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壇之上(無情司命vs瘋批墮仙) - 進入(H慎內有獸耳蛇鱗) (1/2)

蒲公英就不說話了,他再度低頭貼近了苦楝的腿心,苦楝緊張地扯他的頭髮,怕他再度吻上她羞處:“我說了直接進來就好,你別慢吞吞的。”
她右手扯住他散下的長發,手中冰冰涼涼的髮絲柔韌漂亮,她怕真的扯痛這隻素來嬌氣的蒲公英,施得力氣不大,因此蒲公英反倒有恃無恐,壓根不把她這點推拒放在眼裡。
他柔軟的唇這次沒有落在那隱秘之處,反倒是落在左腿腿心那柔嫩的肌膚上。
苦楝又稍稍平復了片刻,盡量恢復自然的吐息,她揪住他頭髮的手微微鬆開,異想天開地開始背心法,試圖穩住心緒,不被身體異樣知覺所擾亂。
“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靜;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叄毒消滅。”
她閉上了眼,去想梁渠山清寂的花,想梁渠山永遠湛藍靜和的天。
但那腿心被蒲公英偏頭反覆含吮,細細舔咬的感覺如此鮮明,她的大腿微微顫抖,腦海里不自然浮現出蒲公英那雙泛著水意的薄唇。
她不敢再想,極力扭轉心神去默念清凈經。
“有道之士,常以道制欲,不以欲制道。以道制欲,神所以……”
“唔——你、你耳朵、耳朵別蹭!”
全都亂了,她根本沒法去靜下心。
蒲公英太過分了。
她猝然睜眼,那人偏頭順著她的大腿吻她的腿心嫩肉,那墨紋耳朵不知不覺就蹭到了她的花唇,右耳毛茸茸的尖端狀似無意地碾過她的花蒂,頃刻間那絨毛便被她腿間春水打濕,更過分地往裡頭蹭起來,柔柔地掃過她的花唇,毫無章法地抵在那最要命處。
蒲公英大口大口地含吮她的大腿內側,長臂一伸,重重撫上她的雙乳,愛不釋手地開始玩弄起來,大力地揉捏撩撥,雙指摸上她硬挺的乳珠,細細地揉搓,又惡意地輕輕拉扯,一對雪白胸脯霎時便被他揉成淫靡的淺紅,當中那豆蔻紅得最為惱人。
苦楝咬著唇去撥他的手,試圖推開,那手紋絲不動,蒲公英反倒反手扣住她的手,帶著她去撫弄自己的胸脯。
“姐姐要我快些的,我忍不住了,姐姐,再濕一些,我想進來。”他含含糊糊地道,布滿白色絨毛的耳朵尖越發肆無忌憚地蹭起她那濕透的花蒂,尖銳又恐怖的快感,心中恐懼又排斥毛茸茸的本能,以及被人按著手下流地撫弄自己雙乳的羞恥,都逼得苦楝想立刻逃開。
她已經記不起自己第一次發情期是什麼樣子,但決不似此刻這般難耐又古怪,好似哪裡都不能碰,碰一下便讓她恐懼又快意。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似現下這般,被人強勢掌控著,還偏偏能從這樣無處可退的玩弄之中升起令人癱軟的快感。
苦楝被帶著摸到自己挺立發硬的乳珠,蒲公英的雙手包住她的十指,不容拒絕地在她的指間摩挲,又目標明確地迫她一起抓揉自己的乳肉。
那力道很重,她的胸口又痛又酥,她惶恐地看著指間涌動的雪白皮肉,飽滿似蜜桃一般,在蒲公英和她的手下揉成曖昧不堪的形狀,留下深深淺淺的鮮紅指痕。
“你放開。”她顫抖著,軟綿綿的雙手根本掙不脫他,自己也未發覺自己聲音輕得聽不清。
她的字句抖得不成樣子,明明是命令的語氣說出來卻有些低聲下氣的軟弱:“別蹭,阿茸,耳朵、耳朵收起來。”
腿間花心不停開翕,她的雙腿抖著合攏,反倒將他的頭夾緊,深深埋進了腿間,蒲公英的右耳驟然蹭得更深,碾得花蒂酸軟,左耳又被她夾在腿間,他稍稍一動,那絨毛掃過腿間,唇間熱氣一吹,苦楝汗毛直立,軟得腰都直不起,立刻又鬆開腿,左右扭動著想要逃開。
那毛茸茸的耳朵尖熱燙得很,反覆戳弄掃過她的花蒂,逐漸濕透變硬的絨毛激得她越來越怕,苦楝的腿也越來越抖,蒲公英不斷揉著她的胸,似乎在笑,聲音低啞。蠱惑道:“姐姐,就像方才那樣夾緊我罷。”
“不。你、你放開。”她輕喘著,腿無助地踢蹬起來:“不要、耳朵、耳朵收起來……唔嗯……”
苦楝極力咬唇,突如其來的快意令她來不及忍耐,仍舊泄露出一些沒來得及咽下去的尾音。
斐孤全然不聽,鬆了手一把撈住她的腿心,將她的腿彎折過去大大打開,耳朵尖一碾便感受到苦楝輕微痙攣著泄了身,有粘稠的情液源源不斷地落在他右耳之上。
斐孤輕輕退開,目光灼灼地盯著苦楝,看她胸口起伏,眼眸中羞恥之意甚重,她無力地看著他,還在試圖併攏腿。
斐孤低頭又吻了吻她的唇,纏綿地舔過她咬傷的唇瓣,反覆地含吮那淺淡的齒痕,並沒有激烈地進攻,只是柔和又親昵地安撫她,而後才微微起身。
他鬆開了她的右腿,仍舊制住她的左腿,右手摸了摸自己耳尖,一手的濕意,他看自己指間的黏膩,伸出舌尖細細地舔乾淨了,目光曖昧地落在苦楝身上。
那赤紅的舌尖享受一般地將他手上的東西一根根舔乾淨,緩慢又認真,他的目光緊盯著她,似是蠱惑又似是邀功。待他舔凈之後,便發覺苦楝面上羞憤不已,又想斥他又說不出話的樣子。
“姐姐你摸一摸,我的耳朵上都是姐姐的東西,我好喜歡。”
他還在說下流話,苦楝方才被吻得心軟,此刻又是恨恨地瞪他一眼。
斐孤柔聲哄道:“姐姐別惱,我不用耳朵蹭好了,我給姐姐舔乾淨好不好?”
“你!……唔……別!不準……”苦楝話都來不及說完,斐孤已掰開她的腿,毫無遮掩地舔上她的羞處,嘖嘖有聲地舔凈她方才泄出的秘液。
苦楝氣紅了眼,惱怒不已,聽著他曖昧的舔舐聲,唇舌劃過她柔嫩腿心的熱意令她止不住地著顫慄,蒲公英是不肯再放過她的,牙齒輕輕地咬那愈發腫大敏感的花蒂,舌尖又快速地舔,舔得她抖著身體只能死死閉口不言。
那雙修長漂亮的手再度攏上她的雙乳,苦楝閉了閉眼,放棄去推他,不想再被他拉著手羞恥地撫弄自己,雙手只緊緊揪住了被褥,雙足踏在透亮的暖玉床上,玉趾蜷起,微微泛粉。
再不記得什麼清靜經,也不記得念了上萬次的以道制欲,身體已經失守,被人肆意擺弄著,在褻玩中生出卑劣的快感。
那十指緊緊揪住被褥,幾乎泛白,她閉著眼咬著唇,那雙熱燙的手揉著她的胸,柔軟的唇侵犯著她的秘處。
她竟然期盼再用力一些,將自己揉碎揉到失去知覺,這樣也就不用在清醒中看著自己逐漸失守。
越來越快的舔弄與啃咬,她微微抬起身去迎合他的唇,蒲公英更為賣力,嘖嘖的水聲,小兒吸乳一般的吮吸聲,她閉著眼再度泄了身,腰肢顫動,脖頸高仰,腿間四溢的汁水如願被他咽個乾淨。
空虛。
身體卻很空虛,似乎這樣的褻玩還不夠,還隱隱期待著什麼。
她別過臉,想將頭埋進被褥,不知自己是怎麼了。
但蒲公英唇舌卻適時放過她被玩弄得腫痛酸軟的花蒂,稍稍地舔到下方那隱秘花徑,試探著伸出舌尖探入甬道之內。
苦楝驟然揪緊了被褥,想推開他,將人拽起來,卻又怕看到他帶著情慾的漂亮面孔,那雙沾滿她情液、濕透的唇,怕那份妖異的美麗,令她退卻,令她心驚。
那靈巧的舌頭在內壁四處舔弄,模仿交合一般快速抽插,她濕透的身體不似方才那般緊張拘謹,敞開了任由他放肆侵犯。
斐孤的下身早就漲痛不已,性器高高挺起,一直遮掩著不叫苦楝見到,粗壯的紫紅性器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獸一般。
曖昧又快速的舔弄,舌尖幾乎舔遍了穴內,那毛茸茸的耳朵蹭在腿心,苦楝又開始顫抖。
蒲公英一直蟄伏的墨紋尾巴按捺不住開始攀上她的小腿,一直往大腿根部爬。
“別舔了,別……!”苦楝害怕極了,那靈巧濕滑的舌頭,蹭在腿心的濕漉漉耳朵,以及不斷纏上她右腿的粗長尾巴,她心中懼怕又委屈,聲音微弱,一開口就是壓抑不住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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