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鳶鹿鳴(偽骨、甜寵、高H) - 24你自己說!「Рo1⒏red」

善鳶和鹿鳴,手心手背都是肉。
舒染染不想有所偏頗,可是她卻又覺得鹿鳴過得太苦,她眼底閃過了一抹精光,心下有了決斷,“囡囡,你的婚事,你知道的,義母是屬意你三哥哥的,在義母心裡,除了你鳴哥哥,沒有人配得上囡囡。”
“如果囡囡真的想要嫁給姬家郎君,那就由囡囡親自對你三哥哥開口,若是他允了,那義母自然就不再管這事了,義母會親自給你梳妝,送你出嫁,真心的祝福囡囡與夫君百年好合,歲歲長安。”舒染染神色溫柔的執起了善鳶的手輕輕拍了拍。
只要鹿鳴同意,她就算不贊成也只會贊成,但……前提是鹿鳴得同意。
端看舒染染的態度,善鳶便知道這是她心意已決了,她也沒有反駁的立場,這樣的結果甚至已經比她預期的更好了。
舒染染一句話換一道聖旨,只是幾息的時間。至少,舒染染給了她機會。只是這樣的話要親自對鹿鳴說,善鳶心裡還是有幾分難受的。
一想到鹿鳴,她心底便疼了起來,也不知道究竟是希望鹿鳴答應多一些,還是期待他會拒絕?
他會答應的吧……
“囡囡啊,阿鳴身上的傷還沒好,這些日子你且等等,別再見姬家公子了,等阿鳴身上的傷好全了,再對他說,好嗎?”舒染染打斷了善鳶的思緒,如此柔聲問著。
“阿鳶聽義母的。”這正合善鳶的心意。
她無法輕易對舒染染開口,難道對鹿鳴就能?善鳶忍不住要想,這樣的事情,能拖一天,便是一天。
舒染染得到滿意的答覆,握住了善鳶的手,親親的拍著,“如此甚好。”
“你三哥哥的傷呢?可還好?”
話鋒自然的轉移,善鳶放鬆了許多。
“兄長精神不錯,我離開之前,兄長已經把葯飲下、睡下了。”
鹿鳴的傷,實在算不上好,善鳶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避重就輕了,舒染染是心裡門清,她本就知道鹿名傷得嚴重,尋常人等根本勸不住鹿鳴,這才特別讓善鳶了這一趟,沒想到倒是歪打正著了。
貴妃想起了自己原本的盤算,不禁慶幸自己提早決定推兒子一把,如今就只盼鹿鳴自己能開竅了,“囡囡可把義母交代給你的匣子交給你三哥哥了?”
“義母交代下來的事,自然是使命必達了。”善鳶不疑有她,幾乎是拍著胸脯保證了。
舒染染溫柔的笑著,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那便好、那便好……”
她該下定決心了,鹿鳴也是,如若再瞻前顧後,屆時當真是徒留遺憾。
一步錯,步步錯,就如同她當年一般。女子嫁錯人,就是一輩子的事。
她不想要冒險,也不想要善鳶走她的老路。說她自私也好,這天下的男子,她只相信鹿鳴,鹿鳴一路看著她是怎麼苦過來的,不會去做傷害妻子心裡的混帳事,而且由她來當婆母,定然把善鳶如珠如寶的捧著,不令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鹿鳴半坐卧在床榻上,一股難以言喻的煩躁感攫住了他的心神,他的目光落在放在床邊的精巧匣子上頭,在善鳶離開以後,他已經把匣子打開來瞅過了。
令他心煩的原因,便是那個小小的匣子。
匣子裡面放了兩樣東西。
一樣是綉了牡丹花的元帕。
鹿鳴知道那張元帕是做什麼的。那張元帕,是成婚的時候證明新娘子的純潔用的,鹿鳴完全明白貴妃的意思,這是在逼他下決斷了。
他想娶善鳶的,每天都想,可是以往他不夠強大,只能用疏離善鳶來保護她,就如同他疏離母妃一般。
鹿鳴是皇子,和被皇帝好好的保護在後宮裡頭的貴妃和善鳶不一樣,他必須入國子監,必須和皇子們一起上課,很多時候,他需要與寧家的惡意麵對面。
他曾經被刺殺、毒殺、慢性毒殺,背叛他的人不計其數,把他的心一天一天的砥礪得無比堅硬,他得把他的軟肋藏著,他比誰都更不願意遠離善鳶,可是他必須讓寧家覺得,善鳶活著有價值,讓寧家覺得善鳶是他們可以利用的。
不管怎麼樣,在他足夠強大以前,都不能讓寧家覺得善鳶會成為他王妃,畢竟他曾經親手抓到意圖傷害善鳶的寧家爪牙。
那人還是他的伴讀,是他曾經以為的好友。
從那一天起,他就把他對善鳶的感情收拾起來,對外宣稱他是怎麼都不會娶自己的“妹妹”的,他開始蟄伏,等待著自己足夠茁壯的那一日。
他等了又等、等了又等。
如今,他終於準備好了。
一切都照著他的計劃走著,只是偏偏出了一點差錯。
他終於準備娶善鳶做王妃的時候,他心心念念的可人兒眼底對他只有兄妹之情!
一口一個兄長,比誰都還要恭敬。如今,再也拖不得了。鹿鳴捏緊了那張元帕,拿出了那匣子裡面的第二樣東西。
那是一本冊子,書封上面沒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層精美的綢緞,把那冊子攤開以後,便能看到一幀一幀精美的避火春宮圖。
貴妃似乎是擔心自己的傻兒子不開竅,這避火圖畫得特別精緻,一看就知道出自宮中繪師之手。
其實吧……這男人進過一趟軍營,該聽的、不該聽的也聽了滿耳朵。
只是……這繪畫當真玄妙。
他從來沒有看過女人的裸體,就只有在善鳶及笄那一天,他悄悄的潛進宮看了她一眼,那一天他喝了一點果酒,睡得特別沉,寢衣都開了,就這麼驚鴻一瞥,讓他看到了女孩兒家柔軟的身段,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那一幕,就這麼牢牢的記載他腦海里了,如今想起來,下半身已經堅硬如磐石。
鹿鳴有些口乾舌燥,他下定了決心,待這一次光明正大地回京現身於人前,他就要讓父皇速速給他們賜婚。
大掌握住了那不安分的孽根,腦海裡面善鳶的模樣和避火圖裡的女子重合,低喘低狺聲從嘴裡流瀉…….持續了好一陣子,前前後後超過半個時辰。
就不知道善鳶的小身板,能不能容納他?能不能承受他的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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