然會赤裸裸站在面前,響亮地說著“陰道”、“屁眼兒”,擺出風騷的淫態呢? “不必擔心,榮雪現在只是個誰都可以玩的娼妓。
”美婦款款走到苦修者身前,溫存地幫他解開衣物。
鶴瑜已經將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發出刺鼻的氣味。
然而榮雪眉頭皺也不皺便張開紅唇,將他滿是污垢的陽具納入口中。
在濕潤的唇舌挑弄下,肉棒很快就勃起如鐵,榮雪揚起美艷的臉龐,笑道:“請您盡情污辱我吧……” *** *** *** *** “您是說朝會上嗎?”美婦格格笑道:“那時候您就想這樣干榮雪嗎?”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非份之想。
那時候我甚至不敢注視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兩腿箕張。
榮雪背對著他跪在他兩腿之間,兩手抱著肥嫩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兒靈巧地套弄著陽具。
“如果您提出來,說不定我當時就會答應呢。
”想起昔日會議的情景,美婦眼中射出緬懷的神色。
“會議時我應該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後趴在桌子上,像這樣撅著屁股,讓大家輪流來干淫蕩的榮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過我的身體,真是對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嗎?” “是啊,榮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
”榮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時間我裝作生病,其實就是屄被他操了,不好意思見大家。
您走之後,榮雪每天都被他欺負,有幾次開會,我的屁眼兒和陰道里都被大祭司灌滿精液,還用草莓塞住。
結果會開到一半,榮雪的大屁股把草莓碎了,果漿和精液流得裙子裡面到處都是,可把我嚇壞了……” 鶴瑜沉默下來。
她還是榮雪,然而這個娼妓與當日的天后卻截然不同。
能這樣興緻勃勃的談論往事,可見她已經完全認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墮落,而沒有絲毫羞恥和負罪感。
當然,正如他曾經說過的那樣,既然是神制訂了正義的概念,那麼羞恥與負罪感也同樣以神的旨意為準。
天后的徹底服從,反而是一種榮耀…… 榮雪並沒有把陽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間內來回挺動。
抬起時肉棒完全脫出,落下時只吞入龜頭,往複不休。
這樣的動作非常耗費體力,但帶來的刺激也很明顯。
堅硬的龜頭在柔軟的屁眼兒內飛快進出著,同時那隻屁眼兒還時緊時縮,時而旋轉扭動,將榮雪婊子的技巧展現得淋漓盡致。
隨著鶴瑜呼吸漸漸急促,雪臀的起降越來越快。
肉棒微微一動,榮雪立即一坐到底,將陽具完全吞入菊肛,讓它把精液射在自己直腸深處。
榮雪閉上眼睛,呢噥般輕聲說道:“我喜歡肉棒在榮雪屁眼兒里跳動的感覺……真舒服呢……” 等肉棒激烈的跳動完全停止,榮雪才戀戀不捨地抬起圓臀,收緊菊肛,將肉棒里殘餘的精液全部捋出。
“您滿意榮雪婊子的服務嗎?” “嗯……嗯……”剛才的射精,是鶴瑜平生最為激烈的一次。
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使他連話都不想說。
“要不要再來一次呢?”榮雪笑盈盈望著鶴瑜,用手指挑起肛中溢出的精液,塗抹在陰戶的花瓣上。
“等一會兒,等一會兒……” 榮雪一笑,正待張口清理那根肉棒,樹林外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啪啪”聲,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樣。
“對不起,能不能允許我先離開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