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好不好?”他還想聽,粗長的尾巴抽走了,興奮起來翹得老高,又飛快地從她白皙的大腿爬上,靈巧地纏上她纖細的腰肢。
苦楝垂下眼,因他尾巴從花蒂撤走而輕舒一口氣,立刻又被頂得一抖,無助地揪住了他散下的長發,咬牙道:“事不過叄,你別得寸進尺。”
斐孤哪肯,按著人失控地侵犯,動作愈發強硬蠻橫:“苦楝你都承認喜歡我了,再說一遍又何妨?”
她恨恨地看他一眼,眼睫還掛著晶瑩的淚珠:“違心的話不能一而再再而叄地講……啊……!輕一點……嗚……混賬……”
她無力地輕錘他的肩,身上那隻妖笑眯眯地盯著她,她淚眼朦朧地摟著人,只覺自己在下流的媾和中變得畏葸而弱小。
她討厭這種事,討厭這種不受控制的快感,討厭這隻蒲公英,更討厭自己惶恐而混亂的心。
那年輕的軀體蘊含無窮的力量,他不知節制纏著她要個沒完,欲根深埋在她體內,叫她快麻木地覺著兩人本就一體之時,又被狠狠逼上高潮,折磨得顫慄不止。
“你慢一點……”她又哭出聲,哭聲壓抑又崩潰:“我真的受不了……”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苦楝已經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久,洞府內熟悉的環境早就變得曖昧古怪,她低泣著,不知道何時能結束這漫長的折磨。
“再說一遍喜歡我,我就停下。”他又拋出魚餌。
“不、不準騙我。”苦楝要他保證:“你發誓。”
“我發誓絕不騙你。”斐孤面上認真,又吻去她的眼淚:“但你得說清楚,要看著我說。”
“好……”她輕輕吸氣,頓了頓便看著他的眼睛低聲道:“我喜歡斐孤。”
什麼喜歡,都是假的,她決不可能喜歡他的。
權宜之計,她這樣違心。
四目相對,她幾乎沒什麼底氣地看著他,也不敢退卻,只感覺腰上一緊,那妖半圓的獸耳動了動,他專註的目光變得晦澀難懂,低頭便又吻了上來,他拽著她的雙腿再度劇烈地抽送起來,腰被尾巴纏著,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他能清晰地感知她胸口的綿軟如何在他胸膛上蹭。
令她喘不過氣的熱吻過後,他便盯著她緋紅的臉,看她失神茫然的眼睛一聲一聲地喚她:“苦楝。”
“苦楝。”
“我喜歡你。”
一遍一遍地重複,一遍一遍地肏弄,聽她嗚咽,看她哭吟。
“騙子……!你說了會停下的……唔……!”
“騙子……不準叫我!”
“住口……你住口……!”
數年來的沉寂冷清的洞府內頭一次回蕩著主人脆弱壓抑的哭聲,男女喘息聲縈繞不絕,令人耳熱。
斐孤按著人又狠狠吻上去,動作越來越快,欲根欲發粗硬脹大,苦楝驚懼地睜大眼,又是害怕又不知所措。
“唔嗯……”她沒有推拒的力氣了,像漸漸化去的雪一般沉沒在情慾之中。
“苦楝。”
“苦楝。”
越來越快速地頂弄之中,他不斷喚著她的名。
即將攀上高峰之時,他皺著眉凝視著她輕輕喘息,看她不復冷淡的面容上罕見的脆弱神情。
““多喜歡我一點罷,我真的很喜歡你。”
虛幻的交纏里,他以絕對佔有的姿態向她虔誠地祈願。
最後一次深頂后,他粗碩的欲根脹大卡住她緊窄的穴口,收斂的倒刺緩慢伸出觸及細嫩的內壁,濃精源源不斷地泄出,灌滿她整個甬道。
“不要……”
苦楝哭叫不止,踢蹬的雙腿被他牢牢制住。
太怪異了,下頭被塞滿了,有粘稠微涼的東西不斷注入溫熱的甬道里,他性器上讓她難以忍受的倒刺不斷刺激她的內壁,只是貼在那兒就足以讓她崩潰。
他的東西堵在穴口就是不撤,尾巴也纏著她叫她動彈不得,她顫抖著,整個身體都排斥這樣怪異的行為。
“混賬……出去……”她哽咽不止。
“苦楝,再一下就好了。”
他又在騙她,她不會再相信他了。
她的雙腿還被他制住不停地抖著,腰肢發顫,只覺那濃精不停灌入體內,以致她肚子都微微鼓起。
“漲……!不要……”
成年虎妖為了讓伴侶孕育後代,交合之時便會成結,以防陽精外流,不好受孕。
苦楝自然不懂這種怪事,玄蟒一族天性自由涼薄,向來我行我素,不會孕育後代,因此無法受孕。
但斐孤瞧著卻是興奮極了,他想要一個孩子,苦楝和他的孩子,期盼能多一個留住她的籌碼。
待他完全泄身,性器緩緩抽出之時,苦楝早已癱軟,她已經鬆了手,髮絲黏在兩側,不知是被眼淚還是汗水打濕,整個人還下意識抽泣著,香肩微聳,渾身上下青青紫紫沒一處好的,鎖不住的白濁流在腿間,那被肏紅的秘處看上去被弄得一塌糊塗,斐孤瞧著又硬了,忍不住又想上前將外流的陽精堵回去。
苦楝卻是反應迅速地合攏了腿,顫聲道:“你、你出去,你已經泄身了,出去!”
斐孤抿了抿唇,又裝出可憐的樣子來抱她,恬不知恥道:“苦楝,我還想……”
他已經緩緩摸上她的腿,尾巴偷偷摸摸晃到她腿間。
苦楝驚怒交加,奮力掙紮起來,惶然無措之中竟搖身變回一半原形,纖細光滑的雙腿剎那間變成漆黑巨大的蛇尾。
斐孤一愣,苦楝定了定神,撐著玉床艱難地微微坐起,甩了甩尾巴,故作鎮定道:“不可以。”
斐孤已然看呆了,玉床之上,半身赤裸的美人冰肌玉膚,身上還全是方才情愛后的曖昧痕迹,自腰間以下卻全然變作由漆黑鱗片覆蓋的長長尾巴,極致的對比,像凡人話本中柔軟又詭麗的美人圖。
他忍不住摸上去,手下漂亮又冰涼的蛇尾叫他著迷地讚歎出聲:“苦楝,你的尾巴真美。”
這根本不對!
苦楝看他的表情便更為不安,惡狠狠地拍開他的手,怒道:“你別碰!你出去!”
斐孤卻低下頭,再度摸著她的尾巴,低頭送上唇,貼在冰涼光滑的蛇尾上,沿著她的尾巴一點點吻上去。
苦楝哪裡見過這種無賴的妖怪,被他的不要臉所震驚,氣急敗壞斥道:“你、你荒唐!”
她長尾一甩,尾巴尖端勾上他精壯的腰身就要將他甩開,斐孤卻輕而易舉就抱住她的尾巴,低頭又無恥地親了親。
他渾身赤裸地被巨大冰冷的蛇尾纏住,面上沒有一點驚恐害怕,還是含情脈脈地瞧著她,結實有力的雙臂穩穩地抱住蛇尾,見縫插針地吻上去。
反倒是纏著他的苦楝剎那就如被踩了尾巴似的,立刻收回了尾巴鬆開了人,恨不得退避叄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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