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貴的美婦露出一個凄婉的笑容,“依照您的吩咐,榮雪婊子沐浴更衣,來伺候您和您的僕人。
” 迦凌赫托起她柔若無骨的縴手,大步朝後走去。
聖殿前站著一排排的士兵,燃燒的火把在庭院中圍成一個圓形。
“你應該感謝我的堂兄,他只給大神留下五十名士兵作為守衛。
這就是你今天的任務。
”迦凌赫感覺到手中的玉指突然變得冰涼,然後緩緩鬆開。
榮雪天后走到火炬中間,一件件除去衣物,然後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緩緩張開雙腿,朱唇輕輕說道:“來吧。
我把一切獻給你們,神的僕人。
” 迦凌赫故意選擇了室外,讓她在眾目睽睽下象母獸一樣接受恥辱的輪姦,想徹底擊潰這個高貴的女人。
可她柔順的外表下,那個堅韌的內核卻仍然頑強地存在著。
迦凌赫氣急敗壞地叫道:“乾死她!乾死她這個淫婦!” 一名士兵撲上來,狠狠突入貴婦體內。
榮雪天后兩手摳著磚石縫隙,雪白的玉足架在黝黑的肩頭上下晃動。
耀目的火光使她看不到圈外的士兵——她也不需要看到他們的面容。
象徵權勢的王冠掉在地上,精緻的髮髻披散開來,榮雪天后像一個美艷的娼妓,與士兵們不停地交合著。
她沒有任何掙扎和反抗,甚至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悅的神情。
正如大祭司所說的那樣,取悅神的僕人,這是她的義務。
兩個月來的經歷使榮雪天后發現,自己的智慧、權勢、尊嚴都沒有任何意義,只有肉體才價值永存。
對她而言,肉體成為一種工具,甚至是交換方式,用以換取大祭司的喜悅,他才會慷慨地付出鮮血,喚醒明穹大神,讓她得到所需要的神諭。
榮雪天后沒有選擇,只能持續地進行這種交易。
她不知道大祭司還會用什麼手段踐踏她的尊嚴,她也不想知道,因為任何交易規則,她都只能服從。
更主要的則是榮雪天隱約有種感覺,明穹大神並沒有懲罰她的淫亂。
相反,每當她飽受污辱,拖著不潔的身體乞求神諭時,大神會更加慷慨。
以前那種模糊的感覺又湧上心頭,災難來自於丈夫的殺戮。
自己是用肉體洗去丈夫雙手的血腥。
也許這正是神宏帝所說的贖罪…… 滾燙的液體射進子宮,怒漲的陽具在柔順的陰道中獲得滿足,終於停止動作。
赤裸的美婦微笑著剝開陰戶,“請繼續,帝國的勇士。
” 天色漸漸發白,庭院內競夜的姦淫還在繼續。
一具白嫩的玉體橫陳階前,她像是被精液淋過,從頭到腳塗滿了黏稠的液體。
兩腿之間的秘處被無數次搗弄之後,陰唇再也無法合攏,紅腫的花瓣層層翻開,裡面灌滿了濁白的陽精。
細小的花蒂被人揪得高高挑起,散發著妖艷的紅色。
“骯髒的妓女,把你淫蕩的陰戶擦一擦。
” 榮雪天后拿起身旁黏乎乎的內褲,按在下身。
陰戶象被人踐踏過的肥田,發出泥濘的嘰嘰聲。
陽光從屋脊緩緩升起,照在美婦濕淋淋的嬌靨上。
她睫毛一顫,連忙睜開眼睛。
“啊……”美婦低叫一聲,唇角流下一縷精液。
“請等一下……”她的聲音既低弱又沙啞,“我要去送我的女兒。
” “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迦凌赫冷冰冰說:“還有七個人在等待你的陰道。
” 榮雪天后掙扎著爬了起來,精液一灘灘流到身下,“請您先允許我送走女兒,再回來繼續伺候主人。
” 迦凌赫看了她半晌,乾巴巴說:“那麼,你的任務要重新開始。
” 美婦垂下柔頸,疲倦地輕聲說:“這是我的榮幸。
” 22 帶著皇室標記的馬車停在城門下的陰影中,瓊玉帝姬攀著轅木,小聲哀求道:“等一下,請再等一下……” 當御手又一次舉起皮鞭,在空中虛擊,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終於遠遠馳來。
少女哭泣著撲進母親懷裡,淚水打濕了天后胸前的衣襟。
母親衣襟下的肌膚又涼又滑,那股熟悉的體香也被一股腥膩的異味所代替,但迦凌潔顧不得注意這些異樣,只抱著母親,一個勁兒地叫著:“媽媽、媽媽……” 榮雪天后連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漬,套上衣服就匆忙趕來,她怕自己不潔的身體玷污了女兒,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開,匆忙說道:“潔兒,媽媽會每天在明穹大神座前為你祈禱。
” 迦凌潔淚水滾滾而下,拚命搖頭。
榮雪天后忍住眼淚,吻了吻女兒光潔的額頭,毅然跳下馬車。
*** *** *** *** 馬車沿著大路筆直馳向森林。
那些死去的樹木像一群猙獰的怪獸,舞動著尖銳的枝椏。
迦凌潔抱著肩膀,縮成一團,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她的心靈能夠聽到常人無法聽到的聲音,然而此時,她寧願捂住心靈的耳朵。
充滿野獸氣息的咆哮聲在空曠的荒原中回湯,震顫著少女柔弱的心靈,“到這裡來,迦凌氏的小女兒,脫下你高貴的服飾,讓我們盡情享用你鮮嫩多汁的肉體……” 迦凌潔按著胸口,虔誠地呼喚著明穹大神的名字。
咆哮聲漸漸消淡,溫暖的感覺潮水般擁抱著她,溫和而神聖的聲音緩緩響起,“我美麗而純潔的聖女,你不會被任何人侵犯……” 糾纏的荊棘和藤蔓向兩旁分開,然後又依次合攏,像一條黑色的喉嚨,吞沒了那輛華麗的馬車。
一隻沾著泥土的黑色手套伸過來,粗暴地撕破了輕紗製成的車幔。
瓊玉帝姬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魚,蜷縮在車廂一角,驚恐地望著外面的陌生人。
陰暗的叢林中,站著無數黑甲武士,他們的面孔隱藏在鐵制頭盔之下,只露出一雙雙怪異的眼睛。
看到車中柔弱的少女,他們“荷荷”低叫著伸出手臂…… “滾開!你們這些噁心的死靈戰士!”一個膚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蠻族武士踏著泥濘,擠了進來,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體,把他的手臂生生擰下,扔到一旁。
就像損壞的泥偶一樣,黑甲武士的斷肢沒有絲毫血跡。
他彎下腰,摸索著撿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懷裡。
死靈戰士們稍稍退卻一點,仍團團圍住馬車。
“謝,謝謝……”良好的教養使迦凌潔在恐懼中還保持了帝姬的風度。
蠻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緻的女人,他們會很高興的。
”說著,他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潔的腰肢,把她放在肩頭,朝叢林深處走去。
潮濕的寒風從衣襟吹入,冰冷刺骨。
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味道,從小錦衣玉食的迦凌潔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鐵一樣堅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疼。
而最讓她難堪的,則是無處不在的眼睛。
野獸一樣兇狠的眼睛。
叢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圓木成排的釘在一起,鋪成一個寬約百米的長方形廣場。
廣場四周的叢林中,站著一群猙獰的武士,他們上身赤裸,有著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膚。
廣場旁,樹著一個兩人高的木台,一個少女趴在台上,被人姦淫得氣息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