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你會受到神的譴責!” 榮雪天后揚聲道:“你故意干擾水晶球的傳訊,已經犯下了叛國罪!” “什麼什麼?”迦凌赫叫道:“干擾傳訊?你以為我很有興趣嗎?” 聽完榮雪天后的敘述,迦凌赫差點兒跳了起來,“二十分鐘內耗死一位術士教師——你以為我是神嗎?尊敬的天后,您擁有神賜的法力,你能不能做到這一點?天啊,有那樣的力量我難道還做大祭司嗎?” 榮雪天后猶疑不定,但心裡已經相信了迦凌赫的無辜——正如他所說:在傳遞訊息這樣簡單的法術上,想耗盡一位術士教師的精力,所需要的力量無法想像。
一陣難以抗拒的驚恐襲上心頭,榮雪天后頓時心神大亂。
熟稔之極的宮城突然變得陌生起來,每一個角落似乎都伏著敵人,每一個人,都可能是叛徒……在前方作戰的女兒處境萬分危險! “我需要乞求神諭……”榮雪天后喃喃說道:“乞求明穹大神的庇佑……” 迦凌赫放下心來,看著榮雪天后失魂落魄的難言美態,升騰的慾火頓時炙痛了他的神經,“遵從您的意願,尊敬的天后。
” 走上台階時,神情恍惚的榮雪天后險些摔倒。
“請您小心。
”大祭司金袍揚起,輕輕一托。
“謝謝。
”榮雪天后低著頭說。
聖殿的大門悄然合緊,四名衛士並肩立在門前,牢牢把守著帝國的心臟。
迦凌赫拋開恭順的面具,淫笑道:“脫下衣服吧,我的天后,讓大祭司看清你的禮物。
” 榮雪天后心底一片冰冷,嬌軀難以自制地顫抖起來。
她知道,自己再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喘息半晌,榮雪天后終於抬起手,解開胸口的第一個紐扣。
披著火焰的神蛇宛如凝固的雕像,聖殿內靜悄悄沒有一絲聲音。
迦凌赫貼近心慌意亂的美婦,手指挑開她虛掩的衣襟,用耳語般的聲音呢噥道:“榮雪婊子,這將會是又一個難忘的夜晚……” 榮雪天后花容慘淡,默不作聲任他戲弄。
幸運的是兒子已經在六天前,隨白里安趕往北武軍團,她所擔心的,只是女兒的安危和帝國的命運。
14 “很美好的氣息……”比起一年前的緊張,這次迦凌赫從容了許多。
他埋在榮雪天后粉嫩的脖頸間,深深呼吸著天后馥郁的體香。
榮雪天后沒有反抗,甚至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她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機械地解開衣紐。
“不過作為一個淫婦,你應該用一些淫蕩的香料。
”迦凌赫伸出長長的舌頭,捲住美婦的耳垂。
一層神聖的光芒從肌膚中射出,榮雪天后的厲喝直接在迦凌赫心底響起,“你怎麼敢這樣羞辱我!” 迦凌赫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踉蹌著退了幾步。
聖光漸漸消淡,榮雪天后的手指僵在腋下的鈕扣上,不知所措地望著潔白的地面。
“你激怒了我。
”半晌,迦凌赫才顫抖著叫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禮物!”他其實是在害怕,畢竟,榮雪天后不容侵犯的威嚴,已經在帝國人民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
“你可以……玩弄我的肉體,但不能污辱我的靈魂……”榮雪天后無力地低聲說。
她的軟弱使大祭司的恐懼煙銷雲散,迦凌赫提高聲線,“在這裡,你完全屬於我!無論肉體還靈魂,都是取悅大祭司的禮物!你激怒了我!”迦凌赫咆哮道。
榮雪天后半裸的酥胸不住起伏,最後顫聲說:“……對不起……請你寬恕我的冒犯……” 迦凌赫愈發趾高氣昂,“爬過來!象狗一樣,用四肢爬過來!” 美貌的天后慢慢蹲下身子,真的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向迦凌赫。
敞露的衣襟內,豐腴的雪乳若隱若現,隨著恥辱的爬動不住搖擺。
迦凌赫攥緊拳頭,猛然揚起頭,無聲地仰天狂笑,“真是一條溫順的母狗!哈哈,世間最尊貴的女子,在我面前只是一條母狗!” 大理石砌就的宮殿空曠而又高大,爬在地上的榮雪天后只覺得聖殿無邊無際,路程長得沒有盡頭,自己顯得既渺小又卑微,而且從裡到外都骯髒無比。
她甚至不敢觸摸地面,生怕自己不潔的身體玷污了聖潔的大理石。
神靈無處不在,但這裡才是他棲息的地方。
榮雪天后屈膝伏體,在這瀰漫著神聖氣息的聖殿緩緩爬行,心頭充滿了恐懼和渴望。
敏感的天后隱隱覺察到,在這一切背後隱藏著令人恐懼的信息。
但她不敢確定。
已逝的丈夫以對敵人的殘酷無情而著稱,曾有過太多的殺戮和殘忍。
“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臨終前,神宏天帝似乎意識到生平的做為,他有些哀傷地望著妻子:“我雙手所犯下的罪孽,需要你來洗清,榮雪……” 因此當她攝政之後,立刻停止了征伐和殺戮。
即使是對不斷侵擾邊疆的北方蠻族,也是以融合為主。
帝國為此耗費了大量的金錢和人力,保障東遷的五十萬蠻族人民能夠獲得安居。
假如神宏天帝在世,肯定不會做這種無謂的浪費之舉。
他的做法會很簡單:一律處死。
就像他對西方部落所做的那樣。
但每個不同的種族所信奉的神只只有一個:明穹大神。
所有人都是同一個神只的子民。
這樣的殺戮,會受到神的譴責。
榮雪天后悲哀地想到:也許,譴責已經開始。
也許這污辱也是譴責的一部分。
大祭司在聖殿如此肆無忌憚,而神明卻耐人尋味地保持沉默…… 榮雪天后無法再思考下去。
她無法相信自己會被神所拋棄。
這一切都只是自己可笑的妄想,迦凌皇室還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之下。
她在渴望神的明示。
*** *** *** *** 等爬到迦凌赫面前,榮雪天后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她伏在迦凌赫腳邊,疲倦地喘息著,久久沒有開口。
“高貴的天后,這樣的爬行,對您來說似乎很不習慣呢,”迦凌赫抓住美婦頸后鬆開的衣領,叫道:“我來替你脫去衣服吧!” 榮雪天后的驚呼與衣帛破碎的聲音同時響起,迦凌赫兩手一分,質料優異的白綢猶如薄紙般撕裂開來,從頸后直到腰際,雪玉般的粉背完全暴露在外。
他大笑著鬆開手。
破碎的裙裝從滑不溜手的肌膚上滑落,衣袖掉在肘間,榮雪天后整個上半身再無寸縷,香肩雪乳赤裸裸展露出來。
迦凌赫一手托起天后的下巴,另一隻手順著她的柔頸向下摸去,玩弄著那對滑膩的圓乳。
迦凌赫的手指伸進她紅唇,“多美的小嘴啊,是否親吻過我堂兄的陽具呢?” 榮雪天后的玉臉一下漲得通紅,一下又變得慘白,對女兒的關愛和乞求神諭的渴望,使她忍受住了從未遇到過的羞辱,“沒有……” “沒有嗎?”迦凌赫驚訝得叫道:“神宏那個傻子,難道是把你當成聖女了嗎?” “請你不要再說了……”榮雪天后哭泣道。
迦凌赫陰惻惻笑了起來,“淫賤的女人,張開你的嘴巴,用你的舌頭來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