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行之的語氣依舊很淡,好像只是抓住了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孩子。
但就在駱煢乖乖張開嘴的時候,男人的陰莖卻是一下撞進了她的喉嚨深處,在她腦海中激出了一片濃墨重彩的汪洋。
“上次沒讓你吃到教訓,是嗎?”
他的后腰是極有力的,每一塊肌肉緊繃起來將力量聚集到那一點,梆硬的圓頭一次一次地狠撞進少女柔軟的喉嚨,帶著一種幾乎可以稱之為是破壞性的氣場,好似決心要將她那喉管一股腦撐破一般。
駱煢幾乎是立刻被頂出了生理性淚水,一雙眼睛紅了一圈,眼淚汪汪地被他頂在書桌下的一豎排的實木抽屜上。
他的掌心罩在她頭上,五指輕微地陷入少女的發隙間,深紫色的巨物不斷地在她口中進出,時隱時現。
“唔、嗯……”
她完全被頂得說不出話來,坐在地毯上淚眼汪汪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站起身在她身前,高大身形幾乎足以遮天蔽日,駱煢的喉嚨在短時間的連續碰撞下已經輕微地麻痹了過去,每當男人的龜頭從她的舌頭上碾過去的時候便下意識地起了收縮反應。
過度刺激舌根導致唾液分泌旺盛,駱煢口腔盛放不下的就被男人毫無慈悲地擠出去,在嘴角形成一道透明的水路,滴滴答答地在睡衣上洇開了一片。
“誰允許你在我開會的時候做這種事?”
駱行之每一句問題的語氣都不強烈,只是因為不斷發力而顯出些狠勁兒,要不看畫面可能會覺得只是普通的長輩在訓斥犯了錯的小輩。
駱煢被他插得從舌尖到舌根都軟了,整個人也快坐不住了,軟得好似一灘水,一雙手只能狼狽地扶住身後的桌腿才能勉強保持坐姿。
最後駱行之在她口中射出來的時候駱煢已經滿頭是汗,一雙眼睛已經被淚水蒙得如同下了一場悶熱的雨,直到他緩緩抽出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駱行之將陰莖從她口中抽出,整理衣褲時彷彿象徵著這一次懲戒的結束。他拿起書桌上的煙灰缸送到她嘴邊:“吐出來。”
說的是他的精液。
他書房的煙灰缸每天都會被阿姨擦得乾乾淨淨,沒有煙頭也沒有煙味,一點也不噁心。
但駱煢懶洋洋地將目光從煙灰缸上收回來,喉嚨短暫的吞咽動作過後張開嘴朝駱行之放肆地張開嘴吐了吐舌,嘴角揚出一個萬分頑劣的笑。
“晚了,已經吃了。”
她嘴裡確實已經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片嫩粉顏色,駱行之皺起眉,把煙灰缸又放了回去。
“胡鬧。”
他只用這兩個字概括了她今天一切的所作所為,把駱煢從地上拎起來后又問她:
“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
駱煢額頭上還是汗涔涔,臉頰紅撲撲的。撇去前因單獨看她咧嘴朝駱行之笑的樣子倒難得的有了些運動的元氣感。
“我也不知道。”
她其實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清楚——她現在就是想要駱行之不僅僅是她的叔叔,而是她的男人。
但這不像是她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說出自己討厭周季然或沒那麼討厭周季然一樣,這種情緒如鯁在喉,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因為她知道自己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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