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點,顧澈軒讓山莊服務員在大露台上擺上了桌子和蠟燭,讓廚師就在旁邊烹飪,四人圍坐在桌前吃晚餐。
有杜雪的聚餐從來都不會冷場, 她總能適宜的把氣氛調節到最合適的程度,今日她卻有些沉默,反而是陳曼一直說個不停。
“這個蝦好好吃呀,姐夫嘗嘗。”陳曼把蝦肉放進顧澈軒的盤子里,甜甜的笑著。
顧澈軒客氣的說了一聲謝謝,並沒有吃,陳曼臉色變得有些僵硬,陳素雲瞥了一眼蝦肉上的蒜蓉,心裡嘲諷:不知道顧澈軒不吃大蒜嗎?居然給他夾蒜蓉蝦。
這事陳曼不知道,但是杜雪和她都知道,不過她們都沒開口說話,任由陳曼在那邊生悶氣。
得益於她生悶氣,飯桌上終於安靜下來,搭配晚餐海鮮的是一瓶香檳,口感清醇,濃郁的果香讓人慾罷不能。
飯後看著還剩半瓶的香檳,三個心情不佳的女人,異口同聲說要把它喝光。
顧澈軒讓服務員把殘羹剩菜都撤下去,換上新的桌布,擺上佐酒的食物,陳素雲端起酒杯去了泳池邊的躺椅上,整個人都窩在椅子里,隱在暗處,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陳曼年輕的臉蛋因為喝酒的緣故染上了殷紅,眼裡氤氳著令人憐愛的霧氣,見繼姐走了,便換座位到了她的凳子上,依偎在顧澈軒的肩膀,嘴裡念叨著什麼,隔得有些遠,聽不大清楚。
陳素雲還沒生氣,杜雪先有了情緒,嘴角僵硬的笑容看得出她有多不滿陳曼的做法,上去把她扶起來,對顧澈軒說了幾句,然後架著陳曼,強行把她送回了房間。
喝完一整杯的陳素雲,已經完全被酒精控制了頭腦,聽不見也看不見什麼,軟綿綿的癱在椅子上,手指勾著酒杯垂在扶手外面,好似下一秒酒杯就要掉地上四分五裂。
“素雲,素雲?聽得見我說話嗎?”彷彿是從天邊傳來的聲音,悠悠的鑽進腦中,陳素雲努力睜眼去看,結果還是一團模糊。
手中的酒杯被人取了下來,然後被人騰空抱起,很快又被放在了富有彈性的床上。
然後陳素雲就被放置了,躺了幾分鐘,微微睜開眼,恰巧顧澈軒沐浴完,下身圍著一塊浴巾走了出來,她看見半裸的丈夫。
她晃了晃腦袋,被酒精控制的身子仍舊不聽使喚,剛支起來,又撲倒在床上。
顧澈軒無奈搖了搖頭,把她的衣服剝光,放進盛好水的浴缸中,幫她清洗身子。
“顧澈軒,我……不美嗎?”陳素雲頭靠在浴缸邊上,殷紅的雙頰像一朵盛開的芙蓉花,迷茫無助的眼神可憐極了,微微嘟起的紅唇像一顆誘人的紅櫻桃。
顧澈軒悶不做聲,手掌揉過她的乳房,撫過她的小腹,又熟練的探入她的花穴,認真的不得了。
喝了酒過後的身子異常敏感,男人手掌隨意觸碰了幾下她的敏感處,淫液便從花徑里淌了出來,顧澈軒還沒從花穴挪手,一下子就摸到了滑膩的汁液。
陳素雲一改以往的害羞,自己調換角度,拉住男人的手臂,讓他的手指插入小穴中,輕輕晃動臀部,發出誘人的呻吟。
她半眯著眸子,完全看不清丈夫的面容,但一根手指很快就不能滿足她的慾望,她如幼貓一般發出微弱的泣訴,“要……更大的,我要……”
“要什麼?”發現陳素雲是真的醉糊塗了,顧澈軒臉上溫和平淡的神色收了個乾乾淨淨,改被動為主動,插在花穴里的手指變為兩根,有節奏的抽插起來,“素雲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要什麼?”
雖然多了根手指,但他的動作太溫柔了,挑逗起的慾望光憑兩根手指這種程度的撫慰根本沒用。
陳素雲抬起軟弱無骨的手,輕而易舉解開了他的浴巾,帶著淡淡濕意的手指摸著未醒的肉棒,“要這個。”
“騷貨。”顧澈軒冷冷曬笑,大拇指狠狠欺負她漸漸挺立的花核,揉捏彈壓,食指和中指不停在花穴中挖弄,弄出一團團馥郁的花蜜,在水中一圈圈蕩漾開。
“啊——不、不要停,好舒服……”被酒精迷了腦子的陳素雲完全忘記那些不愉快跟羞恥感,只忠誠自己的淫慾,雙手摸上自己的奶子,模仿顧澈軒的手法,胡亂揉搓,彷彿這樣就能減輕體內灼燒的慾火。
看著半浸在水中的女人裸體,不著片縷的胴體纖細合宜,不能一手掌控的白嫩乳房上,兩點誘人的紅纓挺立,在蔥白似的手指撥弄下左右搖擺,不堪一握的水蛇腰好似真的水蛇一般,在溫熱的水裡不斷扭動,細白的雙腿大大咧咧向他打開,露出白饅頭一樣的陰阜,原本合上的細縫在水中微微打開,鑽出一點殷紅的花核,穴口處靜靜流淌透明的淫水,無一不在勾引他。
“不要……老公,大肉棒,我要大肉棒。”在腿心肆虐的大掌驟然離開,沒能得到滿足的女人難受得快要哭出來,“我要,給我。”
顧澈軒突然揮手打了一下陳素雲的奶子,嫩豆腐似的奶子晃動了幾下,他低聲咒罵了一句,“真他媽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