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了閉眼,想起他那些雜書上的交纏人影。
為了他,她連那種書都看過了,這笨蛋有一點不如他意就東想西想。
苦楝顫著腿側過身,雙膝跪在椅子上,雙足輕扣在椅身上,腳背綳直,瑩白十指握著那高高的椅背,細瘦的雙肩下沉,把脊背壓出一道漂亮柔軟的弧度,大腿處那圈浮現的漆黑蛇鱗妖冶動人,還殘留幾道鮮紅指痕的雪臀高高抬起,濕紅的穴口翕合,沒清理的白濁緩慢地往下淌。
她不敢回頭,只低聲道:“進來。”
身後人沒有動靜,她閉著眼輕聲解釋道:“是我不對,不該出爾反爾。你別難過,我從未覺得勉強,你不準再東想西想。”
身後人還是沒用動靜,她有些急了,色厲內荏地威脅道:“你要是敢走,今後我就……嗯啊……!”
吱呀一聲,紅櫸椅微晃,怒漲的性器從身後猛地貫穿了她,她手指收緊,緊巴巴地抓著椅背,人都要被他魯莽的動作撞散了,但心卻一下子定下來。
“苦楝,你從哪兒學的這樣勾引人?”他沉聲問道,雙手掐著她的腰,動作一下比一下猛。
苦楝不答,難堪地咬著唇努力迎合,跪得身子都要軟下去,還極力維持著臀部高高抬起的姿態。
斐孤眼睛都看紅了,見人低著頭鴕鳥一般,尾巴一甩,熱辣辣地扇在她如水波般晃蕩的臀肉上,她便低叫一聲,驚惶地仰起頭,下頭將他咬緊了。
“苦楝,你在哄我啊?但你瞧瞧,你這樣勾引我,若我失控了,到時候該如何是好?”
法鏡再度浮在她的眼前,將她如此羞恥放蕩的姿態原原本本地展現在她眼前,她只草草看了兩眼鏡子里難耐又嫵媚的那張臉、低下去的腰肢、高抬的臀部,就恥得再不敢抬頭。
“我不大喜歡這個姿勢,因為看不見你的臉,取面鏡子是最好的。”
太激烈了。她被肏弄得目光渙散,只飄飄然覺得自己和這把椅子都要散掉,又懼怕被撞得摔下去,於是死死抓著椅背,竭力維持平衡。
而斐孤一邊說著不喜歡這個姿勢,動作卻狠得像恨不得將子孫袋都塞進她身體里。
他們纏綿確實甚少用這樣的姿勢,苦楝聽他這樣說,又傻傻地默默記下。
“嗚……知、知道了。”她斷斷續續道,身體被撞得一搖一晃,紅櫸椅嘎吱嘎吱地響:“我……你……失控就失控罷……”
斐孤輕笑一聲,好意問道:“苦楝,你真的不勉強嗎?”
她果斷回道:“不勉強。”
“你喜歡同我歡好嗎?”
她沒吭聲,只微微點頭,斐孤便是發了狠一頂。
“啊……!”胸口又開始發漲,她的呻吟被逼出,察覺到他的不滿,羞窘地答了一句:“嗯。”
“那你願意夜夜同我纏綿嗎?”他再問,又好似不在意地補充一句,“不願意也沒關係。”
這有些欺人太甚,明擺著趁火打劫提條件。
但苦楝照單全收,閉著眼丟下一句:“你不要太過縱慾便可。”
斐孤目光炙熱地看向鏡中人,她低頭極力遮掩的緋紅臉頰,通紅的耳根,還有胸前腫脹的飽滿,搖晃的纖細身體,緊握到泛白的指節。
年少的苦楝怎生這樣天真,被他唬騙得什麼都做了。
她還聲音顫抖地問:“不、不難過了罷?”
斐孤慾望勃發,聞言彎了唇角,俯身去吻她顫抖的脊背,手順著腰線去摸上她圓潤的酥乳,撒嬌道:“只要苦楝你喜歡我,我就不難過。”
“以後……也不會讓你難過的。”她被他的動作逼出一聲驚喘,還盡量穩住聲線彆扭地回道。
斐孤便壓低了身子去細細地吻她的脖頸,哄她:“苦楝,抬頭看看我好不好?”
他用力一揉便覺掌心被香甜的乳汁沾濕。
苦楝依言抬頭,恍恍惚惚地看向鏡中那隻赤裸的妖,他俯在她脖頸處親吻,見她抬頭便展顏在她頰邊落下一吻,半圓的獸耳蹭過她的脖頸,又軟又癢。
少年人結實的手臂穿過她細窄的腰,籠罩住她綿軟的乳,汁液濺在他乾淨的掌心,又被他輕佻地抹在她的身體上。
她跪趴的姿態像是獻祭一般,那隻妖牢牢地鉗制住她,咬住她脆弱的脖頸。交合處不堪入目,尾巴的甩動,性器的入侵,不斷迎合的肉穴,混成一幅淫靡下流的風月畫。
而那張漂亮的面孔現下一掃陰霾,情意綿綿地望著她。
罷了。她紅著臉轉頭親了親他的臉頰,低聲喚道:“斐孤……斐孤……”
她知道他最喜歡聽她這時候叫他的名字。
那隻妖果然更為興奮,忽然整根抽出性器,將毛茸茸的尾巴再度捅進了濕處。
苦楝顫抖起來,眼淚奪眶而出,哽咽求道:“能不能……不要都放進去?”
她不似之前強硬,依舊是哄著他的語氣。
斐孤吻去她的眼淚:“好,你別怕。”
他果然沒有兩根同時放進去,但苦楝一點也沒有覺得好過些。
他在細細舔舐她的肩背,身體被他衝撞得不住發抖,尾巴尖在難言處反覆頂弄,驟然拔出的空隙,硬挺的欲根便又趁機整根沒入,一抽一插,交替著侵犯她緊緻的秘處。
苦楝顫慄不止,一身雪白肌膚都覆滿一層細密的汗珠,胸前乳汁汩汩淌下,她被滅頂的銷魂快感淹沒,她難以自持,只含著哭腔不停地喚他的名字。
“斐孤……斐孤……”
斐孤湊上去覆住她的唇,吮吸舔吻,騰出手來又去撩撥她敏感的小小肉珠,不過幾下,又見人崩潰地哭吟出聲:“不要……”
她竟是又被肏弄得泄出大股淫水,法鏡當前,她看見自己的淫水大股濺在紅櫸椅上,那隻妖還在大力肏弄她,尾巴從那濕處拔出的時候,瞧上去也濕軟得不像話。
不知她到底流了多少水。
她羞慚不已,頭深深低埋,任斐孤如何誘哄,她是再不肯抬頭了。
等到這場情事結束之時,苦楝身上早已遍布紅痕,直到她悠悠醒轉之時動一下都覺彆扭,才發覺她下頭被性器堵著,胸乳還被人含著,竟是大清早又在發情。
往後幾日,她更是沒能下得了床,那酒害得她日日胸口漲痛,那隻妖便善解人意地要幫她吸出來,待他吃夠奶水后理所當然又要強行服侍她,她便昏昏沉沉地被他掰著腿舔穴,舔到她受不住地泄身之後,那等待已久的性器便又頂了進來。
如此反覆,簡直荒淫至極,但她也說不出一個不字,只要反駁便會被斐孤冠冕堂皇地用受孕堵了回去。
直到第七日她身子恢復正常,再沒有多餘的奶水,她才趕忙將人推開,借口要去人間遊玩,不想再任他縱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