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碎玉眼眶微紅,“好。”
宋明珠怕他哭,連忙像小時候哄他那樣,踮腳親他額頭,哄道,“阿玉,乖。”
他才16,就已經比她高一個頭。
這讓她有點挫敗。
黑眸無波無瀾,他後退半步,“姐姐心疼我、照顧我,卻要為商凜去死。”
宋明珠愕然。
半晌解釋:“阿玉,商凜以後是你姐夫,是家人。”
宋碎玉認為她“送死”。
如同商凜反對她去做獄警。
她怕他作為孤高清冷的藝術家,坐牢會受欺負。
如她所見。
他的獄友是0812,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戰鬥級別。
宋明珠記起商凜的種種冷漠,心口鈍痛。
再看眼前執拗的宋碎玉,她服軟,“阿玉,姐姐以為,就算全世界不理解我,你都會理解我的……姐姐不會出事,阿玉也會保護姐姐,對不對?”
宋碎玉知道她在撒謊。
她其實並不渴望他的理解,她只是希望他別再糾纏。
說要他保護,真遇到危險,肯定自己扛。
眸光明明滅滅,最後凝在她眼下淡淡的青色。
他投降,“姐姐,我保護你。”
宋明珠鬆口氣,上樓,洗漱,沾床就睡。
宋碎玉掐準時間,走近她的卧室。
果然,年幼時就拉拽住的救贖,恬靜安然深睡。
他貪婪而沉靜地凝視。
驀地,他坐在床邊,冷白修長的手在空中輕顫,最終觸摸她暴露的一截軟白細腰。
柔軟、溫熱。
他呼吸紊亂,轉而拽落她的睡褲,連帶內褲。
宋明珠夢見還小的宋碎玉,不准她交新朋友。
她隨之開口,“阿玉,別鬧。”
那時候她為了留在宋家,雖不甘,但願意做他的“所有物”。
話是讓他“別鬧”,語氣更像哀求。
而宋碎玉敏銳察覺,是多年前她的狀態,確定她在說夢話。
嚴格來說,他不怕被發現。
青春期洶湧而至,他明白他對姐姐的喜歡,是跟私有、深沉的。
他害怕失去姐姐,所以隱忍。
但他一見她,就知道她被吻過。
是商凜?
還是別人?
他一脫下內褲,看到雪白的臀瓣上浮起淡紅的掐痕。
黑眸頓時湧上戾氣。
他折彎她雙腿,跪坐在床尾,再次岔開她的腿,慍怒地盯住那粉嫩微濕的小穴。
她簡單洗過。
所以他看不到男人的精液。
可他並沒有就此放棄。
遵循火熱又莽撞的本能,他將她兩腿掰成九十度,用身軀抵著,兩指掰開柔嫩的花瓣。
是茫茫的紅色。
“阿玉。”
宋明珠柔軟的聲音驟然響起。
他反而被刺激,直接併攏兩指,插進濕熱的細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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