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動的艷態。
圖瓦拍了拍長桌,“爬過來吧,我的女奴。
” “是,主人。
”迦凌蘭嫣然一笑,爬上長桌。
她四肢彎曲,兩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圓臀高高挺起,像一隻妖艷的雌獸沿著長桌緩緩爬來。
光亮的漆面猶如鏡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嬌美的身體。
兩團香軟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壓成平面,紅嫩的乳頭乳暈隨著乳球的拖動時隱時現。
榮雪天后獃獃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壓住,無法移動,更無法抬起。
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親眼目睹國色天香的女兒成為蠻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感到難以呼吸。
無比的震驚之下,榮雪天后忘了呼喊,只獃獃看著女兒美艷的臉龐越來越近。
迦凌蘭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親身上一閃而過,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
她伏下身子,鼻尖貼在桌上,呵氣如蘭地輕聲說道:“主人。
” “爬起來,讓尊敬的天后看看你貞潔的標記。
” 迦凌蘭笑吟吟仰身翻起,兩隻白光光大乳向後一墜,碰撞中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
她屈膝仰卧,圓潤的大腿向兩側分開,露出一隻鮮嫩的玉戶。
與淫蕩的肉體迥異,她的陰戶顯得精緻而羞澀,陰阜細嫩柔滑,修整過的陰毛又細又軟。
秘處微露的花瓣還帶著處子的粉艷,嫩嫩的,彷佛未綻的花苞。
少女白嫩的手指嬌媚地微微翹起,按住陰唇輕輕打開。
透過粉膩的腔道,榮雪天后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層淺白色的薄膜。
就在她眼前,女兒處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縮,震顫著滴出清亮的蜜汁。
這就是大神許諾過的“永遠貞潔”…… “呯”,一隻粗大而醜陋的腳掌架在桌面上。
即使成為帝國的征服者,在蠻荒無邊山林中成長的圖瓦也沒有穿鞋的習慣。
那隻大腳不僅骨節粗狀,而且黝黑的皮膚還沾滿了泥土。
比常人粗上數倍的腳趾上,結著一層厚厚的角質,指甲又黑又厚就像野獸的蹄子。
圖瓦挑釁似的盯了身邊的美婦一眼,把那條移植的熊臂墊在腦後,大腳架在桌上,很愜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雖然沒有說話,迦凌蘭已經明白自己要做的事。
她乖乖爬起來,捧住那隻骯髒的腳掌,然後張開粉嫩的小嘴,將粗如檸檬的大腳趾含在口中,細緻地舔舐起來。
粗礪的腳趾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噁心,但花月帝姬卻不僅用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來回捲動,而且還托著胸前肥嫩的圓乳,用滑膩的乳肉夾住腳掌來回磨擦。
那雙嬌媚的眼眸中滿蘊笑意,似乎為自己能如此服侍主人而喜悅。
圖瓦拔出濕淋淋的腳趾,“不用舔了。
爬起來,用它穿透你的處女膜。
” 迦凌蘭伏下柔頸,“這是我的榮幸。
”她蹲起身子,將腳趾對準秘處的裂縫,緩緩坐下。
“不!”榮雪天后尖叫著站了起來,她撲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兒,凄聲叫道:“蘭兒!蘭兒!” “坐下!”耳旁傳來一聲厲喝。
那並不是圖瓦帶著蠻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純正的帝都口音。
榮雪天后茫然抬頭,卻發現說話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迦凌陽。
男孩冷冷說道:“坐下。
不許開口。
” 榮雪天后怔怔坐在椅中,頭腦中一片混亂。
迦凌蘭兩條白皙的玉腿筆直分開,纖美的足尖點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上的珍珠般輕盈地向兩側滑開。
在她圓潤的大腿正中,一隻沾滿唾液、泥沙的大腳,像鐵橛一樣頂在處子嬌嫩的玉戶間。
迦凌蘭輕輕挪動著柔軟的腰肢,口鼻中發出柔媚的呻吟聲。
花瓣泛起淫靡的嫣紅,像兩片包裹著鐵橛的紅唇翻卷開來,將腳趾緩緩納入柔嫩的秘穴。
“啊……”迦凌蘭咬住紅唇一角,雪白的圓臀猛然向下一沉,將腳趾完全吞入體內。
處女膜被硬生生捅開,殷紅的血跡隨著腳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戶緊緊裹著腳趾,痛苦地蠕動著。
迦凌蘭兩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將自己的處女膜攪得粉碎。
她一邊扭腰,一邊不停地搖晃雙乳,口中浪叫連連,完全是一個下賤娼妓的淫蕩舉動。
圖瓦沒有理會高貴的帝姬,如何被骯髒的腳趾破處,鷹隼般的目光一直盯著旁邊的美婦。
榮雪天后臉色蒼白,兩手握著椅柄上的玉刻雕飾,柔軀隨著呼吸震顫不已。
兒子的厲喝似乎有著無邊的威壓,使她根本無從反抗。
女兒白亮的乳球跳來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體的鮮血卻紅得刺目。
還有那隻染血的大腳,那麼粗,那麼黑…… 29 “這個操不爛的小嫩屄,捅起來很舒服。
”圖瓦摸著胸膛上的紋身,咧開沒有門牙的大嘴,說道:“用力操,你流的血太少了。
” “是。
”迦凌蘭兩手伸到臀后,按著桌面,拚命挺動下體。
腳趾在嫩肉間飛快地進出著,發出噗嘰噗嘰的響聲,搗出大量鮮血。
圖瓦看了迦凌陽一眼,抓住榮雪天后冰冷的玉手,笑道:“還有可愛的瓊玉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見見吧?” 榮雪天后沒有開口,當門外傳來鐵鏈的響動,她才把獃滯的目光投向大門。
昔日倍受尊崇的聖女,此時卻像一隻可愛的小母獸般,被人用鐵鏈鎖著柔頸拖進房內。
“媽媽!”迦凌潔哭著叫了起來。
榮雪天后喉頭哽住,美目直勾勾盯著小女兒的肩頭。
迦凌潔雪白的肩膀上布滿了野獸的爪痕,其他部位卻光潔如新,似乎並沒有被人接觸過。
牽她進來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鐵鏈,迦凌潔立刻垂下頭。
她身材嬌小,又不敢直起身子,很費了些力氣才爬上長桌,然後象姐姐一樣,沿著圓桌另一側爬了過來。
與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潔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翹著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
黑色的長尾向上彎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蕩來蕩去,另一端沒在白嫩的臀瓣間,無法看清。
兩隻小小的鴿乳夾在臂間,粉紅的蓓蕾宛如印上雪乳上的兩朵梅花。
除了肩頭的爪痕之外,瓊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迹。
榮雪天后芳心呯呯直跳,腦海中不斷迴響著神諭:我的聖女不會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迦凌蘭秀髮飛舞,雪乳如同跳動的彈丸上下拋動,秘處血如泉涌,將股間染得一片通紅。
迦凌潔小心地避開桌上的血跡,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顫抖著伏在圖瓦身前。
圖瓦撫摸著榮雪天后的玉指,低沉地聲音緩緩響起,“轉身,讓天后看看你沒有受過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 迦凌潔低著頭,慢慢轉過身子,將粉嫩的小屁股翹在母親面前。
榮雪天后狂跳的心臟猛然停止,向著無底的深淵一直沉了下去。
出現在眼前的並不是女兒晶瑩的玉臀,而是一隻青銅面具。
她當然認識,這是長女武鳳帝姬從不離身的面具。
除了神靈庇佑,榮雪天后唯一的希望就是驍勇無敵的長女,她一直相信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